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夫。她了她的姐夫。
明明知道他已經和姐姐訂婚卻還是一再的糾纏他。
出現在他所在的一切地方。他在辦公室她就在馬路邊等他;他吃飯她早早就等待在餐廳里;他去酒吧她尾隨而至;他和朋友聚會她就一個人坐旁邊空蕩的包廂
為了不看到她他索連家門也不出。她就利用自己唐家二小姐的身份每天借口向他家跑。時間長了他家里的佣人都自覺的放行。
甚至為了能和他多靠近放著自家唐都集團不去反而應聘給人當助理。
呵多麼可笑。他早就變了不再是記憶里的他可她還傻傻的站在十年前等待著等待著有朝一日她能蛻變有資格與他並肩而行。
十年前將她從深淵中拉出來的人是他。
十年後將她推入地獄的熱依舊是他!
十年前他是她的太陽是她的天。不甚至更早他就已經是她的天她的太陽!
十年後他卻即將成為她的姐夫!
扯出一抹冷笑她不顧一切的從德國回來找他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唐語馨你真是個白痴。你當他是你的太陽他卻早就忘記了你。"小手死死按住胸口一陣窒息的疼痛將她襲卷。
阿文阿文那個溫柔的能溢出水對她任何無理的要求都微笑著應允的阿文她此刻是多麼的想念他!
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她還是做了。明明知道這樣做會將自己親手推入地獄可她還是做了。
"唐語馨你的眼淚對于我來說一文不值。"玖冥策一邊溫柔的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淚滴一邊說著最惡毒的話。
"玖冥策你真的要把我推入地獄才甘心嗎?"他就如此高興看到她生不如死嗎?在知道她為何對他苦苦糾纏之後。
"不。"他的話讓本來已經枯死的心有了一絲希望卻又在下一秒親手捏碎"不。我只是無聊。無聊的想要見識一下唐家的女人是不是都下銀當。"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滑進她的輕輕著她的小核。引得她一陣顫栗呻/吟也不從口中瀉出。
"唔唔嚶嚶"只是小核她就已經快要瘋掉!一股陌生的刺激自腳底傳到頭頂。
"唐語馨你果然和你的姐姐一樣銀當。不你甚至比她還要銀當。至少唐思思不會既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抽出手指玖冥策在她眼前晃晃邪魅的勾起嘴角"你濕了。"
她羞辱的閉上眼楮卻更加羞辱的感覺到有股股從她那里流出順著大/腿流下。
她靠在桌角雙手向後撐住身體雙/腿被他分/開高/聳被他捏在手里搓/揉成各種形狀。
"玖冥策我錯了"她錯了她不該對他抱有幻想!不該在親眼看了那卷他和姐姐糾葛纏綿的錄像帶之後還對他抱有幻想!
"嗯哼!"她悶哼一聲指甲深深的劃在奢華的辦公桌上。從未被人開墾過的地方一下子承受他的巨大眼淚疼的大滴大滴的墜落。
"唐語馨我要你看著看你是多麼的銀當。"又一個挺身玖冥策強迫她張開眼楮。
辦公桌正對著寬大的落地玻璃寬大明亮的落地玻璃里反射出她與他的忌的糾纏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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