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林子萱抬起頭看著他冷哼了一聲,「你不是昨天早上還矢口否認你之前並沒有見過我嗎?一個沒有見過我的人又怎麼會是我的救命恩人。」
「昨天早上?」揚風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你確定我們昨天早上見過?」有點不對勁了,為什麼感覺怪怪的?
「沈流年,你玩夠了沒有?」林子萱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裝的那麼若無其事,難不成他還想告訴她,那激情的一晚不過是她想象出來的,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沈流年?」揚風的臉色登時寒了下來,一如她初見他時的表情。
「怎麼了?現在你記起來了吧,就算是你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好了,一命還一命,我們兩清了。」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卻在一陣凶猛的力道下猛地跌倒在床~上。睡衣的肩帶順著肩膀滑落,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這是……」揚風的眸子更加的寒冷,即使在這間空調度數很高的房間里,林子萱還是忍不住渾身瑟縮了一下。手指仔細的摩挲著那些吻痕,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寒冷,「這些都是他弄的?」。
「什麼你啊他啊,別告訴我你們不是一個人,你以為豬鼻子插上大蔥就真的可以裝成大象了嗎?」說完,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行了,既然你沒事,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不奉陪了。」
「你什麼意思?去找他嗎?」眸子牢牢的鎖住那張略帶疲倦的嬌顏,那汪許久不曾有過波動的心湖此時興起了片片漣漪一直向遠方延伸而去。
「行了,沈流年,游戲到此結束。不過你是不是真的救過我,反正你要求的以身相許我已經做到了,從今往後,你就當做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吧。我累了,本就不適合你的游戲,再見。」說完,林子萱掙月兌開他的手向外走去,在臨走出門的時候,回過頭沖著他笑了笑,「還是不見了吧,後會無期。」
當那扇門在面前「 啷」一聲被關上的時候,揚風的臉上是從來都未有過的陰冷,重重的一拳捶向潔白的牆壁,登時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印,慢慢暈染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沈流年,為什麼要把我最後的一點溫暖也一並奪走?難道你擁有的還不夠多嗎?他恨恨的想著,眸子里的恨意越積越多,直至最終將他淹沒。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像是母親的手,可是揚風卻仿若是墜入了無邊的冰窖,渾身是徹骨的冰冷。
「我發誓,我一定會把我失去的一切全都要回來,因為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