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的別墅好美哦不知道你的房間呢?
嗯——你怎麼這麼壞?討厭死了——
那我們就快點兒啦人家好想要哦——
走嘛走嘛人家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不過你可要對人家溫柔一些哦——
一道道卻要假裝矜持的嗲聲在別墅的走廊里回蕩著林安蕾咬了咬麻木的唇瓣嘴角揚起一抹淒涼的冷笑。
又來了這種情景從那一日開始之後便成為了幾乎是每天必備上演的戲碼而戲劇的女主角卻每日有著不同的人選。雖然只是听著聲音但她也可以分辨得出今日的女主角一定是一個妖艷無比的做作女人吧?!
他的品味也不過爾耳嘛!
無可厚非接下來迎入她耳朵里的又是那一道道讓人作惡的申吟嬌喘以及讓人渾身戰栗的聲音。
他們可以低調一些嗎?
吱嘎——伴隨著門開的聲音她知道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又進入到了她的房間。
仍舊是沒有一句言語韓睿軒大步來到直接扳開她的雙腿預備像往日一樣入侵她的身體。反正她也不會配合他又何必理會她的情緒呢!
放開我——今天似乎哪里不一樣了!
林安蕾失控地推拒著他的身子憤恨地拍打著他堅實的胸膛咬牙切齒的小模樣仿佛受了傷卻急欲保護自己的小獸。
怎麼?學會反抗了?對于她這副突如其來的火爆舉動絲毫不以為意韓睿軒反而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斜睨著她那張氣結的小臉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獰的冷笑。
這個女人終于有所反應了?這些日子的沉寂終于預備爆發了嗎?他一直在等待著等著她何時會展露出她的真實情緒。
他向來不喜歡沒有生命活動的陶瓷女圭女圭即使她是一個花錢買來的他也要她對他有所反應。
你這個惡魔為什麼要這麼殘酷?林安蕾痛心地呼出了心底最為難堪的問題緊緊地抿著干涸的嘴唇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瘋掉的沖動一股股苦水像是潮涌一般泛濫而上。
為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會冷酷到了極致?一次次地傷害她他真的感覺樂趣無窮嗎?
哦?殘酷?你是指什麼?韓睿軒神色悠哉地輕問道漠不關心的模樣仿佛他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的第三者而已。
哼由上升為惡魔的級別看來他的晉級速度還蠻快嘛!
你明明每晚都會跟那些女人廝混為什麼卻還要來侵犯我?林安蕾悲愴地大喊著每一字每一句都容含了她的滴滴血淚最終匯流成河漂流不息。
每次隔壁的申吟聲剛一停止她的房門就會自動響起。難道那些女人就如此不甚滿意嗎?既然如此那他又為何要每日每夜帶回不同的女人?
最讓她惡心的是他那雙踫過別的女人的大手仍舊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嬌軀上他那由別的女人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仍舊可以密切地與她著甚至根本就來不及清洗也就是說她也間接地跟那些女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深感惡心無比!到現在她甚至已經開始厭惡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