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風殘裂伸手拖起她,直指她腿上的血跡怒道。
「這個,這個是——」
「哈哈,果真是天生的賤人沒錯啊,竟然知道賣身賺錢換車換手機,下一步,還要賣身賺什麼呢,恩?告訴我!」他擰著她的下巴,雙眼里現出她已經見慣的那種嗜血猙獰,但是,她仍是一次更比一次害怕。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忍痛抬眸望著他道。
「沒有?哼哼,你以為我會信嗎?」
「我有或者沒有,對你來說,重要嗎?你,會介意嗎?」她出其不意的冷靜語氣使他的全身一怔。
「啪——」另一面臉,迎接了他的第二個巴掌,唇角有溫熱血液溢出來,沾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
「敢頂嘴——怎麼,難道我定期派出去的那些男人都滿足不了你嗎?還是說他們沒有東西跟你做交換?」風殘裂說出的是這些話,可是他的心,莫名的一緊,他突然很介意,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自己?他用怒火和巴掌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微微矛盾。
「你說什麼?你是說,那些經常在背後跟蹤我,試圖破壞我的人,是你安排的?」
「哈哈,沒錯,怎麼樣?都還不錯吧?」他陰沉著臉一記冷笑,透著更濃的無情狠毒。
「隔三天換一次保姆也是你安排的?追求我的男生也都是你處理掉的?」
「沒錯。」他看著她,陰森冷笑。
「我的朋友伍小超,也是你命人制造的車禍?」她愣愣地盯著他看。
「對,是我。」
「原來是你!」羅微妙的腦袋轟的一聲,「我早該想到是你,否則,我查了十年,一點線索也查不出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做任何事,如果不想被人知道,絕對是天衣無縫。」
「可是,為什麼?我求你告訴我,為什麼?」
「好,雖然討厭你問我任何問題,但這次不妨告訴你,換保姆以及處理掉你身邊那些不長眼的臭小子,是要斷絕一切你與人發生感情的可能,我就是要你得不到愛,得不到溫暖,永遠都得不到。如此而已。」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訴她。
「原來如此,你不但斬斷了我的後路,其實早在十年前,你已經將我前路都斬斷,原來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掙扎在你的手心上。這十年來,我沒有朋友,沒有溫暖沒有愛,八歲的孩子慢慢學會看保姆的臉色,十三歲以後,連睡覺都不曾安穩,隨時準備抵抗偷襲,沒有人與我朝夕相處,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長大。」
「怎麼?是在抱怨嗎?不必,要怪只能怪你那對狗男女父母死的太早。」
「不,不是抱怨,只是要讓你清楚,你做到了,你沒有白費精力,可是,你為什麼要殘忍到,讓別的男人來破壞我?」
「哈哈,這還用問嗎?你天生就是賤人,那些人是你需要的。」
「不,除了父母,我需要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抬眼望了他一下,「呵呵,不過,我的主人,這個,你也做到了,只是,是你親自破壞了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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