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務所時,只看見一位年輕貌美的女醫師,起初還以為她是某某班的學生呢!女醫師簡單的為豈凱處理一下傷口,從中還不忘問道說︰「豈凱!旁邊這位就是你天天掛在嘴邊的姐姐啊!呵呵…人長得真靚麗。今天才轉來的吧!你呀!別老給你姐惹事生非。你姐她剛初來乍到就跟別人打架,象話嗎你?」
豈凱似笑非笑的說道︰「伊姐!看你說到哪去了。怎麼會給我姐惹事生非呢!還不是因為…」
站在一旁的我越听越胡涂,忍不住問一句︰「你們很熟?」豈凱這小子,肯定是經常跟同學打架醫務所來多了才混熟的,真要命。還叫得那麼親,疙瘩都起了。
「你這個好弟弟呀!有事沒事都來我這瞎逛。問他哪傷了,每次都說踫巧路過。你說能讓人不記住嗎?久而久之就聊得來了。喔…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周伊,但任醫務所的主冶醫師。」女醫師笑笑說道。
我附和說道︰「你好!我叫冼雅靜,豈凱他姐。經次給伊姐您添麻煩了。」
難怪,這一路趕來一直喜眉笑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被打傻了呢!看著他現在那張臉紅得跟猴似的,他不會暗戀周伊吧!看來姐弟戀依舊很流行啊!如果被那些學姐學妹知道不傷心死才怪。
返回課室時,我賊笑說道︰「鐵樹難得也會開花,不知道這果能否結成呢?哎…」
「你唉聲嘆氣胡言亂語什麼啊?我還沒問你呢!剛才怎麼一回事啊?你跟慕容成杰他哥又是什麼關系?該不會是腳踏兩條船吧!你把承中哥當什麼了?」豈凱不爽的責問道。
這小子沒毛病吧!處處維護韓承中,是不是收了韓家的好處費啊!不過現在想想自己對他挺過份的,也好幾天沒見韓承中他人影了。該不會是被我氣回美國了吧!這樣也好,省著煩心。我無奈的遙遙頭反問道︰「豈凱!如果這一切都是假像,你會接受嗎?」
「假像?何出此言?我越來越不明白你腦里裝的是什麼了。」見他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也沒必要多說解釋,望著天空淡淡地說道︰「日子久了,你既然會明白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感覺哪一天總會發生一些事。
來來去去折騰不少時間,課程都上完半節有余,沒想到轉校第一印象就被老師大打折扣,夠囧的。站在課室門口,遲遲不想進去。班里的人都當我們姐弟倆是雜技團表演的。齊刷刷地目光投射而來。老師見狀一臉黑氣說道︰「沒什麼事就坐回位置繼續上課。」心想,老師應該知道了吧。解釋只怕越描越黑。
「靜!方才很抱歉。」慕容成俊愧疚輕聲說道。
我不敢直視他雙眼,他慢慢地開始讓我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念力催使我邁向迷茫深淵。就好比那個一直無法擺月兌的夢魔纏繞著,一時之間分不清虛實。這種感覺讓我毛骨悚然。我微微顫動了一下,姍姍哆嗦說道︰「無…無礙」隨後倆人沉默不語…
這一天,真的好漫長,等到放學時,我沒等豈凱送我就偷偷地開溜了,剛攔了輛公交車就被背後的聲音叫停了,我一回頭,直接一巴掌烙在臉上,沖我大怒道︰「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在我眼皮下裝腔作勢。也不量一下自己什麼貨色。我管你是不是冼雅靜,總而言之在我看來她已經死了,死了!明白不?」
本色出演,歐陽芷晴還是和之前那麼慓悍。雖然我不敢奢求什麼,但就看不慣她那副囂張樣。也和她爭執起來並向她示意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這句話難道你沒听說過嗎?」
歐陽芷楮糾起我發尾吼道︰「你敢挑懈我?忍字上面一把刀,你是不懂寫、還是不懂它意思?勸你實像點把話收回去。听清楚了沒?」
我毫不畏懼的寒暄了幾句說道︰「至于我會不會寫忍字、懂不懂原意,是心比天高,還是命比紙薄,費那麼大的勁兒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愛的時候象火燒,恨的時候象火烙,敢問波出去的水、能否收回來?需要我親自幫你查查「覆水難收」這個成詞嗎?」
「你…」
「怎麼?不服氣?我只不過是實事求事罷了」我不冷不熱說道。
歐陽芷晴氣得臉紅耳刺冷哼一聲說道︰「你給我等著瞧。」氣沖沖走人。
暗爽,今天總算報回仇。沒有思恩我照樣不怕你,為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