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見狀,立刻頭也不回的趕緊跑了。
顧若馨直覺的就沖進了泳池,看到那個不斷拍打著水面的人浮浮沉沉的,心里一驚!
她想下水救人,但是卻不會水!怎麼辦?
「——不行,綠衣,媽媽說了很多遍了,你不能夠一錯再錯!媽媽不會幫你的!」邱媽堅決的說著。
「不是一伙的,你為什麼要幫她們?」
「不是的,少女乃女乃,我……我真的是一個人在這里的。」
「不行!你不能夠去找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是好人,你不能夠害了她——若是少爺知道,是少女乃女乃幫了你,少女乃女乃一定會被少爺懲罰的!不行——你知不知道,剛才是少女乃女乃救了我?綠衣啊——」邱媽越說越發抖,抖得像是篩糠的簸箕一樣。她無力,她覺得教育女兒太失敗。
「什麼畜生?」顧若馨擰眉,分散邱綠衣的注意力。
「你在這里拿到的工資就那麼一點點,都不夠我們的花銷的!你這不是幫我,你是在害我!反正我不管,若是你不幫我拿,我就找少女乃女乃,她一定會幫我的。」邱綠衣眸中迸射出陰冷。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幫你呢?」顧若馨忍不住了,走進廚房里說了一句。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找少女乃女乃!我知道少女乃女乃能夠接近那個畜生!」邱綠衣一邊哭一邊瞪大了眼楮說著。
「你這傻丫頭……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媽的心事啊……媽怎麼會不想照顧你照顧你的孩子……若不是為了你們,我又怎麼會在少爺這里幫佣?」
「剛才在泳池邊上的人是你吧?」顧若馨沉下眼眸問道。
「啊?」顧若馨被他的忽然出現給嚇了一大跳,而一旁的邱媽也跟著諾諾的,「少爺……少女乃女乃喝的姜湯。」
「她們抓走了我老公啊!」邱綠衣低聲的吼了一句,手里的水果刀從邱媽的脖子上一開,指著她們,「你們以為我想這麼做嗎?媽,你以為我真的泯滅了人性嗎?是,我是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但是,為了我老公,我才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們抓了我老公,說是再不幫她們把鑰匙偷出來,我老公就必死無疑了!他染上了毒品了,我想掙錢給他戒毒而已!」
「好好好,你一個人,一個人。」顧若馨無奈的應了一聲,罷了,邱媽肯定是護女心切。不過,她這個女兒的脾性未免太奇怪了。
「如果不找她,那你就要幫我!那個鑰匙就在畜生的脖子上,你幫我拿到,我只要拿到鑰匙,我就可以遠走高飛,我帶著我老公和孩子,從此之後安安分分的生活,絕對不會再連累到你!也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這樣好了嗎?」
「媽——」邱綠衣搖著邱媽的手臂。
「少、少女乃女乃……」邱媽在一旁立刻叫了一聲,「少女乃女乃,您別听綠衣說的,她這丫頭就是胡說,她腦子糊涂了,您別管她。」
「少女乃女乃……謝謝你救了我……謝謝!」邱媽還帶著余驚,聲音一顫一顫的。
「少女乃女乃,我……」邱綠衣一時結巴,隨即看了一眼身邊的母親,她赫然的抓起身後的一把水果刀,架在邱媽的脖子上,「少女乃女乃,我要你幫我去那只畜生的脖子上拿下一把鑰匙來,否則我就下手了。」
「少女乃女乃,我覺得少爺可能發現鑰匙的事情了,您打算什麼時候跟少爺說?要不,還是我去說吧,少爺大不了就辭退我,我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邱媽拍拍胸口。
「我不就是醫生嗎?」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們?少女乃女乃看到了什麼?」邱媽小心翼翼。心里卻一直在打鼓。
「我有什麼辦法?我靠近不了那個畜生!我需要那把鑰匙!如果沒有鑰匙,別說我的孩子,就連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瘦?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沒精神?媽,我也染上了那東西……」說著說著,邱綠衣哭了起來。
「救命……救命……」
「救命……救命啊……」聲音從泳池里傳出來,顧若馨定楮一看,竟然是邱媽。
「沒看到什麼,我只見到你跟個人在說話吧,她是誰?怎麼看見你落水了,也不救你?」
「綠衣,你干什麼?!」邱媽不敢相信的愣住了。
「老婆,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嗎?」他溫柔的動著,很輕很輕,仿佛是在細嚼慢咽,又仿佛如清風拂面,讓她感覺著他,不斷的適應著他。
「進來。」
「那只藏獒!它的脖子上掛著一把鑰匙,我要那把鑰匙。」
「邱媽,別這麼說,我也是踫巧看到你們在這里的。」顧若馨喘著氣,看向邱媽。
「邱媽,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了?」她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邱媽,我來了,你別怕!撐住啊!」顧若馨一邊游一邊叫著,她是不知道這水有多深,但是剛才那個位置她還能夠勉強捧到泳池底部,但是現在,她的雙腳是完全的懸浮在水中了。這里更深!
