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各處都在叫囂著疼痛,特別是胸/脯上,他的大掌用力過猛,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心髒在一下下的緊縮著,好痛好痛。
含著淚,她用著最卑/賤的方式去取/悅他的身體,哆嗦著張開嘴,讓他的腫脹進入她的紅唇。
「顧若馨,你果然是個蕩/婦——」閻曜眯著眼楮,棕眸愈加的深沉,興奮在他的臉頰上逐漸顯現,「怪不得你媽是個小三,我看你也有你媽那本事——取悅我——不許停!」他發現她動作停頓下來,忍不住的低吼了一句。
「不行?由不得你說不行!」他粗魯的摟緊了她的細腰,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狠狠的刺入柔縫——
「不,不行……我……我來著例假,不行的……」她會得病,她會死的,做為醫學院的學生,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
「你……還要嗎……」很卑微的聲音,帶著乞求。同一時間,她本來護在胸前的雙手松了開來,讓他可以毫無遮蔽的覆上。
「做什麼?顧若馨,你這麼yin蕩,你會不知道我做什麼嗎?」不耐的甩了下發絲,他跟著跪下來就在她的身後,雙手摟住她的腰,刻薄的聲音低吼一句,「快點!不然你別想救出你的朋友!」
不行的!
他會這麼吩咐,怕是早就為她準備好了說辭吧?
他已經開始不滿于她的動作,反而自己做主的抓著她的後腦,用力的挺著身子,不斷的進出著,看到她閉上眼,他極為不悅,「顧若馨,睜開眼!看看你是多麼的yin/蕩——」揪著她的發絲將她的頭轉向一旁的全身鏡,「看看——」
他想干什麼?想干什麼?!他想要她死嗎?
他溫熱的鼻息一直在她的後腰上噴吐,幾乎將她雪白的後背燙得發紅。
修長的身形赤/果著走在房間內,他不回頭看她,只丟下一句,「今天你去看看曼曼,還有,解釋一下你跟卓文之間的事情。」
利用事業嗎?但是她是學醫的,對商業根本就一竅不通,別說什麼商業機密了,就怕她即使抓著機密在手上也看不出來。那麼利用親情?也不行,閻老爺子昨日已經表現過了,他明顯的偏袒自己的孫子,就算她直接明了的說出來,恐怕也討不著任何的好處,反而落了一個污蔑的罪行。還有友情?更別提了,她連他的朋友有誰都不知道。那就只剩下愛情了——可是赫蒔曼嫁給了卓文,再說了,她也實在是想不出怎麼用赫蒔曼來打擊閻曜。
面尚化和荷面和。努力的掙扎著身體,她轉了過來,抬起蒼白的小臉,卻已經見到他憤怒地不耐煩的模樣,「你……你想做什麼……」
半夜,噩夢再現,血液、魔鬼、冰冷狠厲的鞭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閻曜在教訓她,一聲聲的罵著她「婊/子」「蕩/婦」……
雙手摟著胸口,只穿著小內回到房里,她悄悄的爬上/床,她恨這個男人,但是,她又必須強迫自己躺在他的身邊,對著自己催眠,他是以前的他,是她剛剛認識的那個他。指尖掐進肉里,很疼——但是抵不過內心的疼。
吸了一口氣,她才覺得心里好過了一點點,總有那麼一天的,一定會有的。
唉,真的很煩。看來,她只有慢慢的想法子,一定要想出一個好法子。而在那之前,她能夠做的,就是找出怎麼跟他相處的方式。記得之前她表現出來很害怕他的樣子,他都有幾分信任她了。若不是昨日發生小雅的事件,恐怕她也不會遭遇昨夜非人的暴虐。
大手倏地從她的身上撤離,輕哼一聲後,他滿意的從床上躍起,這個顧若馨終于知道怕了,哼哼,很好。他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她的服從,以後最好不要讓他再抓住痛腳,否則——
大手果然掃上她的細腰,摩挲著覆上小巧的肚臍眼兒,打著圈兒。
她恨,她恨後面的這個男人,他簡直就不是人,他是魔鬼,是一個徹頭徹尾毫無人性的魔鬼。呵,人性?她竟然還會在他的身上用「人性」兩字?她瘋了,但是要是真的瘋了,也是被他逼瘋的。
她無神的眼楮刺激到了他,從她嘴中撤出,他不滿她如此無動于衷。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出浴室,看著她趴在地毯上面,濕透的烏黑秀發散落在四周,雪白的身軀在地上匍匐顫抖。
她要堅強,小雅在等著她去救,媽媽在等著她救治,還有雪兒,還有那群好朋友……
對,應該就是靠演戲忍耐他,應該是的。
摩挲著從地上爬起來,她不敢垂下頭去看,怕自己再一次暈倒,拖著沉重發疼的雙腿走進浴室,上鎖,然後打開熱水沖洗著身子。
棕色的眸子瞬間一暗,簇簇火焰燃起,深處掠過一絲驚艷,但只是幾秒鐘,就消失不見了。
正在她在為自己暗自慶幸的時候,卻听到他陰寒的聲音命令她,「跪趴著,翹起你的屁/股!」
渾身冰冷,身後的魔鬼還在動著,變著花樣的動著,她不疼,不疼,已經麻木了,不要怕,顧若馨,總會過去的,一定會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她已經毫無感覺了——
清晨六點,他準時醒來,她同一時間閉上雙眼。她知道,男人早上的時候是最生龍活虎的——
溫暖緊致的感覺瞬間就將他包裹住了,忍不住的眯上眼楮感受那無數張小嘴吮/吸著的舒暢感覺。
看著他睡得沉,她恨不得立刻拿著一把尖刀往他的心窩上面扎入,狠狠的扎入,最好只看到他睜大眼卻叫不出聲音的模樣,死吧,去死吧!
