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著眼,她掩去眼中的忿恨,忍,一定要忍!只有忍耐,才能夠得到最終的勝利。
咬著唇,她點點頭。
這動作甚是僵硬,但在他的眼中卻被認為是嬌羞。登時心里猶如飲了蜜糖,甜滋滋的美啊。如火如荼的薄唇開始落在她的身上,一個接著一個,輕咬細啃,沒有一個步驟落下,在她的身上制造出了又青又紫的痕跡。
「哈——」顧若馨一震,立刻閉上了嘴,蠕動了下嘴唇,接著干干的笑起來,「你……你真的回來啦……我還以為昨晚是做夢……」鬼!做夢個屁!她現在渾身疼死了,就算沒看到自己的身體,她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一定全身都布滿了青紫淤痕!
「哦,好,」她微微低下頭,雙手攪擰著,臉頰有些紅暈。
「唔……疼,慢點……慢點……」她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嗯,」應了一聲,他滿意的拍拍她的臉頰,「你今天沒課,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好,」閻曜換上了衣服,正在打領帶,看到她伸出小手要幫忙,有些笨拙,他笑了,「不用,我自己來。」
「老婆?」他緩緩睜開棕眸,就看到她一張一合的嘴。
「顧小姐,你都來了兩天了,我們還沒有好好跟你認識一下。」秘書團為首的組長站在她的身邊,和善而又利落的伸出手,「我是組長李蓉,你好。」
不過看情況,只要她再多加努力,一定可以的。
久違的緊致讓他低叫出聲。他愛死了這樣的動作,能夠讓他更加的感受得到她的年輕的身體。無法等待她適應他,他就已經開始大幅度的動起來。
今天有課,但卻不是重要的課,所以顧若馨決定回赫莉敏的公司上班。
介紹完了之後,幾個秘書就散去了,李蓉還站在原地,「若馨,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大家都是一個整體,不管是誰,出了錯都是大家一起受苦的,你明白嗎?」
他是著了魔了,離開的幾天里,腦海里永遠是她嬌紅的臉頰還有那輕叫的喊聲,還有那幾乎讓他致命的緊/窒感,一想到那個柔美的縫隙,他渾身就忍不住的顫抖,在幾次重要的談判會議上,他甚至離了神。
他還將本來需要開七天的會議縮短到了五天,昨天一開完會,不顧眾人挽留的慶功宴,他立刻趕著下一班的飛機回來,只因為想要她。
休息夠了,她又坐下來繼續干活。一邊打字,腦海里還能夠一邊分神想計劃,哎,不知道閻曜會不會相信她。
但是這野獸仿若是听不懂她的話似的,動作更加的凶猛和激烈,該死的賤男人!
像一個體貼的妻子,她將他的每件衣服都放得整整齊齊的,然後低低的問了一句,「穿這一套可以嗎?」小小的臉頰上,還帶著幾分期待。
再來?
幾個秘書立刻就收回了目光,繼續討論著什麼。
幾乎被他強烈的攻勢弄到虛月兌,顧若馨依然不停的叫著求饒,可是他不管不顧,依然我行我素,手掌卻轉而去肆虐她的胸前,不斷纏擾著,刺激著她。
又啃又咬,看著她慢慢的癱軟在了床上,手臂有力的將她翻轉身然後摟住腰提起來,一個用力的動作,他進入了她的身體。
團。幻裁,團裁。吃過早餐,閻母派了司機送她去力朗企業,還沒到門口,她就讓司機停車自己走過兩條街才進了力朗企業。
呵呵,原來是這樣,他還喜歡這樣子的。
啪啪的打了兩份文件,她覺得脖子酸痛,站起來伸了下懶腰,眼楮掃過一圈,不遠處幾個秘書正圍在一起說著什麼,似乎還對她指指點點的,顧若馨覺得奇怪,但還是善意的露出一個微笑,跟她們點點頭。
天,這就是他想要的滋味兒,簡直就要快樂得飛上了天。
對于她這樣的表現,他基本感覺很滿意。看來這丫頭是真的听話學乖了,孺子可教也。也好,只要她听話,那就行,現在他還很迷戀她的身體,至少這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到銷/魂感覺。
小臉嬌羞著,立刻露出雀躍的表情,「那你快換衣服吧,下樓吃早點,我听到媽好像已經在做早餐了。」
手指一抽,領帶已經戴好了。他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機正要走過去,身前的人兒已經先他一步跑過去了,抓著手機又小跑著過來遞給他。
才坐下來,就看到前面一道身影閃過,挺著大肚子的赫蒔曼正站在她的前方,驚訝的看著她,「嫂——」
搞定了?
