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風聲蕭蕭,馬兒飛速的越過一片平地,跨過小溪,身後的追兵果然沒有追上來,一路飛奔,終于在天快要亮的時候,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姚靜勒住馬,馬背上天啟帝臉色不善,姚靜狠狠踢了她一腳「下馬啦。」
天啟帝眯著眼眸子里殺氣騰騰,「瞪,再瞪我,我就將你真的賣到男倌去。」姚靜抱著胳膊威脅道。
天啟帝哼一聲,過了半晌忽然又是一笑,溫雅中透著邪魅的笑容「我會記住你的。」天啟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姚靜。
身子微微前傾,「我的名字祁天,記好了。下一次你將會是朕的獵物。」他的語氣很伽定。
換來的是姚靜不屑的冷笑「那好啊,我等著你呢。」說完姚靜狠狠抽打了一下馬臀,馬兒嘶鳴一聲邁開四蹄奔跑了起來。
帶著馬背上的天啟帝一同消失在姚靜的視線中。
「靜兒。」姚祁天從另一匹馬上跳下來「靜兒,和爹爹快些離開我們去大靖。」
「爹爹。」姚靜拉住了姚祁天的胳膊「大靖我們回不去了。」
姚祁天神情有些微的恍惚,不確定的問道「靜兒,你是什麼意思?」
「爹爹,那個天啟帝說的沒錯,咱們姚家上下都被朝廷殺了。」姚靜並不打算瞞著姚祁天,因為這事他遲早會知道。
姚祁天腳步虛浮,頓時覺得頭重腳輕,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為什麼,皇上他……」
「是太後。」
「是她,居然是她,哈哈……」姚祁天大笑數聲「最毒婦人心啊,太後啊太後我姚祁天本不欲與你為敵,是你逼人太甚,逼人太甚吶。」
姚祁天悲傷了一會兒醒過神來,「靜兒,朝廷這里我們不能待了,爹有個好友是江湖人,你去他那里暫時住上一會兒吧。」
姚靜見姚祁天一臉決然,心生不妙之感,慌忙問道「那爹爹呢?你怎麼辦?」
「爹爹要回大靖。」
「爹,靜兒和你一起回去,此刻大靖的軍隊就在這里五百里的地方駐扎,很多人都是爹爹的老部下,擒賊擒王,只要我們拿下李程,爹爹就能再次一統三軍,有了軍隊做籌碼,我想辦法與皇上里應外合,這一次一定能扳倒太後一黨的。」
太後,我姚靜本來不打算惹事,誰知道你卻要惡毒的置我于死地,那麼就別怪我狠毒,先下手為強。
夜里,一陣急促而奇怪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姚靜听著這個聲音,拿出自己身上特制的駑吹響了。
很快姚靜面前出現一個女子,來人正是木桃。
木桃神情激動的叫道「公子,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木桃,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姚靜見到木桃也很是詫異,看見她關心急切的面容心里一陣陣溫暖,說話的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木桃不相信主子就這麼死了,派了人沿著河灘一帶一直尋找就找到了這兒。」木桃道。
姚靜沉思片刻「木桃,和你一起來這兒的還有多少人?」
「不多,只有幾十個人。」
「只有十幾個人啊。」姚靜蹙起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木桃,你可有辦法進入軍營?」
「進入軍營?」木桃忽然靈光一閃「對了公子,我來這里的時候剛好買下了一個教舞坊,不如讓這教舞坊去軍營表演,這樣就能輕而易舉的混進去。」
是個好辦法,姚靜想了想便應下了,「好,為今之計,只能如此。」
第三日,教舞坊進入了大靖的軍營,那李程奪下了姚祁天的將軍之位此刻正在大擺慶功宴,犒賞三軍,酒肉美女一個不少,此刻軍營里烏煙瘴氣的,哪里像是肅穆的營帳。
有些士兵看不過去,也只能在心里搖頭嘆息。
教舞坊的台柱是個叫英珠的女人,姚靜就在這教舞坊里此刻坐在鏡子前,由著丫鬟給她化妝,木桃直到此刻才直到姚靜是女的。
詫異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里有的是無限的欽佩之意。
姚靜身上穿的衣服很火爆,縴細如楊柳的腰肢全都漏了出來,胳膊精美的鎖骨都露在外面,妖媚而惑人。
眼線被拉長,眼尾微微上翹,紅潤的朱唇一薄薄的面紗蓋在了臉上,只露出了一雙妖媚的引人遐想萬分的勾魂的眼楮。
姚靜肩膀上披了一層薄紗,造成了一種欲語還休的效果。
軍營的條件有限,將士們圍坐在一起欣賞著台上的歌舞,直到姚靜出場,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一致的黏在了她身上,一個個嘴里發出驚嘆聲。
姚靜媚眼如絲,嫣然一笑,上挑的媚眼猶如勾魂的妖精,她的視線淡淡的在場上所有人身上掃了一眼,隨即落在主位上的李程身上。
眼波如水,柔媚的能將人的骨頭融化了,就是這種柔媚如水的眸子,讓人忽視了她那一閃而過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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