眼前的落地窗逐漸變得模糊,耳邊他的喘/息聲也逐漸的變得遙遠——呼呼——呼呼——
眼睫一垂,她整個人往前撲去——
睜開眼,就見到那魔鬼正躺在大床上,而她依然躺在地毯上面,雙腿是分開著的,溫熱的感覺一陣陣的從下/身涌出,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他的污濁物,和她鮮紅的例假。
躺在他的身側,一夜翻來覆去無法成眠,腦海里閃過各種各樣的計謀,對付他的計謀,但是又一一被她否定,那些都太小兒科,他一定會識破的。怎麼辦呢?要怎麼做,才能夠一次性把他扳倒,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這已經不僅僅是羞恥和悲痛能夠形容的出來的情形了,顧若馨看著鏡子里蒼白臉色的自己,再看到鏡子中那魔鬼如火的眼眸——顧若馨恨不得能夠拿著一把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髒,再用力的旋轉一圈,看著他痛苦的雙眸逐漸張大,直至死去。
迷蒙的雙眼半響對不上焦距,耳朵里嗡嗡的響著,但是他的話卻一直在她的腦海里縈繞。跪趴著——翹起——
鏡子里她跪在地上,那yin糜的動作刺傷了她的眼,那夸張的動作讓她覺得下/賤骯髒——
閻曜啊閻曜,這一生,她跟他勢不兩立!
除非讓她永無翻身之日,若是有那麼一天,她要他跪在地上搖尾乞憐!
顧若馨雙頰的淚水汩汩滑落下來,嘴巴麻木的做著同樣的動作,他的話像一把尖刀,在她的身上戳下一個一個的口子,然後他冷眼的看著她流盡鮮血而亡。
顧若馨哆嗦著,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剛才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會願意用嘴來,但是現在這個魔鬼竟然連來著例假的她都不放過!他是想女人想瘋了嗎?
顧若馨嚶嚀著睜開眼,用純潔的眼神看著他,一眨不眨,仿佛要將他看進心里去。漸漸的,大眼浮上一層迷蒙的霧氣,恐懼也隨之而上,像一只受了傷的小兔,戒備驚恐和哀怨。
顧若馨圓睜著杏眼,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寫滿了怨恨和哀怨,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撐在身前,忍住劇痛,等待他盡早的釋放自己。
顧若馨愣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雪白的被子滑下,嬌羞的她忙摟緊在胸前,露出曲線優雅的頸肩,大大的眼楮盈滿了柔弱,「我要怎麼說?」
顧若馨早已毫無知覺,只知道自己被他拽到了房間里面,他舒服了嗎?他已經放過她了嗎?是不是?是不是?
顧若馨,你一定要忍住,想想小雅,小雅以前是怎麼對待你的?雖然小雅總是粗枝大葉的,但是哪次你出了事情,她沒有第一時間跳出來幫你的?現如今小雅還是因為你被抓在警局,既然你有能力救她就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只要忍過了今晚,只要過了魔鬼這一關,顧若馨,你就成功了!未來還有很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你——
閻曜套著西裝,轉過來瞅了她一眼,看到她的頸肩,眼神暗下幾分,嗓子有些嘶啞,「你不會說?」套好了衣服,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打印稿,丟在床上,聲音有些平緩了,「仔細看,別說錯了。」
她拿起來一看,細細的數了一下,有七八頁。
打印稿上面只是羅列了她跟卓文之間的發展,多是一些普通的見面交往,然後是兩人戀愛的一些細節,很簡單,很單純的戀愛,時間也很短,兩個月?呵呵,她跟卓文都一起兩年了,竟然會被他縮減到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