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剛激戰過三大回合的房間還彌漫著麝香的氣息。
「介,你下個月還會來找我嗎?」
一美女單衣半遮地依偎在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身上,露出一大半個滾圓的酥/胸,柔軟香馥的胴/體緊緊依附著他寬厚硬實的胸膛上,似有意、若無意地磨蹭著同在一張大床上的那位男子,活月兌月兌的一個性感尤物。
這位衣衫不整的美人正是當紅的大影星艾麗,而她極力討好獻媚的對象恰是一手出資將她捧紅、江橫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兼現任少主——江介。
「不一定。」
男子說話了,邪氣的長指拂過女人精致的下巴,語調曖昧不明。
「介,你好壞哦,什麼叫不一定嘛?」
女人翻了個身,湊得離男人更近。
「男人對女人的口味隨時在變化,我連明天會喜歡誰都不知道,怎麼預知下個月那麼遙遠的事?」
男人挑眉笑了笑,微勾的笑痕散發著狂傲不羈的氣息。
「可是,人家想要听你說會的。」
女人仍然不依不饒,鐵心要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
江介稍正了正臉色,推開了點身旁發嗲的女人。
「艾麗,你現在已經紅了。」
「紅了又怎麼樣,我還是不想離開你啊!」
女人殷切地看著她的金主。
他挑眉,嘴角撇出一抹零度的微笑。
「介,我可以向你求證一件事嗎?」艾麗小心翼翼地試探,她要證實的這件事才是今晚的主題。
「問。」
「我看到報紙上說,你有未婚妻了,這是真的嗎?」
江介眯起眼。「好像是吧。」
見過幾次面,不過又是個無腦的花瓶罷了,而且才上高三,給了他充足的時間和理由繼續「風流」。
「原來報道確實是真的!」艾麗驚呼。
他點燃一根煙,好笑地聳了聳肩。
「介,你都快結婚了,你讓我怎麼辦?」
他慢吐煙圈,兩指隨意地夾著煙,眯眼斜瞅她。
「稀奇,我有義務安置你?」
「人家是擔心您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艾麗撒嬌。
「不過是個擺設而已,哪有你來的風情萬種?完全不必放在心上。」他邪嗤。
這句話倒不是單純說來忽悠眼前這個有胸無腦的女人。
從他二十三歲從美國留學回來,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叫沈倩怡的未婚妻,是沈氏的大小姐。人他見過,長得不錯,反正娶妻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買個花瓶回來放家里,堵兩老人的嘴而已,美麗高貴、又門當戶對即可,所以在當初知悉這門婚事時,他也沒有反對。
「真的嗎?可麗麗還是不放心,誰都知道介你最花心了,萬一您不愛我了,叫我如何是好?」艾麗嘟著嘴嬌嚷。
「愛?」他報以嗤之以鼻的輕嘲,「你是個演員,不覺得愛這個字本身就很假嗎?」
「可是,你以前在床上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是愛我的!」艾麗蹙起細眉。
他的笑容更冷。
「像你們這種游走于各類男人之間的交際花,應該最清楚不要把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當真。」
「介,那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就算你結了婚,也和我保持現在的關系?」
她仰起嬌媚的臉蛋,用幾乎酥麻入骨的語調央求,芊芊玉指不規矩地往下探尋男性的敏感地帶,將自個兒飽滿的**沿著他腰眼的位置來回磨搓,美麗的鳳眼帶媚地挑勾。只要能一直傍著這個大財主,她不在乎是以什麼身份。
斜眼睨著她的舉動,江介的臉孔突然轉陰,驀然翻身將艾麗壓在身下,緊接著攫住艾麗尖細的下顎,手勁用力極大,仿佛不惜將其捏碎。
「介?!」艾麗驚恐地瞪大眼珠子。
「知道嗎?或者你不應該把這里當做片場,把自己還當做偶像劇里的女主角。女人試圖用身子控制男人不算愚蠢,而其拙劣在于分不清家花和野花的區別!」
他平靜的俊臉卻有種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感。
「介……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艾麗痛得快泛出淚來,恐懼地連連求饒。
「再有不切實際額的妄想,我會讓你在娛樂圈一天也混不下去,別質疑我說的話!我能捧你上天,也能踩你下地。」
他是附在艾麗耳畔平靜地說出,手上的勁道卻生猛得緊,毫不在意艾麗是否會受不住痛而昏厥。
「艾麗、艾麗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了!」
「那最好!」
看到自己的警告奏效,佑赫輕輕一笑,松開手翻身下床,套上褲子。
「介,你剛才不會生氣了吧?」
艾麗連忙爬下床,就算她再傻也不敢得罪大老板。
「你有見過我生氣?」
他輕笑,仿似方才的驚變不曾發生過。
「沒……沒有……」
艾麗看著他,愣愣地搖頭。
「這就對了。」
他輕松地笑道,並沒有很多事可以觸怒他,女人,更不在此列。
「過來替我系領帶。」
「是……」
艾麗中規中矩地服侍他著裝。
認識江介一個多月來,從未見過他如此可怕冷鷙的一面,此刻他不再是床上可以耳語呢噥的情人,而是翻臉無情的惡魔。
商界傳聞中,他是可怕的笑面虎,談笑間就可以讓對手倒閉破產,之前她以為那僅是敵對者惡意中傷的論調,可現在……她開始相信,傳言未必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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