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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鳳國皇宮里面。
沐語汐剛剛伸出腳踏進她的房間,卻看見她的房間里面有兩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她伸手揉揉額頭,表示額頭在微微作痛。
剛剛看見沐語汐,鳳鸞雪便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沐語汐道,「皇兄,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她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去私會龍傾燁了,免得說我血口噴人,冤枉了她。」
‘私會’?
我靠,那是綁架不是私會好不好?真是個白痴女人,連私會和綁架也分不清楚,沐語汐深深的鄙視鳳鸞雪,因此,向鳳鸞雪丟了一個白眼。
不過話說回來,她們是怎麼知道她不在房間內的?現在離天亮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按道理來說,他們這會兒工夫正在睡覺才對。
鳳南軒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著沐語汐,似乎想要從沐語汐的神情里面看出什麼。
可是,沐語汐的神情,除了不屑便再無其他。
到底是這個女人城府太深,隱藏的好?還是鳳鸞雪真的冤枉了她?如果鳳鸞雪是冤枉了她,那麼她為什麼不開口為自己辯解呢?
難道,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是怎麼樣看她的,她說會試著去愛他,也完全是騙他的?
忽然之間,鳳南軒就很想知道這個事情的答案了。
他冷眼看向鳳鸞雪,道,「鸞雪,你可以退下了,朕有話要和汐兒單獨談談。」
鳳鸞雪氣得不輕,今天晚上她睡的正香,屋外閃過一個黑衣人影,黑衣人影似乎要故意驚醒她,所以在外面飛奔的聲音很大。
她趕緊起身出去,卻沒有看見黑衣人的人影,只有迎面飛來的一把飛鏢,她伸手接住飛鏢,卻見飛鏢上附著一張紙條。
按捺不住強大無匹的好奇心,她打開紙條,卻看見紙條上寫著一句話,「沐語汐是敵國細作,現在正與龍傾燁在石洞密謀。」
當下,她便帶著紙條去找鳳南軒,鳳南軒始終不相信那張紙條是真的,卻始終拗不過她的死纏爛打,只好和她一塊來到沐語汐的房間。
看見沐語汐的房間內並沒有人的時候,鳳南軒的臉色立刻大便,她好不容易逮到了沐語汐的把柄,她還沒有看戲呢,她不要走。
鳳鸞雪跺了跺腳,道,「皇兄,我……」
「夠了,」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鳳南軒打斷,鳳南軒冷眼掃過鳳鸞雪,「朕再說一遍,你退下。」
鳳南軒的脾氣,鳳鸞雪是很清楚的,他若是真的發起火了,整個棲鳳國都得抖三抖,更何況是她呢?她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惹毛鳳南軒。
鳳鸞雪只好作罷,斂起神色向鳳南軒盈盈一拜,隨後轉頭看向沐語汐,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沐語汐只當做看不見,那個鳳鸞雪實在是不討喜,她對她真的連一點好感也沒有;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罪了她,竟然令她那麼討厭她。
難道,真的如龍傾燁說的一般,那個鳳鸞雪愛上了她的親哥哥鳳南軒,所以才會看見她不順眼。
鳳南軒走到她的身邊,俯頭看向沐語汐,眸中的情緒太過深沉,沐語汐根本就不能看透。
「汐兒,告訴朕,你和龍傾燁到底是什麼關系?你今晚失蹤,到底是不是去見龍傾燁了?你說你會試著去愛朕,是不是騙朕的?」
沐語汐沉默,實話說,她說她會試著去愛鳳南軒,完全是在開空口支票,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接受鳳南軒。
一個王爺都不是她的菜,更何況是九五之尊的一國之君呢?
只是,她到底應不應該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告訴鳳南軒呢?如果她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他可以接受麼?
見到沐語汐久久沉思,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打算,急于知道事情真相的鳳南軒只好步步緊逼。
「你說話啊?汐兒,你和龍傾燁到底是什麼關系?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打算接受朕,也有想過試著去愛朕?」
沐語汐點頭,她抬眸看向鳳南軒,眸中的那抹愧疚毫不掩飾,其中更有點點淚光。
「皇上,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我已經和龍傾燁發生過關系了,只是我們分開了,今天晚上我確實見到他了,不過不是我自願的,而是被他擄走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和他在一起的,我睜開眼楮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了;
還有,皇上說得對,我確實沒有打算過要接受皇上;因為我已非完璧之身,根本就配不上皇上,只是,我又不能正大光明的拒絕皇上,所以,我只能那麼做;
我也知道我對不起皇上,不能去欺騙皇上,我也曾一次次的受到過良心的譴責,只是為了尊嚴,我必須隱瞞事情的真相;
事情就是這樣的,皇上若是還想知道什麼,就盡管開口問吧,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鳳南軒的雙手在听完沐語汐的一席話之後,緊緊握成雙拳,想不到,她竟然已經是龍傾燁的女人了,想不到,她竟然和龍傾燁已經發生了關系。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絲的掙扎,是痛苦、是猶豫、是彷徨、是迷茫;
她是他此生唯一一個心動的女子,想不到,她竟然在他遇到她的時候,跟過了別的男人。
「朕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分開?」
沐語汐點頭,反正她的傷疤已被揭起,她也不介意再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展示在別人面前;疼痛過頭,剩下的便是難以釋懷。
「我把自己給他的時候,是為了救他,那時候他身中醉香危在旦夕,在他的生命和我的清白下,我幾乎沒有猶豫的選擇了他的生命,或許是因為我愛他,所以那時候才沒有過猶豫吧?
我以為我把自己給了他以後,我們從此便會不顧其他、會生活的很幸福,誰知,現實往往是把幻想打敗的最後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