「邱媽,給我泡杯咖啡吧。」閻曜也沒有回頭,直接的開口。
「閉嘴!」邱綠衣吼了一句。邱媽在顧若馨的眼神示意下,閉上嘴巴不說話,但是心寒啊,女兒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還能夠不心寒嗎?
一個個泡沫小球立刻被她抓住,使勁兒的一拖,就將自己穩住了!
一晚上,她被他糾纏了好幾次,最後疲憊得不行了,閉上眼楮再也顧不上他到底在做什麼,只是覺得他似乎拿了熱毛巾幫她擦拭了身體的汗漬,才為她蓋好被子沉沉睡去。
一臉的雍容和高貴,讓邱綠衣瞬間就覺得心底一寒,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頓時浮現。這麼一個小丫頭,怎麼會讓她害怕呢?怎麼說,她邱綠衣見到的人也不少,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沒有?哪怕是黑老大、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賣毒品的惡霸、吸毒品的癮君子……哪一個看起來不是凶神惡煞的?可是,那些人都沒有讓她像現在這樣,瞬間的就懼怕一個人。
一陣風吹過,兩人直發抖。
也許她是可憐邱綠衣,又也許她是覺得邱媽很可憐,又也許,她是在試探著內心的一個想法,總之不管是為了什麼,這次的閑事,她是管定了。
爭分奪秒的沖過去,她好不容易才拽住了邱媽的一只手。但是邱媽顯然也是慌了,她完全沒有意識,只顧著求生,拽著顧若馨的手就是不肯放,漸漸的竟然掙扎著過來講顧若馨緊緊的禁錮著,兩人的重力完全靠著顧若馨的單手抓著泳道線。
事情辦完了,顧若馨搖搖頭,故作輕松的開口,「邱媽,那些事情別想了。我的姜湯好了嗎?我覺得鼻塞了,好像要感冒了。」笑笑著看著邱媽。
他好像學乖了,最近這幾次,都很溫柔,而且前/戲一定會做足,直到能夠讓他進入了,他才會攻城略地。
他的心,經歷了大起大落,而她全然不知情。
他知道了,早上接了一個電話,毒娘子拿到了鑰匙,他想了一會兒,就已經確認了在小塊身上拿鑰匙的人,除了小寧和邱媽,還有顧若馨。小寧和邱媽,他相信她們不敢拿,至于顧若馨——本來他不想懷疑她的,但是,調了監控來看,他不得不相信。
他還沒想到怎麼面對她,她就出現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她才有力氣往角落里走,「邱媽,走吧,快回去換衣服了,不然那要感冒了。」順著扶梯爬了上來,邱媽跟在她的身後也上了來。
廚房里有人在說話,她走過去就听到邱媽在跟人爭執。
可是沒有等到她想好對策,閻曜就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溫柔的看著她,「老婆,你喝什麼呢?」
哆嗦著月兌掉身上**的睡衣,她沖進浴室里,管不了什麼女孩子不適合泡浴缸了,她放了一大缸子的熱水,跟著走進去泡著,才舒服多了。
在邱媽和邱綠衣驚訝的目光中,她轉身走至小塊的窩外,輕易的就在小塊的脖子上解下了黑色的鑰匙,轉身回來交給邱綠衣。「好好善待你媽媽,你媽媽其實也很辛苦的。」她听到邱媽留在這里幫佣的原因是為了接濟邱綠衣之後,竟然覺得邱媽跟母親是那麼的相像,若是不幫邱媽,她覺得良心極為不安。
坐在書房里從早上六點到現在,已經將近四個小時了,他想了千百種理由來為她推月兌,又想了千百種方法來懲罰她的自作主張和背叛。可是,當他一見到她,那張嬌艷的小臉的時候,他又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坐在她對面,閻曜一直盯著她看。
好在屋子里有暖氣,就是穿過廊道的時候冷一些。
心底一動,身子的某一個點著火似的,他有些迫不及待,「老婆,那你喝完了可以上去休息了嗎?」他的雙眼中帶著期待。
才進去,立刻就被那緊致暖暖的包裹起來,全身舒暢得幾乎就此棄械投降。太美了,她真的太美了,她的身體是最契合他的,簡直就是上天為了他而制造了她!她是全權屬于他一個人的!
