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林函謹是完全不顧任何風度的對柯偉賢吼道︰「我管他今天是在墨爾本,明天還是在南極北極,總而言之,他就是不能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我再一次重復聲明,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給我杜絕在中國境外!進了也要把他給我驅逐出境內!」
「這……」一向是沒有辦不到的事的柯偉賢是面露難色。
「明不明白!」林函謹一聲喝道。
「是,公子,我會竭盡我所能去處理這件事的。」可柯偉賢明顯是信心不足。
「我不要你竭盡所能,我要你一定辦到!你要是無法阻止他進入中國境內的話,可以,但他要敢出現在我的方圓二百公里範圍內,我絕對唯你是問!」
「是,公子!」
這個「他」到底是誰啊!竟讓林函謹好像是面臨世界末日似的,不,準確的說,是比面臨世界末日還要恐怖的樣子,而且那表情是恨得咬牙切齒的,還有,竟也讓一向是「事事無所不能」的柯偉賢先生顯露出自感無能為力的一面。
「他」到底是誰呀?
莫默更為好奇了。
是見不得光的人嗎?難道是冰山表哥惹來的情債?曾經的情人?現在又懷孕了?小言常見的情節在莫默的腦海里聯想翩翩的游蕩著。
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她的眼前不由是浮現了一個臉蛋模糊,但讓人感覺絕對是貌美如花的女子牽一個與林函謹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小孩,就站立在她的面前……
我在亂想些什麼呀!莫默氣惱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可是,手里的床單卻怎麼也沒心情去鋪了,干脆撒手扔到一邊去,一的坐在那彈性極好的床墊上。
「我支給你工資,是讓你在這里偷懶的。」一個笑意惻惻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的了……莫默的心髒是「 」的一下,轉頭與站起身幾乎是同時進行︰「表哥?」
「你就是這樣工作的?」林函謹掃了一眼扔在一邊的床單。
「啊?不是的。」莫默傾身去把床單給扯過來,手忙腳亂的鋪著床單。
手忙腳亂的效果自然是非常的差強人意的了。
「不是,我平時鋪得挺好的……」莫默自我解釋著,扯著床單的手更加不停使喚了,越鋪越亂,額角還隱隱冒出了閃閃的汗珠。
「走開。」林函謹突然輕輕拍打了一下莫默那慌亂又著急的手,「學著點。」說著,從莫默的手里扯過床單,一張,一鋪……那流暢的動作絕對是一氣呵成的!
在一旁的莫默看得是那個目瞪口呆呀,就那麼一下子,真的就那麼一下子,林函謹就輕而易舉的把床給鋪得甚是平整,就好像被燙斗熨過一樣,平滑得如培訓時所說的那樣,蒼蠅飛上去都會打滑掉下來。
「表哥,你好厲害哦,比Ada姐還要厲害!」莫默不可思議蹲下來仔細看著平滑得連一條摺紋都沒有床單,手指不敢接觸地在床單上的空氣中慢慢撫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