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燁點頭,一起去,也好;多一個人,總會多一個想辦法的,況且,這個小丫頭似乎不簡單,說不定,她真的會知道其中的緣由。
洛京守衛處,地上躺著成堆成堆的傷患,他們被鐵鏈牢牢的鎖著,在地上不停痛苦申吟,看得人一陣心酸。
龍傾燁在傷患其中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連他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這群守衛沒救了。
忽然,沐語汐腳底的一個傷患開始咳嗽,咳著咳著,便開始咯血了。
沐語汐看著腳底的傷患,一陣晃神。
為什麼他咳出的血是泛青的?不是中毒不是瘟疫,到底是什麼呢?這一幕似乎很熟悉,似乎她應該知道答案的。
她使勁的看著那個傷患,試圖從那個傷患身上找到答案,可是,她看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答案。
她站起身,叫來這些傷患的管事人,管事人是個年紀四十左右的一個男人,短小精悍,一看就是精明之人。
「我問你,這些傷患在染上這個怪病之前,可有什麼預兆?」
那個管事搖頭,「好像是沒有什麼預兆,一覺睡起來,就是這樣了。」
沐語汐沉思,沒有預兆麼?到底是什麼病會來的這麼突然,並且連一點預兆也沒有。
「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
說話的是龍傾燁,他听到了沐語汐的盤問,便走了過來,想看看沐語汐有什麼發現沒有。
那個管事人眯起眼楮,拼命的回想著這些傷患染病之前的情形;忽然,他眸光一亮。
「王爺,小人想起來了,已經死去的牛二毛曾經給小人說過,說他去上茅房的時候,曾經听到過一段十分奇怪的笛聲。
他當天晚上給小人說完,第二天就染上了怪病,因為是笛聲,所以小人就沒放在心上,因為它就是在不正常,它還是笛聲。」
龍傾燁回頭去看沐語汐,卻見沐語汐在鎖眉冥思苦想。
沐語汐垂著頭,鎖著眉道,「你們這里,是不是每一次被傳染的傷患,都是不多不少四十個人?每一批被傳染的傷患,都會在七天後死去?
你們這里染上這種怪病,已經有二十多天了?也就是說,死于這種病的傷患,已經有一百六十個人了?」
那個管事人詫異的看著沐語汐,連連點頭。
「姑娘果然料事如神,說的連一點都不差啊。」
龍傾燁看著沐語汐,道,「汐兒,莫非,你認得這種病?」
沐語汐點頭,「我沒有見過,不過,听說過;這不是病,而是被有修行的人下了血魂咒,因為它既不是中毒又不是瘟疫,所以,很少有人可以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