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兒听在耳里心頭卻隱隱對凌苓此人存了些別的心思主子都要仰仗的奴婢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晚膳未到就听說王爺、世子回來了听說還帶了個客人回來凌苓一直想著能否找機會到前院兒去看看。
送膳的時候恰好有位送膳的姐姐鬧了肚子她的工作順其自然的便讓凌苓頂上了凌苓端著菜出去時抱歉的看了眼茅房的方向心里偷偷吐了個舌頭。沒想到她自制的瀉藥也這般有效。
來了靜王府快一個月了可凌苓這下等的身份還從未到過主院兒今次倒是個名正言順的機會一路上她邊走邊細細的記下了路走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飯廳。
凌苓一直規律的跟著前頭的人手里端著蓋好蓋子的新鮮菜色到了飯廳布完菜卻仍沒見半個主人出現心中不免焦急不覺的偷偷抬起頭四下打望。
正巧這時旁側的珠簾被人撩起簾內一行數人邊走邊笑的朝廳內走來。
凌苓立刻將腦袋垂下她注意到一行人中走到最前面的是一位穿著深藍色衣袍年齡不過二十來歲風度翩翩、器宇不凡面如冠玉看起來極為低調的青年男子此人莫非就是東方荊?她猜想著。
上完菜按道理下院兒的奴才便不能留在飯廳了凌苓戀戀不舍的準備跟著大伙兒一起離開正巧這時緊隨在那位深藍色男子身邊的另一位身穿黑色繞金線寬袍的男子出聲喚道︰留兩個丫頭下來斟酒。
是。管家領命正巧這時別的人都出去房間里只剩凌苓與另外一位丫環了管家只好朝兩人喊道︰就你們留下來伺候可機靈點。
凌苓心里一喜滿口答應著端著壺酒便站定到飯桌右邊。
郎嫣捏著秀帕對著黑衣男子嗔道︰二哥也真是的公子難得到咱們府上來一次怎麼你就想著將他灌醉不可?
郎嫣都稱那深藍衣袍男子為公子了看來此人果然就是東方荊。一時間凌苓心口一緊端著酒壺的指尖泛起了些許青白。仇人如此近在眼前她卻什麼也不能做。
郎清下顎一抬不言其他端起酒杯直直的對著首座的深藍衣袍男子道︰總之我不管公子既然難得來府上一次今日更要不醉不歸了。
那深藍袍男子倒也和煦輕笑著同樣端起酒杯看著郎清笑道︰你我相識十幾年莫非喝酒的時候還少了?說完仰頭將一杯清酒全數下肚。
郎清見了豪邁的大笑兩聲︰好爽快。而後一抬首也飲了自己手中的這杯。
靜王爺與王妃笑看著這兩位晚輩擺擺手退拒著說︰飲酒作樂是年輕人的事我們兩個老人家就不跟著起勁了。
郎嫣倒是不嬌柔端起杯子朝深藍袍男子甜絲絲的喚道︰今日公子前來嫣兒未及準備什麼迎接只好敬公子一杯聊表心意。說完動作優雅的一飲而盡。
郎茜見郎嫣喝得爽快心中雖然不服卻不敢跟著敬酒搶她風頭只好將酒杯推開故意說道︰茜兒不勝酒力還望公子海涵。
郎清是個愛熱鬧的子此刻又已經鬧開了他搶過身旁侍女的酒壺親自斟滿酒杯後剛欲再與眾人喝一杯卻突然想到什麼倏的朝身後的丫環喊道︰到後面去將我大哥叫出來只是有點舟車勞頓怎麼還真跟娘們似的休息起來?快叫出來跟咱們一起喝酒我們倆兄弟可有些時日沒與公子共飲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