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他冷笑。
是,他確實只听到母親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吵著叫他離婚,卻沒有說是顧若馨說出這事情的。
「呵呵,好,顧若馨,這次算你走運。」頓了頓,他冷下聲音,「把卓文交出來。」
***
「……」
「……」電話那頭再也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但是,始終沒有掛斷電話,屏幕上的時間,一分一秒的在累積。
「……」顧若馨猛吸一口冷氣,忍住他咬下來的疼痛,蹙起秀麗的雙眉,「卓文,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你妻子……一定很擔心……」
「不!我不要!馨馨……馨馨……我愛的人是你啊,我根本就不愛她……你知道嗎?我是被她陷害了,才會跟她發生關系……我恨她我恨她!告訴我,馨馨,你愛的人是我,你不可能嫁給了閻曜的,對麼?對麼?」
「他讓你給他電話!」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手指快速的回撥號碼,然後遞給她。
「你個瘋子!你胡說什麼!?」顧若馨漲紅了臉,猛一轉身就要搶奪他的手機。
「你干什麼!閻曜,你混蛋!你不能夠打馨馨——馨馨,你怎麼樣?」那頭的卓文酒已經醒了大半了,著急得像個沒頭蒼蠅到處亂撞。
「你的髒嘴,不許你污蔑馨馨!馨馨純潔無暇,你不配踫她!……我不怕你!馨馨是我的,是我的……你個混蛋!你喜歡小曼,自己娶去,娶我的馨馨做什麼!」
「包里。」
「卓文,你在哪里?」顧若馨感覺到身後的大手已經摟緊她的腰肢,手掌開始侵襲上來,她立刻用手阻止並且開口問道。
「告訴他,讓他滾回家!……曼曼在等著他……」他一邊咬著她的肌膚一邊威脅的低語。
「告訴他,讓他趕緊出現!否則,我不保證會對你做什麼——」眼光一掃,落在她幾乎貼身的綢緞睡衣上面,眼光帶著幽暗。
「嗚嗚……痛,不要了……」顧若馨壓低聲音,不敢大叫,但是真的很痛,很干很澀的甬道根本就承受不住他這樣瘋狂的刺穿!她痛得小臉全都皺了起來,雙手四處揮動,也無法阻止。
「哈哈,哈哈……好,我會給你的……」他紅了眼,身下更加賣力,甚至弄出更多的花樣,對著電話他笑得狂肆——「寶貝,你真的好緊,好舒服啊……」
「唔……」喉嚨一干,像是被什麼哽咽住了,胃部一陣翻滾,她再也制止不住那硬是要沖出來的惡心,扶著牆,吐了起來。
「唔……我不知道,馨馨,告訴我,我在你的心里,是嗎……是嗎……」說著說著,那頭的卓文竟然哭泣起來。
「啊——」她驚叫出聲,敏感的感覺到有個異物深入了她的體內!這是什麼東西?!
