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河之下是天啟國的大軍,天啟國的大軍連著攻下了大靖十幾坐城池,氣勢銳不可當,天啟的軍隊一路南下,所到之處遍地蕭瑟,清一色的銀裝是一道靚麗而鬼魅的風景。
浩浩蕩蕩的大軍,卷起無數塵土,整個大地也跟著顫了幾顫,仿佛地震來臨了一般,附近的百姓都逃難去了,周圍的村莊被一片大火焚燒。
大軍沿著赤河走了三天三夜,天啟帝依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此時,為首的那人他的穿著與其他的士兵都不同,一身黃金鎧甲泛著森冷的銳氣,腰間挎著一把大刀,他高坐在黑色的馬背上,脊背挺得筆直,猶如神邸再臨般,讓人無端的從心底生出敬畏之心。
月色下,他的面容也跟著模糊不清起來,他濃密的劍眉微揚,高挑的鼻梁,一雙如墨的鷹眸帶閃爍著睥睨萬物的神采,渾身上下透著高貴不可一世的傲氣。雙目半眯著說不出的慵懶卻難言其中的璀璨。丹唇外朗,掛著一抹邪魅的輕笑。
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即將出鞘的劍,沉寂中帶著不可一世的鋒芒,周身的強大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陛下,那里有個人。」
馬蹄經過處赤河之水也跟著抖動了幾下,然而借著月色,卻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漂浮在岸邊的人影,黑色的發絲覆蓋了整張臉,不辨男女。
「這種事也要來問朕麼?」天啟帝的眸子微張,一抹鋒利直射而來,那副官頓時驚得垂下頭,「抱歉,陛下,屬下這就去去處理。」
那副官心驚膽顫的策馬離開天啟帝身邊,問那幾個將人弄上來的士兵「人可還活著?」
「劉副將,人還活著,而且是個娘們,長的真他娘漂亮。」一個老資歷的士兵,粗魯的答道。
「救活了,丟到後營做軍妓。」
那天啟帝不知什麼時候策馬而來,他的眸子望著遙遠的星空,清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當然如果被救的那個人沒有一點利用價值,那麼他是救也不會救的。
沒想到陛下居然會親自過來,那幾個士兵法子內心的顫抖了一下,恭敬的垂下頭「是,陛下。」「大軍繼續前進,明日內要到達豐都,朕要親自拿下這座鐵城。」
「是。」一片整齊劃一的回答聲——響徹天地。
「靜兒。」渾渾噩噩中是誰在叫她,姚靜渾身都疼,在一片混亂中思緒漸遠,唯一能記住的是君浩然那絕望而悲痛的眸子,君浩然。
姚靜身體漸漸恢復了直覺,她想要睜開眼,可是眼楮卻怎麼也睜不開,身體上的疼痛如利刀般,一刀刀刮過來疼的姚靜倒吸一口涼氣。
「她醒了沒有。」一個粗狂的男聲響起,帶著幾分不耐。
「回大人的話,如果不出所料,今日就會醒過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回答道。
「哼,盡快讓她醒過來,咱們軍營里缺乏藥材,好藥都用到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看著她有張漂亮的臉蛋,早就讓她自生自滅了。」
「是,是。」那個蒼老的聲音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軍營?這是什麼地方?那個軍營,是大靖的還是天啟的,或者自己死了,又穿越到了另外一個鬼地方,姚靜心思電轉間卻沒有立刻睜開眼,而是在心里默默的盤算著。
直到她感覺這個營帳里徹底安靜下來,姚靜豁然睜開了眼,看到的是一個蒼老的大夫,正在收拾著自己的藥箱。
姚靜想也不想,從床上一躍而起,用發簪抵在了老大夫的脖子處,冷聲威脅道「說,這是什麼地方?」
那老大夫被姚靜忽然而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渾身微微哆嗦了一下,然後道「姑娘,這位姑娘你不要沖動,老夫只是個軍醫而已,是我救了你。」
「軍醫?那個軍隊?」姚靜又問。
「是……是天啟軍隊。」
天啟?姚靜心里幕然一驚,她居然落在了天啟軍隊的手里,那麼是不是說明爹爹也在這里,姚靜本來死寂的心,忽然有了一絲絲希望。
「你可知道那姚將軍……」姚靜話未說完,忽然有幾個士兵齊齊的闖了進來「範軍醫,你……」
幾人一怔,隨即拔出腰間的兵器,厲喝道「抓住她。」
姚靜見勢不妙,一把推開了那老軍醫,一腳踢飛那撲面而來的刀刃,隨即手里的簪子扎進了另外一個士兵的咽喉里。
姚靜身手利落,「不好了,不好了,那個女人要反了。」營帳里的叫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兒這個營帳被包圍。
姚靜無奈只能從掀起一個角落,身子麻利的一滾,翻出了這個營帳,外面已經鬧翻了天,姚靜剛一躲出去,兩個巡邏的士兵便向著她橫刀砍了過來。
姚靜一腳哼哼的踢了出去,原空一個旋轉,拔出了另外一個人的刀將其刺死,然後又解決了另一個人,將這兩個人解決後,姚靜麻利的換上了對方的衣裳,然後一轉彎走了出去,剛好一大隊人馬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姚靜二話不說跟在後面。
「那個女人呢?去哪了?」
營帳里找不到姚靜的身影,整個軍營都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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