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熙睜著探究的大眼楮在兩人之間轉動了一番,就在韓睿軒即將承受不住這種壓迫力之際,小男孩終于幽幽地開啟了小嘴,「媽咪醒了要叫我啊,而且,讓她穿好衣服哦。」
沒有等到愣怔的男人有所反應,林哲熙便直接轉過小身子,如小幽魂一般飄離而出。
「呃……」好是一會兒,韓睿軒才從愣怔之中緩過神來,無奈地搖搖頭,視線再次瞥向另一側的小女人。
「你……」整個腦袋像是爆炸一般瞬間炸開,林安蕾震驚地望著上方的男人,一張驚訝的小嘴久久沒有閉合上來。
「喂,你松開!」林安蕾氣急敗壞地朝他吼道,繼續用力地拽拉著被單,每一個動作都可以完全彰顯出她體內的熱火。
「嗯……」感受到外界的騷擾,林安蕾不滿地皺了皺鼻子,雖然還未睜開眼楮,但緊皺的小臉上盡顯一副不悅的指責感。
「嘴巴張那麼大,是要我吻你嗎?」韓睿軒故意嘲諷地斜睨著她,看著她那一張足以裝入兩個大鴨蛋的小嘴,一股逗弄的壞心順勢涌上了心頭。
「床是我的,被單也是我的,你憑什麼要我松開!」韓睿軒似笑非笑地凝著一張峻臉,用大腿壓住被單,故意與她的動作做著反調。
「我啊。」韓睿軒絲毫不感到愧疚地勇于承認道,好整以暇地斜睨著她蘇醒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想要掩飾的跡象,反而還大喇喇地給了她一記「就是本人」的眼神。
「林安蕾,你沒有忘記,這是我的房間吧?我這個主人好心沒有趕你走,你倒是喧賓奪主起來了。」一抹冷笑襲上嘴角,韓睿軒嗤之以鼻地冷冷說道。
「請你出去!」強迫自己不受到他的任何影響,林安蕾冷下聲音,很是直接地下達了驅逐令。
「誰啊?」終于忍耐不住,林安蕾困頓地眯起秀眸,煩惱地一探究竟。
「誰要你吻!」林安蕾猛然恢復了神智,第一反應便是惱羞成怒地出言反駁,原本就緋色未退的臉頰更是布滿了一層層紅潮。
「躲什麼躲?又不是沒看過!」韓睿軒沒好氣地輕唾道,冷眼斜睨著她所做的這一些無用之功,眼底的嘲諷更是加深了。
「那好,我走!」林安蕾很是有骨氣地憤憤低吼道,用力地拽著被單,想要用它裹住自己**的身體。
不必有任何的懷疑,林安蕾僅是感受著的酸痛即能想象得出昨日的夜晚他們有多麼的瘋狂。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像是不知饜足的猛獸一般在她的身體上馳騁著。數不清時間過去了多久,她只知道,最後的最後,她整個人都已經完全虛月兌地累昏了過去。由此可見,他的行為……到底有多麼的瘋狂!
網情小言的網言。他們的兒子怎麼這麼可愛啊?活像是個小大人兒,而且,還是一個極愛她的小大人兒。
他早就預知得到,這個女人醒來之後一定會是這麼一副震驚到極致的表情。可是,有必要嗎?他們昨晚都是處于清醒的狀態,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會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憑什麼要他一個人承受醒來之後的空虛感?尤其一睜開眼楮就看到兒子那一雙偵探式的小眸子,這樣的清晨,也太過勁爆了吧!她還真是好命,至今仍舊可以睡得如此香甜,他心中的不公因子又冒了出頭。
天,他們昨天晚上……那個了?她會向他索吻才怪,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如果有必要,她真的很想告他罪。
她還不想成為八卦雜志的女一號,他有表演的**,她可沒有被觀看的期待啦。如若果真把這個該死的男人逼到絕境,她相信,那種變態的事情他絕對可以做得出來。
對于她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了,她還有必要遮遮掩掩嗎?真是好笑!
怎麼會?這是神馬情況?他們怎麼會……
是他,怎樣,這個女人能把他怎樣!
是誰?誰在打擾她的清夢啊?小熙嗎?小熙才不會這麼幼稚呢!
然而……
然而,一想到他昨晚猶然在耳的威脅,剛一成形的念頭瞬間面臨著打消的命運。
猛然意識到他們二人現在的狀態貌似是全身**果,林安蕾倏然一驚,條件反射性地巴緊了覆蓋住身子的絲被。
猛然,所有的思緒瞬間回籠一般齊齊涌上她的腦海,昨日的一幕幕倒帶一般地回蕩播映著,像是演不完的煽情劇一樣讓人久久無法從腦海里移除。
糟糕,雖然沒有檢驗,可是也完全可以猜測得出,她現在應該是全果吧。她到底該如何月兌身咧?那個混蛋一直杵在這里,絲毫沒有離開的趨勢,到底要她如何啊?
這到底是哪個討厭鬼啊?從來沒有人在她睡覺期間如此吵她唉,可惡!
這算是什麼?蹬鼻子上臉嗎?如果她以為她跟他上了床就變得不一樣了,那他還真是要殘酷地告訴她一個事實,絕對不可能!
陽光灑在她的臉頰上,因沉睡而緋紅的小臉沾上了金色的光輝,顯得更是通透誘人。遍布全身的吻痕交縱錯雜著,讓曖昧的氣氛持續升溫著,空氣里仿佛仍舊殘留著一抹余下的**。
韓睿軒似笑非笑地緊盯著她,支起自己的半截身子,倚靠著床頭,房間里莫名其妙地洋溢起了靜謐的氛圍。
韓睿軒徑自實行著他的計劃,鍥而不舍地撓著她的小臉,大有一副不成功便誓不罷休的架勢。
韓睿軒忍不住泛濫起了使壞的細胞,大手有意無意地輕撫著她最為敏感的肌膚,輕捻起她垂在額前的發絲,故意騷擾著她的好眠。
她以為她逃得出去嗎?這個女人,為什麼還是認不清楚自身的狀況?
林安蕾憤恨地咬住嘴唇,如果現在不是赤身**,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揮在他那張可惡的臭臉上。
得意,有什麼好得意的?她知道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他,然而,她也沒有稀罕多少啊,要不是他強行把他們虜到這里,她犯得著一大清早就大動肝火嗎?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