「啊——」顧若馨脹痛的忍不住大叫。
「啪啪——」拍著她的,「哈哈……哈哈……雪蓮花,你真的很甜美……」
「嗯?痛嗎?但是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cha入的嗎?」他故意提高音量,讓聲音傳入手機。
「如果你再不回去,我會打得更加厲害!」他狠狠的拋出一句,身下用力的聳動著。
「小小年紀就吃避/孕/藥……」
「我不相信你會忘了我,我知道是我的錯,不應該跟這個女人上/床……但是我是被她陷害的,你知道的,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都沒有對你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自願跟她……我愛你,我愛你,你是天山上的雪蓮花,你那麼純潔那麼美麗……閻曜根本就配不上你……他不配!」
「我不配?嗯?」猛地將顧若馨撲倒在地,閻曜冷笑著將點開免提,並把手機放在地面上,一把就撕爛了她身上的睡袍,身體用力的一挺——
「我沒听錯吧?你找我要卓文?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
「放開……」顧若馨轉過頭來小聲的阻止他,卻引來他更加火熱的唇舌,輕啃落在她的肩頭上,一個接著一個……
「曼曼幾天沒見到他了,你趕緊說出他的下落,別說你不知道!」
「求求你……嗚嗚……求求你……」
「混蛋……」卓文抖著聲音,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真正的雪蓮花是你身邊的曼曼,如果你再不回到曼曼的身邊,我告訴你,我就不僅僅是像上一次那樣只打你的後背了!我會讓你所有的肋骨折斷,一根不剩!」
「真正純潔的女人在你的身邊,你還不好好珍惜——以後別再來勾/引我的老婆,否則,我讓你卓家從此永無翻身之日!我閻曜,說到做到——」啪的一聲,他瞬間就掛上了電話丟在床上。
「說什麼?你不是不讓我說不知道嗎?那我還能說什麼?」
「這都是些什麼學生啊?跟我們當年簡直差遠了……」
「閻曜,你這個混蛋!」原本還只是听到馨馨低低的叫喚聲,以為她不是很痛,哪里知道,這個混蛋竟然在對馨馨做那個!卓文急得跳腳,可是又無可奈何。「你不能夠這麼對馨馨!」腦子里一閃,他粗著嗓子吼一句,「如果你再不停止,別怪我回去同樣的對待小曼!」
「顧小姐,」一輛轎車停在她的身邊,顧若馨抬起頭看過去,見到來人,她努力的扯起嘴角,露出微笑,但是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的撲向前去。
……
一陣眩暈感襲來,她下意識的扶住牆面撐住身體。
一陣窸窸窣窣翻包包的聲音,接著黑暗中一陣明亮,他疾步走來,將手機屏幕嗯亮在她的眼前,「還說你沒有他的消息!這不是他的短信是誰的?!」
的溫熱始終不斷,還有流下了小腿的感覺,她吸了一口冷氣,咬著牙垂下頭去看,天藍色的牛仔褲上,已經染上了鮮紅的血跡,一朵朵的,綻放的極為刺目!
不!她不要!她不要懷上他的孩子!
兩分鐘後,汽車引擎聲響起,車子滑出別墅。
二十分鐘後,顧若馨才感覺到他那火熱顫抖了一下,她下意識的就要往前面跑,不想讓他的東西留在她的體內,可是才移動了下膝蓋,就被他看穿,大手拽著她的肩膀,「呼……」低吼一聲,將滾燙的液體灑入!
他說什麼?顧若馨瞪大了眼楮,她沒听錯吧?他找她要人,那人還是卓文。真可笑,卓文關她什麼事啊?
似乎卓文有些清醒,說話都清晰了許多。
可是怎麼咽都咽不下去,膠囊像是有膠水,牢牢的粘在了她的喉管上面,漸漸化開,苦澀的味道不片刻就涌上了口腔。
可是那苦,像是滴入水中的墨一樣,一圈一圈的,更加的擴散開來,原本的苦澀,變成了濃郁的苦味,簡直比生吃苦瓜還要惡心。
售藥的小姐看到她來買緊急避/孕/藥,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她瞬時就感覺到臉色火辣辣的,埋著頭匆匆付了錢趕緊走,走出門的時候,听到身後飄來幾聲八卦——
頭埋得更低了,她腳步加快,即使感覺下/身撕裂的痛楚傳來,她也顧不上,最後奔跑起來。
她口里的聲音還是她的嗎?好無恥,真的好無恥。
她確確實實是不知道,要她怎麼說?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卻發現眼楮暈暈的,一陣一陣的冒著金星,她甩甩頭,又干嘔起來。
好狠的男人,殺人于無形。
心口一窒,她立刻捂緊胸口,手抓過手機,背對著他面對落地窗外。
忍住那反胃的苦意,她一手捂著嘴巴,另一手扶在牆面上。
惡魔!魔鬼!
