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你叫我不要過來我就不過來了?」楊文權一臉的邪魅和陰森森的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嗎?你以為我還是在大學時代的楊文權嗎?你說一我就不敢說二,你說向東我就不敢向西?錯!現在,你,我的前女友,必須听我一次。……」
「不,文權,就算我今天求你了。你就饒了我吧。如果你今天放了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萬般無奈的金羽心為了讓楊文權能放過她,她咚地一聲雙膝跪下,頓時花容失色。
「好,讓我放過你可以,但是我一定會把今天這件事情馬上轉告給家銀的。」楊文權一下子停住了他朝她逼近的腳步,卻一臉奸詐地對她威脅道。
「不,不,不。天啦,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遭如此報應?」金羽心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此時非要把她給辦了,卻還要拿出她男友來威脅她,企圖逼她就犯。
「文權,就算我求求你了,請你離開,不要再逼我好嗎。」金羽心這時粉面含淚,猶如梨花帶雨般地苦苦哀求他。
「那怎麼行呢,不行。」楊文權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金羽心仿佛在溺水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問道。
「除非,除非你也讓我跟你在這個大床上睡一覺。」他說完待她有所反應便一把抱住了她柔軟無力的身體,並且狠狠地往那張寬大的床中央扔去。
「權,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看在我們以前相愛的份上,不要再折磨我了。」金羽心馬上爬起來,重新跪在床上哀求他道。
「哼,你還知道我們相愛過,那我問你,我們天天在一起,你就不讓我踫你,為什麼只見到這個混蛋一天就跟他上了床呢?啊?你說呀。」楊文權惱怒地邊說邊把自己的衣服褲子月兌下來扔得到處都是,他狠狠地按住金羽心,用力一撕,便把個可憐的羽心的衣服撕開了,頓時,一片美景美不勝收。雖然白女敕的肌膚上有昨夜的痕跡,那滑女敕肌膚上有很明顯的一片片的瘀青。
「好啊,沒想到那家伙夠快的,我守了三年也沒有得到,他卻還不到一天就享受了。是不是他有錢,老子沒錢呀。現在,你也得給我好好地補回來。」
他一說完便粗暴地佔有了她。
「啊,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個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把個昨天累了一整夜的金羽心又折磨得死去活來了。
「不是這樣,那是哪樣呀?」這個惡魔好變態。
他舒服了,她卻痛苦了。
血,那鮮紅的血液,慢慢地慢慢地、一滴一滴地從她那下面流了出來。
而他,那個此刻成了發狂的變態的魔鬼卻依舊他的沖剌,無視她的痛苦。
「啊,你,你……你怎麼能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吧?」金羽心的唉號如此慘烈,可他依然不為所動。此刻在他的眼楮,也許不過是他泄欲的工具罷了,他完全沒有把她當作是他以前的戀人,在他的眼里,她跟一只雞差不多,人盡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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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你給我出去。」這時,被那個變態狂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金羽心才忽然想到了怎樣保護自己,她聲嘶力竭地吼道。「再不出去,我就拔110了。」
就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呀。
她金羽心此刻決定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