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胡說?林安蕾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吶。韓睿軒繼續以嘲弄的口吻諷刺道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彎曲可眼底的柔和卻是越來越消退。
對于她確確實實做過的事情這個女人不但不加以承認反而還可以大喇喇地指責他胡說?呵依照她這種顛倒黑白的能力不去擔當談判專家那她還真是屈才了吶。
別以為我沒有證據林安蕾跟我耍心機你永遠都不夠資格。你今天跟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包括那些親密的種種最好不要再給我發生第二次!韓睿軒冷下眸子嘴角的偽裝也不復存在凜然的面容布滿陰雲徑自展露出內心最為黑暗的一面尤其是最後那一句話更是咬牙切齒地憤恨而出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陰鷙的聲音而凝凍起來。
林安蕾愣怔了幾秒鐘倏然一股可怕的認知襲上心頭林安蕾震驚地質問道小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驚恐神色。難道說你你派人跟蹤我?
她派人跟蹤著她嗎?否則他怎麼會知道她今天跟韓大哥有親密的接觸?
不對不對若是派人跟蹤她他會知道的那麼細致嗎?應該沒有如此強大的狗仔吧?!
可是除此之外她真的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哼你配讓我付出那麼大的心思嗎?韓睿軒不屑地冷哼道鼻子里發出嗤之以鼻的冷笑無情地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那你又怎麼會知道?林安蕾不解地詢問道卻絲毫不知自己這一好奇無疑成為不打自招的最好代言。
因為我聞到了別的男人的味道?韓睿軒慢條斯理地宣布道峻臉上絲毫找不出任何心虛的跡象。
他怎麼會知道?哼他當然會知道了!
什什麼?聞到別的男人的味道?
林安蕾遙想過很多很多的答案卻從未想過最終的結果竟然是如此的大烏龍他是把她當成了三歲的小女圭女圭嗎?還是說他這是在嘲笑她的智商?
我聞到你這里有別的男人的味道。韓睿軒指著她的唇瓣邪獰地幽幽說道探近身子讓她無法忽略他的存在感。
她相信對于那個吻她絕對記憶猶新!
你你胡說!林安蕾半驚半慌地向後縮著身子渾身的血液都緊張到了凝固的停滯狀態一顆心髒伏在胸口怦怦怦怦地亂了節拍。
他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難道真的是聞到的?可是那僅是嘴唇的一個踫觸而已能有什麼鮮明的味道?更何況她明明已經洗過澡了難道還會留下余味?再或者說他的鼻子是狗的嗎?
跟那個男人相比誰的吻技更好?韓睿軒出其不意地詢問道邪氣地斜睨著她故意把她引入窘迫的境界。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林安蕾甩甩頭仍舊秉持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優秀觀念心里不斷地進行著自我安慰。
不能慌張不能慌張說不定這個惡魔是故意試探她的。若是她亂了陣腳只會讓他抓住小辮子!即使他真的是狗鼻子那也並不能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