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吩咐過這一年的時間小姐晚上必須留在這里不可以在其他地方過夜門時間為六點。雖然先生不一定每晚都會回來但小姐必須每晚都做好充足的準備。婦人冰冷冷地宣布道言語之中找不到一絲一毫情緒的波動仿佛這種事情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我林安蕾仿佛點一般愣怔在原地杏眸瞠圓小嘴微張好是半天也沒有辦法找回自己的聲音。
雖然早就清楚地了然了自己的地位也大力地為自己進行了心理建設。然而被一個陌生人如此大喇喇地品頭論足明言地說出自己內心最為可恥的事情她的心髒還是忍不住地倏然一縮痛得無法附加真的有一種像是果陳列在眾人面前的感覺。
如果沒有什麼吩咐我先下去了。沒有等她一句回音婦人就直接關門而去。
房間在一瞬之間恢復了靜謐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聲響林安蕾僵硬地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仍舊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碩大的房間里已經空留下了她一個人。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滴答流逝著林安蕾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回到現實耳畔里回蕩的依舊是那一句句所謂的吩咐以及冷冰冰的利箭。
做好充足的準備充足的準備是什麼意思?洗好身子等待著她的恩客寵幸嗎?想想還真是可笑吶她甚至都沒有見到過那個男人是圓是扁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她統統一無所知甚至連他的名字也根本不曾知曉。
不過知曉了又能怎麼樣?她還能有什麼美好的幻想嗎?能夠提出這種要求的人必然不盡人意說不定對方還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呢。
天不能向下想了否則她真的沒有勇氣繼續下去了。只要了然一個事實她僅是一個的位置這樣便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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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一道敲門的聲音倏然響起長久靜謐的空間里不期然地響起一道犀利的聲響一個人默默發呆的林安蕾猛然一個激靈還未等到完全緩過神來房門就已經自行推開。
小姐該吃飯了。婦人條例化地說道略帶皺紋的臉上找不出一絲慈愛的意味。
我不是很餓不用管我了。林安蕾淡然地說道身子並沒有移動分毫只是將視線微微地轉回了原來的方向。
先生吩咐過您的晚餐必須要吃飽否則晚上會沒有體力。婦人的聲音幽幽地傳來。
林安蕾頓時一窘難以置信地瞠大了失落的眸子所有的氣血幾乎在一時間之中沖向了頭頂一股熱浪不期然地襲上眼眶。
她怎麼可以如此大喇喇地說出那種話語?那個人怎麼可以提出這樣的要求?天難道踏入了這家門檻她真的就只是一個低的嗎?
(感謝wubao99親親打賞給小幽的1888個小說幣麼麼親愛的小幽動力十足了一定會加油努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