時間還早,辦公室里的人都還沒來齊,零零落落的只坐了幾個人,她直接走進自己的小方桌坐下,打開電腦就準備著開始上班。
李蓉的笑容很親切,但是鏡片後的那雙眼楮,卻銳利得讓人打寒顫。
李蓉離開後,顧若馨舒了一口氣,起身轉進休息室。力朗企業對員工還是挺好的,不僅設置了員工休息室,還在里面配了一些吃的喝的,甚至連泡面都有。她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後,又吃了一根巧克力才拿著咖啡回到位置上。
李蓉笑呵呵的給她介紹了剩下的幾個人,不過那幾個人對顧若馨似乎有成見,顧若馨能夠感覺到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似乎,她沒做什麼惹到她們吧?
桌子上疊著的一堆文件是秘書團要錄入的文件,秘書團的組長說了,以後所有錄入的工作都交給她,她沒有怨言,反而覺得很好,因為她什麼都不懂,可不想自己來了這里反而拖累別人。打字,她還行。
混蛋,他是想要她死嗎?
現在她就在面前了,他自然是瘋了似的侵略她……
看來,他對她不完全是沒有情嘛。既然是這樣……顧若馨忽然的想到了一個計劃,只是,不知道這個計劃到底是不是可行。
走進浴室的時候,他默然的想著自己為什麼會忽然的放手?似乎剛才的她,有幾分曼曼當年的影子。他心疼了,是吧?
走進浴室,她用力的洗掉身上他的味道,沖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水,直到身體都發紅發熱了,她才離開浴室出來,換上一套高領的衣服,遮住那個魔鬼在她身上留下的點點痕跡。
身體很干,他的動作讓她很疼,疼死人了!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除非閻曜相信她,否則她想出再好再厲害的辦法都沒有實施的余地。
速度加快最後一擊,他低吼一聲整個人在顫抖,接著趴在她的身上……
閻曜像一個君主一樣轉身離開,下了樓。顧若馨立刻就听到樓下閻母忙上忙下的聲音,似乎在叫他多吃點什麼的,半小時後,車庫響起了了車子開出去的聲音,漸漸遠去。
閻曜先是一愣,接著笑了,「老婆,昨晚是做夢嗎?那麼我們再來一次如何?讓你感覺一下,是不是在做夢。」薄唇已經覆蓋在她的櫻桃上。
閻曜慢慢的眯起厲眸,將目光放在她的臉上,似乎是在審視著,又似乎在觀察著什麼。「可以,」輕掀薄唇。
閻曜洗過澡走出來的時候,那個原本還窩在床上的小女人已經下了床,套著一件浴袍站在床邊,她的手上是為他準備好的衣服。
閻曜重重的吸了一下,然後才放開,滿意的看著櫻桃立起綻放,才抬起頭看她,身體里似乎有一串電流穿過,嘴巴里已經不由自主的吐出,「疼?那你就休息一下,晚上再來——」爬起來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才翻身下床。
隔日。
顧若馨在心里不斷的罵著,但是嘴上卻不敢發出聲音。她學乖了,知道什麼時候該反抗,什麼時候該順從。這個男人,習慣了掌控一切,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如果她反抗,恐怕會引來更大的暴虐,她怕了,不敢了。
顧若馨渾身酸痛的醒來,胸前重壓下,她睜開眼就看到了罪魁禍首正躺在她的胸/脯上,大手還下/賤的放在她的小月復上。張開嘴,她不斷的咒罵著。
顧若馨點點頭,「組長,我知道了。」這算是秘書團對她的警告麼?
顧若馨站在落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著閉上的鐵門,冷笑著。「閻曜,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你踩在腳下,你讓我受過的痛苦,我必定千萬倍的在你的身上收回來!」
顧若馨笑笑著點頭,「好。」休息?休息什麼?她要去赫莉敏的公司打工,而且還要去見見心理醫生。
顧若馨臉色霎時暗了下來,立刻摟上他的頸項,「我知道不是做夢啦……我全身都好痛哦……」咬了咬下唇,她不知道自己這一招是不是管用。
顧若馨趕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你好李組長,你叫我若馨吧。」很謙遜的握了手。
顧若馨還有些怔忡,不過嘴角已經浮起了笑容。
顧若馨連忙對她搖頭,打斷她的話,「曼曼,你怎麼在這兒?」她不想讓人知道她是赫蒔曼的嫂子,更不想讓人知道她結婚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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