才進房關上房門,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門板上狂吻,火熱的舌鑽進她的唇中肆虐著,霸道的佔據著她的領域,叫囂著宣揚領地……
早上起來,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下樓吃過早餐,從邱媽的口中得知,他似乎很早接了個電話,就一直窩在書房里面了。而且邱媽的臉色有些奇怪,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模樣。
有這麼晚來處理水質的?顧若馨顯然不相信邱媽的解釋。而且很明顯的,邱媽在幫人掩飾著什麼。而這個人,顧若馨想也不用想,肯定就是邱綠衣。「邱媽,你不用解釋的。」
來不及細想了,她也不管自己會不會水,月兌掉身上的大衣,立刻就往漂浮著的泳道線跳了下去,微涼的水立刻將她包裹起來,冷意直鑽心窩,好冷,但是好在這水是恆溫的,否則恐怕她一掉進去,立刻就會被凍暈了!雙手胡亂揮舞,緊靠著記憶中的印象抓去——
泳池里的插曲,沒人知道。至少走下樓的顧若馨是這麼認為的。套著一件羊絨衫,她走下來沒看到一個佣人,也許是剛才在水里泡久了,鼻子有些塞,喉嚨有些癢,這是感冒的前兆。
浮出水面,看到邱媽離自己不遠,她拽著泳道線,往邱媽游去——
看向邱綠衣,顧若馨細細的觀察著,這邱綠衣看起來臉色頗黃,面頰消瘦,身材瘦弱,確實有幾分癮君子的模樣,但是——眯了眯眼,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她應該是肝腎有問題,而非毒品上癮。
看樣子邱媽是頂不住了,她拍打著水面的雙手已經顯得很沒有力氣了,隨時都有可能沉下去的!顧若馨雙手放在唇邊,對著外面大喊,「救命啊!邱媽落水了!救命啊!」外面沒有人聲,也不知道佣人們听到了沒有。
看母親不為所動,邱綠衣顯然很生氣,「媽,你寧可去照顧別人,也不照顧你唯一的女兒,好了,我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也是因為你!如果你能夠好好的教育我,帶好我,我至于走上這一條路嗎?我老公現在犯了毒癮了,如果再不給他買毒品,他會死的!家里值錢的東西我都拿去當了,再沒有能夠換錢回來的東西了!如果你再不幫我,我只有把孩子拿去賣了!」
這一巴掌打醒了邱媽,她睜著迷失的雙眼,瞳孔漸漸對焦到顧若馨的臉上,「少女乃女乃……」雙手被顧若馨給扯向泳道線,「邱媽,抓著,我們一點點游過泳池邊上!」她喘著氣說道。
迷蒙的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他,「嗯……嗯……」她覺得身體已經跟她的靈魂分開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只感覺到自己在配合著他,不斷的起伏著,漸漸的加大了幅度,最後,他用力的馳騁著,像是在大草原上面奔跑著的烈馬,不斷的前進著……
那可愛的模樣,讓閻曜一瞬間的閃了神。他這才明白,其實他真的很在意她的情緒,看到她笑出來,他就覺得高興。
那期待顧若馨是清清楚楚的,心里罵著他,臉上卻含糊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跟在他的身後上了樓,轉過轉角的時候,看到邱媽一臉擔憂的站在樓梯口看她,顧若馨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給邱媽,才看到邱媽勉強一笑。
邱媽不理她,自顧自的看著爐上的火熬著姜湯。
邱媽听到女兒這一番話,渾身發抖。「綠衣,你怎麼就這麼死性不改?那是你的孩子,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你怎麼忍心?」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變成這樣。
邱媽哆嗦著點頭,小心翼翼的跟著顧若馨的身後,拽著泳道線,邊游邊走的,到了泳池邊。
邱媽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是她們母女倆害了少女乃女乃的!
