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蕾同學,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從此便無法轉移視線。你可能會感覺有些唐突,可是今天卻是我計劃了好久的成果。不奢求你立即跟我交往,我們可以先從朋友做起嗎?拜托,一定要答應。PS︰第一次寫情書,不好之處,請莫見怪!」
「呼——」林安蕾將卡片上的字眼看了一遍又一遍,煩躁地扒了扒頭發,悶悶地呼出一道郁結的氣息,小臉上盡是一副糾結之色。
吼吼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平日里連話都不會說一句的同學,竟然莫名其妙地對她表白唉,日後,還如何回到之前的那種漠然模式啊?天哪,她真的要瘋掉了。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嗎?」步入房內的韓睿軒映入視線的便是一張慌亂的小臉,銳利的眸子不由地一眯,峻臉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做好準備,先生回來了!」
「告訴你,最好別讓我給查出來,否則……」韓睿軒自動將後面的威脅消了音,有時候,未知的殺傷力比了然要強大得多。
「我……」听著他那信然的口吻,原本就寫滿了緊張的小臉上更是增添了濃濃的慌亂神色,心髒猛然一沉,林安蕾驀地憶起一件甚為恐怖的事件,一個可怕的念頭也在心間不期然地成形。
「我……我哪有……」林安蕾條件反射性地搖晃著腦袋,緊張的杏眸寫滿了否認的光芒,卻不知自己這副激烈的反應更是加深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象。
「林安蕾,你不知道自己很不擅長說謊嗎?」韓睿軒嗤之以鼻地諷刺道,陰鷙的視線斜睨著她那張並不善掩蓋的小臉,嘴角微微地勾勒出一抹冷血的弧度。
「躺下!」毫無感情的命令聲倏然響起,林安蕾從自怨自艾之中緩過神來,抿抿小嘴,應聲順從著他的命令,平躺子,等待著每日的「寵幸」。
「鐺鐺鐺——」沉重的敲門聲徹底粉碎了她微弱的夢幻,林安蕾淒涼地一笑,甩了甩腦袋,不得不回到殘酷的現實。
虧心事?那個算是虧心事嗎?可情書明明是高家毅硬生生地塞入到她的手里,她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啊,如此,應該不算是她的錯吧?
但願,但願他不會發現!
保佑,保佑,上帝一定要保佑她,那張卡片,一定不能被他發現。
听話服從,這是她早就學會的生存法則。與惡魔相處,不需要太多的尊嚴,不注重多少的性格,只要乖乖地順從他的指令,那她便可以相安無事地應對下去。而之前的幾個月時間里,她也成功地踐行了這一具有真理性質的法則。
因為,在現實里,她有著必須履行的義務。
她一定有事情瞞著他,他敢確定!這個女人……很好!
她不由地開始懷疑,今年到底是不是跟她犯煞!先是爹地莫名其妙地惹上了官司,而後她又被迫承歡于惡魔的身下,再後來就是她一直歆慕的韓大哥對她表白,而如今,又有一位從來不多加聯絡的同學對她表示感情。呼,上帝可不可以不要耍她啊?
就比如說這場報復,他相信,經過了他精心策劃的報復絕對比直接當面對抗來得精彩得多。而他,也很是期待著未知揭曉之日的到來。
盡管,她的胸口仍是會出現微微地作痛,但是,她已經極盡一切努力將痛苦填平,努力做到一個沒有知覺的木偶人。她的繩子由他掌控,牽繩人向西,木偶人就絕對沒有向東的權利,這就是她的命運。起碼,是接受條件後一年的命運。
面尚化和荷面和。心髒怦怦怦怦地亂跳個不停,一時之間全然亂了節拍,林安蕾緊張地攥著手中的燙手山芋,情急之下,只能胡亂塞到了枕頭底下。
最近,這個女人越來越听話了,不僅不會頂撞,反而還學會了積極配合。看來,他的馴服還是蠻有效果的嘛。
林安蕾抿了抿嘴角,垂下眼簾,不著痕跡地將身子擋住身後的枕頭。雖然確定無誤自己已經將那張深具危險性的卡片壓得嚴嚴密密,可是,內心深處總是存在著一股危機感,讓她不得不慎重之下再來謹慎。
林安蕾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祈禱著這只是一場繁冗的夢境,等她睜開眼楮,她又會回到家中的單人小床上,沒有告白,沒有欠款,也沒有那個可惡的大惡魔,僅是打一個哈欠,而後繼續睡覺。
沒有否則!
熟悉的夜晚,外加熟悉的一切。只不過今晚,她的手里卻多了一張莫名其妙的卡片,也因此,她整個人也慌亂了起來。
糟糕了,她差點兒忘記了,這張卡片還在她的手上吶,千萬不能讓那個惡魔看見,否則……
該不會,他已經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了吧?記得當初,她去看望韓大哥的時候,當天晚上就被他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甚至還揚言要對韓大哥不利。
這個女人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嗎?要不然,怎麼會滿臉都是難以遮掩的緊張之色?
這個惡魔連屋子里的事情都可以調查得一清二楚,更何況今天的意外狀況還是發生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呢。他……該不會全然掌控在手掌心里了吧?
韓睿軒附上身子,對于她的配合很是滿意。
僅是三兩下,兩人的衣物便被拋落在地,林安蕾被動地迎起身子,#已屏蔽#
然而,唯有自己清楚,在配合的外衣之下,她的情不自禁也佔有著重大的比例。只是,她不會承認!||||「啊——啊——啊——」申吟與低吼的聲響交織成**的奏章,軟床上的兩具**身軀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踫撞出無數激烈的火花。整個夜晚,似乎不曾停止,在火花的渲染之下,似乎變得更是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