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事?怎麼我們一點也不知道啊?」阿媽一听,忙一把摟住了女兒。「乖女,受苦了。」
「如果你們知道了,不把你們給嚇死,又有什麼作用呢?」
「……………………」阿媽默默地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好了,媽,我們出去吧。」金羽心有些不耐煩地欲把門打開。
「哦。好。寶貝。」阿媽這時有些默契地轉開了自己的身子。
但很快地,她又抓住了她女兒的手。「羽兒,我送給你的玉可還在?」
「玉,當然還在了。喏,這不是嗎?」金羽心一听,忙從自己的脖子里拎出那半片的掛在脖子下面的玉來。「怎麼啦?」
「等會你就知道了。」阿媽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媽,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以為葉夫人是我的孿生姐妹了?」金羽心跟在阿媽的身後,有些不滿地說道。「您怎麼知道她就一定是啊?」
「再說,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別瞎說。」阿媽一把抓住了金羽心的手就趕緊往客廳里走。
客廳里,卻不見了葉春紅的影子。
「咦,剛才那位夫人呢?」老阿媽頓時有些懷疑地輕聲地嘟噥了起來。
「喂,老頭子,剛才,是不是有一個長得很像羽兒的女孩從這里走過呀?」她見在客廳里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便推了推坐在那里吃水果的阿爹問道。
「哦,好像是有一個。剛才我還以為是咱們的羽兒從這里走出去的。怎麼,羽兒不在啦?」阿爹有些老眼昏花地。
「你個死老頭,這不是咱羽兒嗎?」阿媽氣極了,一把推了他一下。又一坐了下來。
頓時,柔軟的沙發一下子就凹進去一個明顯的痕跡。
「咦,那個剛才從這里走出去的人又是誰呀?」這時,老頭子也一下子被驚醒了。
他在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他剛剛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呢,現在想想又不對。于是,他有些奇怪地叫了起來。
「老伯,剛才從這里走出去的是葉春紅。」白孝文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他把超寬的電視打開,又遙控了一下空調。然後又悠閑地吸起了雪茄。
只見他這時把雪茄從嘴里抽了出來,用手指輕輕地撢了撢煙灰在茶幾的煙灰缸里,若無其事地告訴他。
「葉春紅?誰是葉春紅?」老人也十分地詫異。
「這,……就是我以前的夫人。」白孝文沒法,只好如實相告。
「哦,白,白先生……」老阿媽這時艱難地開口,她眼望著面前的這個超帥的男人。
心想,如果他真是俺的女婿,那俺不爽死了。
「伯母,不要客氣,就叫我孝文好了。」白孝文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又長長地吐了出來。
頓時,在他的頭頂上方,有一個好看的裊娜升起的圖案。
「哦,孝文,她是什麼地方人啦?」阿媽開始聰明地打听起來。
「哦,這個,……她是本市人。只不過她是她父母收養的。」白孝文很明白地告訴她。
「哦,是這樣啊。」老人一听,心里便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