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風殘裂像往常一樣起來,坐在餐桌前,準備享用早餐。
破天荒的,他讓一個女人與他共進早餐,而那個人就是羅微妙。
可是,今天不同,他坐到餐桌前已經喝掉了一杯牛女乃,竟也不見羅微妙的身影。
反了她了,竟然輪到他來等她了,雖然他並不曾是真正的等她,只要在自己來之前沒看到她坐在那里受氣小媳婦一般地等著他來,他就不舒服。
他伸手按了按椅子邊的按鈕,這是專門呼叫僕人的鈴,這比他親口喊出僕人的名字來更具威信。
僕人踩著鈴聲小跑著過來,垂首在他面前站定。
「去看看,樓上的怎麼還沒下來。」
「是。」
僕人應令上樓,不一會兒樓上傳來僕人緊緊壓抑的驚恐尖叫。
「主人,羅小姐她,她——」
「怎麼了?」風殘裂抬頭瞟了一眼臉色驟變的僕人,冷聲道。
「羅小姐她,她光著身子,死在了浴室里。」
「胡說八道!」風殘裂忽地站將起來,衣擺扇起一陣冷風,他怒罵的那一句,幾乎是不假思索,月兌口而出。
擔心?這是擔心?
風殘裂站了三秒鐘,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思索。
忽地——一個轉身,他不再給自己思索的機會,大步朝樓上跨去。
剛剛進門,他的眼球便被浴室地板上那抹溫潤的粉紅吸了去。
熱水淋在那具玲瓏剔透的身體上面,輕薄的水霧籠罩著,悠悠緩緩的散開再升騰。
突地——他的冷不丁的昂揚起來!,
媽的!他在心里暗罵,自己竟會對這麼一具「尸體」性趣昂然。
他控制著自己,他不可能在沒弄明白情況之前,去JIAN虐一具「尸體」。
「喂,起來!」他伸出一條腿踢了踢面前的身體。
一點反應也沒有!
「喂,別給我裝死,快起來!」他用了力又是一踢,地上的身體隨著他的腳力翻轉了來。
他這才發現,她原本白皙粉透的面頰如同染了紅墨,完全不是正常的紅色。
她怎麼了?這是他發自內心深處的一句自問。
他蹲,一把將她提起,她就那般無力的垂在他的掌間,仍是沒有一點反抗。
好燙!她的身體好燙!
他試試水溫,並不燙。那麼她身上的溫度是哪來的?難道,她發燒了?!
他再也來不及想什麼,扯下外衣將小小的她包裹,大手一抄將她抱在懷中,飛一般的沖下樓去。
「莊嚴,備車。」他沖著腕表大聲喊,這一聲使得剛剛起床伸著懶腰打哈欠的莊嚴嚇了一跳,什麼事讓老大這般焦急?難不成又是哪國發生戰亂?不,即便是東歐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他也不曾這般焦急過,老大這是怎麼了?
坐在車子里等待風殘裂的莊嚴不得不瞪大了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