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里注定不會太平,姚靜緩和了情緒,尚未來得及將人藏起來,忽然有一對人馬將這里包圍。
「姚祁天私通敵國,企圖叛國,姚家的人一個不落,全給我抓起來。」
這聲音就在前院,那幾個士兵驚慌的站起身來,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大公子,你是將軍唯一的血脈,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護住你的,就是拼死也要保護你。」
「不用了。」姚靜望了那幾人一眼果斷的道「你們藏起來,我家里有個塵封已久的酒窖,你們盡管藏在那里,外面那群烏合之眾我還不放在眼里。」
「可是公子……」
「閉嘴,你們很煩,來人。」姚靜一聲厲喝,府里的老管家慌忙跑了過來,外面的事已經驚動了府里所有人,有府里的下人果斷的將門頂住了,不許外面人進來。
「將他們幾個藏進酒窖里,記住這事不能對任何一人說,否則整個將軍府的人都會被株連。」
老管家早就嚇了一頭的冷汗,連連說了幾聲是,然後領著那幾個受傷的士兵向著酒窖的方向奔逃。
「哎呀,這是怎麼了。」大娘和二娘也被驚動,匆匆披了件衣衫沖出來。
而此時外面的門被轟的一下撞開。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這里是將軍府,你們也敢闖。」大娘沉聲呵斥道。
外面沖進來很多繞騎營的侍衛,他們一個個手里握著森冷的兵器,還有的手持弓箭,齊齊的指著一院子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絡腮胡子的男人「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
那人一聲吩咐,那些士兵便開始動手捉人,「大膽,我女兒可是當今皇上的寵妃,你們居然敢如此大膽,看我告到我女兒那,讓她說給皇上听,有你們好果子吃。」
此時二娘依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臨近,雙手叉腰,囂張的呵斥道。
「貴妃?此刻就是皇上也救不了你們。」那人冷笑一聲,揮手道「抓人。」
的一聲,一聲清脆的巨響聲,擦著那個官員的耳邊而過,那人微微一愣,抬首看去,只見姚靜手里握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東西的口端還冒著煙。
而他身後不遠處的數上,出現了一個小洞,那洞口直接穿透了樹干,又打在了牆壁上,穿出另一個洞口來。
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東西?吳起嚇了一大跳,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威力驚人的暗器,剛剛要是打在他身上,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姚……姚侍衛,難道你想拒捕嗎?」吳起怒視著姚靜,氣呼呼的道。
姚靜將手里的搶若無其事的在手指尖轉了一圈,她冷笑一聲「拘捕?吳參將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我好歹是皇上的貼身侍衛,這里又是將軍府沒有皇上的詔書,你憑什麼捉人?」
吳起晃了晃手里黃色的詔書「此乃是太後懿旨,末將不過是遵命行事而已。」
又是那個該死的老女人,姚靜眼里閃過一抹殺機。
「拿下,如若有人膽敢反抗,亂箭射死。」吳起決定不再廢話,一揮手身後的士兵蜂擁而至。
此刻她不能被抓住,被抓住了就是死路一條,這些人明顯有備而來,分明是打算找借口將將軍府一干人等屠殺殆盡。
將軍府里不時傳來女人的驚叫聲,姚靜知道此刻不能反抗,一旦反抗了,那麼那麼些弓箭就會將這里所有人射死,好為他們找一個恰當的殺人借口。
大娘和二娘的哭叫聲此起彼伏,姚靜被吵得心煩。
府里的人被綁在了一起,最後一個就是姚靜,姚靜靜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的表情令人無法猜透,姚靜老老實實的被人將雙手束縛住。
一切很順利,那個叫吳起的官員得意的笑了一聲,算他們聰明沒有反抗,不過就算入了大牢也一樣要死。
就在這一瞬間,經過他身邊的姚靜,毫無征兆的將綁住她的侍衛踢到在地,身體拔空而起,一下子跳到了那吳起的身後,吳起反應過來慌忙拔刀,然而卻還是遲了,姚靜手里的槍對著他的腦袋。
姚靜的眸子很冷,里面夾雜著狂風暴雨還有凌厲的殺氣。
「姚侍衛……你……你不要沖動,這都是太後的命令。」吳起嚇出了一身冷汗,而他身後的士兵再次將手里的弓箭舉了起來。
「太後想要害死我爹,鏟除我姚家,而你就是她的走狗。」姚靜冷冷的道,一個翻轉手里的繩索牢牢的纏住了吳起的脖子。
「讓他們都退下。」姚靜冷聲道。
吳起猶豫著默不作聲,姚靜耐心用盡,一把將腰間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血瞬間流了出來,吳起吃痛,慌忙叫道「退下,退下,你們都退下。」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肯退下,另一個穿著官服的人站出來「吳參將對不住了,太後另有懿旨,將軍府的人殺無赦一個也不能留,所以你就當是為太後老人家盡忠了吧。」
那人說笑間,一揮手,弓箭手再次準備,上千只羽箭飛射而出,向著將軍府被綁在一起的人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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