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口氣倒是不小啊,我陰司鬼族的十殿閻王又豈是吃素的,我們鬼族可以在六界之中佔一席之地,也自有我們的生存之道,又豈是你一個小妮子可以說挑就挑的。
況且,陰司鬼族根本就沒有燁王爺的魂魄,他是天君的外孫,魂魄要去也只會去雪山無憂谷和西方極樂池。
若是在其他妖魔鬼族找燁王爺的魂魄,只怕是會浪費給你的時間罷了。」
鬼族陰司有十殿閻王,各個有一手過人之絕技,分別掌管著地獄的十重大地獄。
一殿秦廣王專司人間壽夭生死冊籍,統管幽冥吉凶。
二殿楚江王,司掌大海之底,正南沃石下活大地獄,此重縱廣五百由旬,另設以下十六小地獄。
三殿宋帝王,陽世為人,不思君德最大,民命為重,膺位享祿者,不堅臣節,不顧民命,士庶見利忘義,夫不義,妻不順,應愛繼與人為子嗣,曾受恩惠。
四殿五官王,司掌大海之底,正東沃石下合大地獄,此重亦廣五百由旬,亦另有十六小地獄。
五殿閻羅王,降調司,掌大海之底東北沃石下,叫喚大地獄,並十六誅心小地獄。
六殿卞城王,司掌大海之底,正北沃石下,大叫喚大地獄,廣大五百由旬,四圍另設十六小地獄。
七殿泰山王司掌大海之底,西北沃石下,熱惱大地獄,周圍廣五百由旬,並另設十六小地獄。
八殿都市王,司掌大海之底正西沃石下,大熱惱大地獄,此獄縱廣五百由旬,另設十六小地獄。
九殿平等王,司掌大海之底,西南沃石下,阿鼻大地獄,圜疊繞廣八百由旬,密設鐵網之內,另設十六小地獄。
十殿轉輪王,殿居幽冥沃石外,正東直對世界五濁之處,設有金銀玉石木板奈何等橋六座,專司各殿解到鬼魂。
對于十殿閻王,沐語汐早有耳聞,不過那又如何?救不活龍傾燁,她也絕不獨活。
況且,只要她想走,還沒有什麼人和什麼地方可以留得住她。
「我沒時間和你們廢話了,既然你們這里沒有龍傾燁的魂魄,那我便去雪山無憂谷和西方極樂池尋找。
若是你們執意要治我擅闖陰司鬼族治罪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吧,我願意給你們一個交代。」
她口中的交代,便是把眼前的這數百名鬼將打得趴在地上哀嚎,然後她便一甩鞭子拍拍走人。
秦廣王倒是很大方,右手朝前一揚,道,「姑娘還是趕緊去尋找燁王爺的魂魄吧,本王沒有興趣去治姑娘的擅闖之罪,只是下不為例。」
沐語汐收起聖靈神鞭慢慢降到地獄之地,對著秦廣王雙手抱拳,「多謝秦廣王不罪之恩。」
一殿秦廣王倒是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個小姑娘居然一眼便認出了他,真是不簡單。
「姑娘識人的本領真是不一般,本王並未曾與姑娘見過面,姑娘因何認出了本王?」
沐語汐巧笑嫣然,「雖然我們素未謀面,可我卻意外見過秦廣王的畫像。」
二十一世紀之時,在西安有一座相當出名的廟宇,名字便叫做‘十殿閻王廟’。
廟里有每位閻王的畫像,一殿秦廣王面善,因此給沐語汐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秦廣王細細的看了沐語汐幾眼,輕笑點頭,愣是看的沐語汐一頭霧水,她實在是搞不通這個秦廣王到底在莫名其妙的笑什麼。
背後莫名其妙的起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沐語汐向秦廣王微微拂身,道,「秦廣王,我先告辭了,我們後會有期。」
還不等秦廣王有什麼反應,沐語汐便閃身逃走。
蕭逸非也趁著秦廣王沒有回神而掩藏進了那片赤紅如火的曼珠沙華之內。
看著沐語汐稍縱即逝的身影,秦廣王微微頷首,「想不到,這小妮子竟然是天帝失蹤二十多年的女兒。」
秦廣王回過神朝著身後的數百名鬼將略一揮手,那數百名鬼將便與他同時消失。
而蕭逸非,則睡在曼珠沙華花叢中,靜靜的等待著彼岸之花的花妖。
曼珠沙華之中,一道紅光閃過,一個身段姣好的紅衣女子現身在花叢之中,她好像剛剛睡醒的樣子,慵懶的用玉手掩嘴打著哈欠。
看見此女子,蕭逸非的精神立刻來了,這位女子便是彼岸之花的花妖,他必須捉住她,只有她的血,才能救活他的寶貝師弟。
蕭逸非使了一個隱身術,慢慢向彼岸之花的花妖走去,他向彼岸花妖背後揮出一掌,那花妖便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分毫。
蕭逸非右手從身前劃過,隨手撤掉隱身術,他現在花妖身前,挑笑看著花妖。
「彼岸花妖,為了救在下的寶貝師弟,在下只能出手冒犯你了,在下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在下只是需要花妖姑娘的一杯鮮血。
救活在下的寶貝師弟以後,在下會報答你,會想盡辦法助你和葉妖見面,會逆天讓你們在一起。」
花妖一臉惶恐的看著蕭逸非,卻也不能動反抗不得,不要,她才不要用自己的鮮血去救一個人。
不過,他後面的那句話,倒委實令她心動。
彼岸之花的花和葉受了詛咒,永遠相愛卻永遠不得相見,自古以來便是有花無葉、有葉無花。
她瘋狂的愛著葉,卻如何努力都見不上他的面,若是可以見到他,代價是一杯鮮血的話,她連眼楮也不會眨一下。
「我要怎麼相信你呢?我們是被詛咒的一對戀人,我們要在一起的話,會受到天譴的,我不相信你有那個本領會讓我們在一起。」
蕭逸非卻毫不在意花妖的質疑,他輕輕一笑,伸出手掌,掌心內現出一個白玉茶杯,他一只手拿起花妖的右手皓腕,眼楮掃向花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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