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來到一號包廂,呂南希依然還像死豬一樣躺在那里,可見他被林靜嫻弄得確實不輕。
蕭讓隨手在呂南希身上點了兩下,呂南希就醒了過來。
呂南希見蕭讓在他身前,也不等他問話,就狂笑起來。
見他有些癲狂,蕭讓眉頭一皺,也不理他,只是淡淡的道︰「如果你能主動說出解藥,我可以考慮讓你少受些折磨。」
算算時間,那藥性也應該發作了,所以蕭讓就是不開口,呂南希也能想到他現在到此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是他卻絲毫不把蕭讓的警告放在心上,譏諷的道︰「蕭讓,你不去看你情人騷浪的樣子,來看我做什麼?」
蕭讓眼神一凝,對呂南希這麼侮辱自己的嫻姐,他已心生殺意,「解藥,你不要逼我說第三次。」
呂南希也是個厲害人物,自有一番察言觀色的本事,在蕭讓的注視下,他竟感到渾身一涼,知道這個時候他再逞強必會遭受皮肉之苦,能屈能伸的性格讓他把心中的那絲狂念忍了下來,「你听說過那東西有解藥嗎?」
蕭讓自然知道,那藥物本身並不是毒藥,既然沒有毒性,本身便無從解起,但即便如此,還是有方法能減弱藥性,而蕭讓此行目的正是于此,他冷冷的看著呂南希道︰「我想問的是,你下的究竟是什麼藥。」
呂南希笑得有些得意,一臉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蕭讓臉色不由大變,因為這可是最烈的一種啊!喝過這種藥的女人,不管再貞烈,都會身不由己、甚至一兩天不下床都還會沉浸其中。
「你給我等著!」蕭讓一把擰起呂南希,便向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再說,這還需要解藥嗎?能看見她那種模樣,你恐怕也是求之不得吧?都說吃水不忘挖井人,你爽快的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呂南希雖然知道自己已經吃不到那天鵝肉,但在極端扭曲的心理下,以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方式宣泄著,似乎能把林靜嫻整成這樣,想象著她在藥物作用下騷浪的模樣,他就很爽了。
蕭讓也沒時間和他廢話,封住他全身經脈,向他自己住的房間一扔,反手把門一關,就匆匆的向樓下趕去。
此刻的蕭讓已經很清楚,林靜嫻中的藥物想要徹底解掉絕無可能,但卻一定要先減弱她的藥性,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元氣大虧,就是幾個月也不一定能恢復過來,因而他急忙向下面的中藥店趕了過去。
大約一刻鐘之後,蕭讓才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走進了林靜嫻的房間。
饒是他早有思想準備,可看見林靜嫻此刻的模樣,卻還是不由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