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回到海上木屋,凌靈就將自己的小皮箱從衣櫃里拉了出來,翻出一套干淨整潔的睡衣打算去浴室內泡一個美美的澡,現在她就像被大卡車碾過了一樣,全身都無力不說,還伴隨著陣陣的酸疼。
轉過身,無意間朝鏡子里瞥了一眼,原本一張布滿了憔悴的臉頓時暗沉下來,透過鏡子,瞥到脖頸上那斑斑點點的吻痕和些深淺不一的齒印,跟著昨天晚上那瘋狂混亂的交纏和火熱緊貼的肌膚在腦海里浮現,感覺依稀地還殘留在自己的身上,讓她禁不住哆嗦了下,手也不自覺地伸向脖子緊了緊領口。
與此同時也將冷昊澤在心里狠狠地咒罵了一通,死男人,我詛咒你長包皮,前列腺,以後十輩子都踫不得女人!
就算她把衣服的領口拉高了很多,依舊遮掩不完那些斑斑點點,看得她刺眼極了,倏地她再次轉過身,從皮箱里翻出一件高領風衣這才轉身朝房間門口走去。
可是她剛拉開房門,就見門口就堵了尊大神,她捧著被嚇了一跳的小心髒大口地吁出一口氣,沒好氣地朝那個正雙手環胸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小女人剜了一眼,「你干嘛,想嚇死我啊?!」
死丫頭不啃不響地站在自己門口,她還恍然以為有壞人闖入了呢。
「親愛的你回來了?!」曾亦可雙眼笑眯著,上前一步挽住她的胳膊熱情地同她打著招呼。
同時那雙只剩一條縫的眼還不時地在她身上快速地掃來掃去,像是在一道道紅外線搜尋著自己想要的目標似的。
凌靈斜睨了她一眼,將自己的手從她懷里抽了出來,「我先去洗過澡,你自便。」
「噯,別啊,我有話跟你說呢,」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昨天晚上他們的戰況,在自己還沒了解到情況前,她可不能讓她給溜了。
「有什麼事等我洗完澡出來再說,」她現在渾身都感覺不舒服,感覺那個死男人那灼熱的氣息還粘留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必須得去洗刷一番,再說就這丫頭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不行,現在就去你房間里說,我這可是急事兒,」她可沒那耐性再等下去了,昨晚一整個晚上她都沒睡好,就是等這丫頭的好事兒,可是她左等右等,這天就是不亮,而且她也沒回來,剛才一听到 嚓的敲門聲,她就迫不及待地從床上翻起來。
曾亦可霸道強性地將凌靈往房間里推,凌靈由于身體酸疼無力,也不敢使力,只能被動地被她推回了房間。
一到房間里,曾亦可就「啪」的一聲將房間的門給合上了,看得凌靈眼角直抽,納悶不已,「有什麼話你趕緊直說,還搞得神神秘秘!」
看著那張憔悴的小臉,曾亦可慌忙走過去,趁她沒注意,一把將她放在領口的手給扯了下來,那滿脖子的斑斑點點和牙齒印大刺刺地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看著昨夜遺留下來的明顯證據,曾亦可心里樂開了花兒,滿意至極,並得意地連連點頭,「親愛的,你太夠意思了,果真沒有辜負我的好意。」
嘖嘖,僅僅就脖子那麼一小截肌膚就布滿了那麼多的吻痕和牙齒印,可想而知整個身子還不知道又多少烙印呢,更不難猜出昨天晚上的戰斗是多麼的激烈,她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耳根子發熱。
她的這句話一出,凌靈算是听出蹊蹺來了,她一把捉起曾亦可的手腕死死地拽住,眼里冷然一片,「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她怎麼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和曾亦可這個死丫頭有關呢。
「親愛的,先放開姐的手,啊?咋有話慢慢說,慢慢說,」看著她那慍怒的神色,曾亦可心里有些毛毛的感覺,生怕自己當初的擔心會變成真的,伸出手輕輕地扳動著她的手指,同時還陪小心翼翼的笑意,一臉的狗腿相似的打著商量。
丫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用力,抓的她的手腕都開始疼了,就是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也紅了,若是再被她這麼拽著,估計她這手不殘也得傷。
凌靈一把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眸光直直地盯著她等著她的解釋。
「親愛的,姐若是說了,你可別生姐的氣哈,」看她大小姐那張冷臉,她心里還真是忐忑難安,冷颼颼地害怕著。
她就這麼一個最要好的朋友,若是她真生氣以後不理自己了,那可怎麼辦?她這麼做不豈是吃力不討好麼?
她現在的心里還真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所以她不得不小心地應對著。
見她那副做了虧心事,小心翼翼的謹慎狗腿樣,凌靈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地道,「廢話那麼多干嘛,你到底說不說?」
曾亦可眼楮一閉一睜,咬緊牙關,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打定主意,死就死吧,一副視死如歸豁出了的樣子,老實交代著,「昨天晚上在酒吧的時候,我趁你去上洗手間了,偷偷在你酒杯里放了……放了……。那個……」
後面的話她真不敢說,生怕一說出來自己就真的死定了,她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越到後面她的聲音也就越小了,小的你只看到她的嘴巴在動,但是就是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見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凌靈也不著急,更沒有打算逼問的意思,而是冷著一雙琉璃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被她那種眼神盯得有些發毛發怵,曾亦可心里是愈加的緊張不安,同時也糾結著究竟自己要不要向她坦白從寬呢?
頭疼啊,若果不說,她覺得對好友不公,這事她應該有知情權,若是說了,她們還能不能做朋友,做姐妹?
從來她都沒有做過這麼難的選擇題,這比她當年讀書時候做的選擇題不知道難上了多少倍。
「不說,我就去洗澡了,」遲等遲不說,凌靈依然沒了耐性,說完這句她就抱著衣服繞過她欲朝房間門口走去。
曾亦可慌了,忙一把拉住她,目光急切而懇求地道,「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凌靈停下腳步,側過頭,神色淡漠地看著她,曾亦可暗下了決心,接著就將昨天晚上的事一一向凌靈道了出來,包括她在她酒里下藥,包括讓人給冷昊澤下藥,包括將他們兩個人一起放到賓館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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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親親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沒碼字,今天晚上才開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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