房內已經沒有他的身影,她跌落在床上,將自己捂緊。
指節用力的鉗住她的下顎,「說!」厲眸一瞬步瞬的盯著她。
捏住她的下顎轉過來,他看著她眼眶里打轉的淚珠,狠辣的聲音道,「你知道該怎麼叫的——如果曼曼有事,我要你們都陪葬!」
掀開唇,她沙啞著聲音——「老公……快……再快一點……」聲音在哭泣,在嘶吼,在喘息……
最堅硬的地方刺入了她最柔軟的地方。
果然是一條卓文發來的短訊,但是顧若馨發誓,她真的沒有看到這條短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的!她下午的時候還看過手機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未讀短信。
理好衣服,直接走出門。
電話那頭被接通,卓文醉醺醺的聲音立刻傳來,「馨馨……馨馨……我好想你……你在哪里,求求你告訴我你再哪里……為什麼我永遠打不通你的電話……」听得出來他那邊很吵雜,看來應該是酒吧之類的地方。
疼,真的很疼很疼,為什麼,她要遭受到這些?這個惡魔,這個狠毒的惡魔,她要他不得好死,她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十倍百倍千倍的拿回來!要狠狠的,一刀捅進他的心窩子里面。
眼眶發酸發熱,但是卻沒有流下眼淚。
睜著眼楮到天亮,她快速的爬起來,套上衣服就走出去,走路的時候還依然感覺到雙腿間火辣辣的疼痛,邱媽做的早餐她也沒吃,吩咐司機送她到了學校,看司機走遠之後,她繞過兩條街,找到一個連鎖藥房,走了進去。
站起下蹲,再站起再下蹲,她拼命的想要擠出所有惡心的東西出來,直到雙膝發疼,皮膚發燙,她才從浴室里走出。
聯們保我能聯我。等待著那苦澀的味道慢慢散去。
臉上一陣難堪,該死的她,竟然敢奚落他!「別跟我玩文字游戲!卓文不可能不跟你聯系!手機呢?!」他冷眼瞅著她。
腿間有些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他惡心的混濁物,擰著眉,將藥盒子撕開,從里面捏出一顆膠囊,沒有水,直接就丟進喉嚨里,咽下。
趁著他退出了身體,她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沖進浴室,也不再管那個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她已經不純潔了,早就已經不純潔了,她還何必去管卓文怎麼想她?她傻了——
身後的男人將她的腰身拉起來,他跪在地上,不停的進出,大叫,低喘……||||身子有些搖晃,顧若馨努力的撐開眼,就發現面前一片雪白,而自己正斜躺在一個床上雙腿分開在兩個架子上,身下有些冰冷的東西在踫觸——
閉上嘴巴,她不發一語。
閻曜冷眼看著她爬進于是,冷哼一聲,撿起手機,舒暢的呼出一口大氣,「怎麼樣?你的雪蓮花還純潔嗎?」
閻曜眯著眼楮,心中怒意攢動,他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他的耳中!大手更加狂野的拉開她阻止的手,輕/佻的揉擠著她的渾圓,火熱從心底冒起。
顧若馨咬著下唇,直到蒼白再到鮮紅,血腥漫出——
顧若馨在淋浴房里,用花灑不斷的沖洗著自己,燙熱的水更加刺痛她最柔軟的地方,但是她顧不上,她不能夠懷孕,絕對不能夠懷上這個惡魔的孩子!
顧若馨將臉埋進手掌里,嚶嚶嗚嗚的哭泣起來,但是那聲音卻像是在享受著極大的愉悅。
顧若馨想也不想的就捂住了听筒,心髒砰砰直跳,身後的惡魔動作緩慢了許多,但是倏地一下,他立刻從她的手里抽出手機,對著手機冷冷的說,「卓文,顧若馨現在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人,你不用再肖想了……你說她是天山上的雪蓮花?嗯?你知不知道她在我的身體下,是多麼的熱情如火?」
顧若馨感覺到身下的火辣似乎停了下來,但是僅僅只是兩秒鐘的時候,他又開始更加大力的動起來,每一下比剛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卓文,你可以問問顧若馨,她是不是自願讓我玩的!」
「小姐,別緊張,」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從她的腿間抬起頭,「我正在幫你檢查流血不止是怎麼回事,別害怕。」
原來是醫生。
十幾分鐘後,她被護士送進了一個病房里,接著一抹高大的身影跟著走進了病房,在看到她的臉頰的時候,他擰起了濃密的雙眉,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顧小姐,你似乎遭到了非人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