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之趴在床底下,一手撐著下巴,悠哉非常,好像此刻是躺在他家那柔軟的大床上。
姚靜听見雲落之的話微微有些詫異,然她稍稍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听見雲落之的聲音。
正在疑惑間,雲落之的聲音再次響起「美人兒,不用疑惑了,他們听不見我說話的。」
江湖上的獨門武功還真是奇怪。
姚靜所幸不再理會床底下廢話連篇的那個家伙,躺在床上將眼楮睜開一條縫,看著那幾個嚇得臉色慘白花容失色的女人。
姚祁天顯然是真的火了,隨即听到他大吼了一聲「來人,將大夫人二夫人已經兩位小姐給我關進房間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靜怡身上的傷我有的是辦法查出來。」
姚祁天此話一出,二娘立刻指著大娘叫道「將軍,將軍都是大夫人干的,靜怡身上的傷都是她弄出來的,大夫人用油水燙過靜怡,還有帶著倒刺的鞭子抽打過她,這些真的都與我無關啊。」
大娘听了二娘的話,一臉氣急敗壞,手指顫抖著指著二娘「你這個賤人,少胡說八道,將軍將軍你要相信我啊。」大夫人哭泣著撲上來拉住姚祁天的衣角。
姚祁天冷哼了一聲「我從來不知你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心。」隨即狠狠的將她一腳踹開。
此時姚淑怡忽然撲了過來,護住自己的娘親,指著二娘道「爹爹,爹爹,你千萬別信二娘的,姚靜怡不,大姐身上的傷二娘也有份,我親眼看見二娘拿釘子扎傷了大姐,還有二娘曾經還故意將大姐推進了湖水里,還不許人來救。」
姚祁天臉色更加難看,冷著一張臉,雙眸幾乎要殺人。
他不在的這些年,他的女兒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姚祁天是個有血性的軍人,他不明白當初娶這兩個女人的時候,她們也曾溫文雋秀,知書達禮,為何如今卻一個比一個心腸惡毒。
「爹爹,你不要听二姐胡說,我前夜里親眼看見二姐將一壺滾燙的熱水澆到了大姐身上,害的大姐發了一個晚上的燒,這一切都是她們母女兩人做的,和我們無關啊。」
姚淑琴撲了過來,和二娘果斷的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姚淑怡一臉恨不得撕碎了姚淑琴的模樣,惡狠狠的瞪著她「姚淑琴,你想要撇清關系嗎,別忘記了,姚靜怡腰間的傷疤是你用木炭燙傷的,現在還留著印記呢,要不要讓爹爹來驗驗。」
四個女人開始互相掐架,揭穿對方的老底。
「雲兒,是我對不起你啊,更對不起咱們的女兒。」姚祁天心里哀嘆一聲,一股無言的痛苦與自責襲上心頭。
姚祁天痛苦的閉上眼,隨即再次睜開,眸子里的光犀利非常,抬手狠狠的就是幾巴掌,賞了他的兩位夫人與女兒。
「你們四個蛇蠍心腸的東西,今日起一律關進府邸的地牢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將軍(爹爹)饒命啊。」
四個女人哭喊成一片,姚祁天冷冷的不為所動。
有親兵過來,親自將那四個女人押走。
姚祁天默默的走到姚靜的床邊,抬手想要模模自己女兒的臉,卻又不敢,最終收了回來,姚祁天冰冷的俊彥上,一抹溫柔閃過。
最終變得悲戚而無奈,只是伸手為姚靜拉了拉被子,轉身離開了。
姚祁天離開後,雲落之立刻從床底下竄了出來,一個翻身和姚靜躺在了一張床上。
「下去。」姚靜一扭頭,與雲落之的目光相對,這家伙的眼眸太深沉,猶如一汪海水般,令人望之眩暈。
「靜兒,你的後背……」雲落之拉長了語調,臉上的神情不再像開始那般輕浮,嘴角的笑也非是戲謔玩味的笑,此刻模樣很認真。
深漆的眸子帶著令人看不透的色彩,如果姚靜沒看錯,她剛剛從雲落之眼底看到了心疼,雖然只是一閃而過。
這個叫雲落之的男人心疼她?一個見了一面不過一個時辰的女人?
姚靜有些疑惑,此刻也沒再將雲落之趕走,而是將胳膊枕在了腦袋下,望著頭頂上的帷幔。
「是被那四個女人弄出來的。」姚靜漫不經心的道。
此言一出,周圍的氣氛立刻冷的結了層冰絮似地,雲落之一臉肅殺,這冷酷的表情中帶著一股邪異的殺氣。
忽然,雲落之一個翻身,毫無征兆的用雙手鉗制住了姚靜的胳膊,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兩側,一臉認真的道「做我的女人吧,今後讓我來保護你,我會永遠將你呵護在手心上,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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