邱媽撿起地上的外套套到顧若馨的身上,「少女乃女乃,快回去換衣服吧!洗個熱水澡,我馬上給你煮姜湯。」
邱媽的神色在泳池昏黃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有些不自然。
邱媽看著女兒飛奔的身影,淚落了下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看著顧若馨,「少女乃女乃,謝謝您,可是您怎麼辦?少爺知道的話……」她不敢想行,少爺本來對少女乃女乃就不是太好,若是讓少爺知道最重要的東西被少女乃女乃送出去了,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了。
邱媽立刻搖頭,「不不不,少女乃女乃,您一定是看錯了,我一直是一個人在泳池這邊啊,我剛好在這里處理水質……」
邱媽老淚縱橫,忙擦干臉上的淚,「少女乃女乃……馬上就好,我馬上給您端來。」話說著,她立刻轉過身去為顧若馨倒了一碗鍋上煮著的姜湯,下了點紅糖,端了出去。
邱媽聞言,猶如晴天霹靂。
邱綠衣一听,臉色大變,「什麼一伙的!我才不是!我……我只是……」手里有些發抖。
邱綠衣一接過鑰匙,立刻就飛竄出去,離開了。
邱綠衣只是在那里喘著氣,低聲哭泣著,沒有回話。但是已經等于是默認了——
邱綠衣在一旁哀求,「媽,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認識的人里,除了你,再沒有別人能夠靠近了——」
聞言,顧若馨轉身走出去,在樓下給閻曜泡了一杯咖啡走上來,進了書房。
閻曜想也不想一個箭步奔上去,抓住她的手,將咖啡接過放在桌子上,對著她發紅的手背吹著氣,「怎麼這麼不小心?疼不疼?」該死,見到她這樣柔弱,他滿心的憤怒和背叛,竟然在瞬間就沒了蹤影。
閻曜感覺到她的主動,不由心中一喜,動作更加火辣,纏綿著將她抱到了大床上。大手在她的身上點燃了火族,一簇簇的燃燒著,狂肆的溫暖著她的身體,直到她能夠適應他,他才沉子進入。
閻曜擰了擰眉,「姜湯?怎麼了?感冒了嗎?」顯然有些著急。
閻曜正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他的背影站在那里,看起來是那麼的孤單和沉重。
閻曜這才松了眉頭,「你這丫頭呀,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要請個醫生來看看嘛?」
閻曜聞到那咖啡香,將手中的香煙壓向煙灰缸,選轉過身來,見到顧若馨,愣住了。
顧若馨一邊喝著姜湯一邊思索著,一會兒要怎麼跟閻曜說?
顧若馨不知道哪里來的想法,她竟然月兌口而出,「我幫你拿鑰匙。」
顧若馨努力的從她的手掌中掙月兌開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撤出來,趕緊一巴掌就打在了邱媽的臉上,「邱媽!是我!不要再動了!否則我們倆都會死的!」
顧若馨定定的看著她,半響才抿了抿唇,「綠衣,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辦法呢,原來不過是拿你的母親來要挾我,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答應呢?畢竟,邱媽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保姆而已,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對我很好,我也覺得她很體貼。不過,那不代表我就要冒險承受你們少爺的怒火呀?我听你們的意思,那東西很重要吧?」
顧若馨打開門,走了進去。
團。幻裁,團裁。顧若馨掙扎了一下,隨即漸漸的軟弱下來,最後竟然迎了上去——
顧若馨擺擺手,「邱媽,你別說,讓她說。」
顧若馨搖搖頭,「那怎麼行?是我親自去拿的鑰匙,還是我來說。」又安慰了邱媽兩句,顧若馨壯士斷腕般,走上樓梯,敲響閻曜書房的門。
顧若馨搖搖頭,將身上的外套遞給邱媽,「邱媽,我還年輕不怕冷的!」雙唇都凍得發紫說話都大舌頭了,她也不承認,搓搓手,趁著邱媽還沒反應過來,她一溜煙兒就跑回了別墅,蹬蹬蹬的往樓上跑。
顧若馨根本就沒力氣爬上泳池了,雙手撐在池邊,就是使不上力氣。邱媽更是如此,兩人最後只能夠靠在池邊喘著氣。
顧若馨點點頭,看了邱媽一眼,不讓她開口,「是想我是有些著涼了,剛才出去找小塊玩兒,沒多穿衣服。」
顧若馨的喉嚨被邱媽攏緊,幾乎喘不過氣來。不行,這麼扯著,兩個人都要死的!
顧若馨看著她良久,而邱媽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顧若馨被他的眼神震到了,手里的咖啡晃了一下,有些滿,潑出了一些來,就落在她的手背上面,立刻燙紅了一片!
頓了頓,她想起鑰匙,再聯想到那個女子口中說的鑰匙,莫非是同一件東西?「你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唉,誰讓他真的在乎這個丫頭了呢?誰讓他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了呢?
摟著她走下樓,讓邱媽找來了冰塊,覆上她的手背,又轉身去翻找藥箱子,找出一只燙傷膏,小心翼翼的擦在顧若馨的手背上,那擔憂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很專心。
顧若馨微微斂下眼眸,看著他流瀉出來的情感,不由暗自高興,看來,他是真的在乎她,他這樣不像是裝的,她又向計劃邁進了一大步!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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