「我沒有興趣听你的回憶。」宮宵吟點了一杯炭燒。
服務員問安小夏︰「您要什麼?」
安小夏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有什麼咖啡,那一次,跟著韓來福,好像要了什麼卡的。她看了一眼宮宵吟,然後絕望。
他的臉,朝著窗外。眼楮里仿佛蒙了一層冰,看不到里面的表情。她不要指望宮宵吟能像韓來福那樣,能給她幫忙。
可宮宵吟點的咖啡,她根本就沒有听清楚。就是想復制,也沒有辦法。
「您要什麼?」服務生又問了一聲。
宮宵吟這才扭過頭,看了一眼安小夏說︰「你怎麼辦事這麼拖沓?點一杯咖啡就那麼難嗎?」
安小夏發怒,朝著服務生說︰「你都不會給我一個menu嗎?」
服務生說︰「就在你的手邊呢。」
她一低頭,還真的看到了那個精致的菜單。
她本來想翻開看看,但看到宮宵吟眼中的玩味,安小夏說︰「隨便,什麼都行。」
服務生愣了一下。
「隨便?」
「你沒有听到隨便嗎?」看著這個白痴服務生,安小夏真的生氣了。不過是這里的一個打工仔,為什麼裝的跟一個假洋鬼子似的?
宮宵吟壓住怒火問︰「不就是要一杯咖啡嗎?你至于發這麼大火嗎?」
安小夏說︰「我就不知道那些鳥咖啡的名字,我怎麼說?」
宮宵吟愣了一下,臉上又是那玩味的笑。
「我說呢。真上不了台面。」
「會喝咖啡就上台面了?染一頭黃毛,就是洋鬼子了?惡心你們這些崇洋媚外的人。」安小夏翻著眼楮說。
宮宵吟氣噎。
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總是讓他有一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不過,是被氣的。
服務生送來的是兩杯炭燒。
安小夏攪動著小勺子,然後下意識把勺子送到嘴里。
宮宵吟盯著安小夏,嘴角忍不住沖動了一下。到底是出身低微。連咖啡都不會喝。這要是在大場合,可不是真的丟人?很多時候,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單單的做飯睡覺的,更是要拿出去撐門面的。就好像女人身邊的男人,能干活是次要的。能掙錢才是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