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你,你就是那個狗屁總裁的夫人?」胡家銀听了,頓時目瞪口呆。
「噓,輕點。」葉春紅用食指性感地放在嘴唇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來,我們先不要在這里看了,我再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葉春紅說完便又拿著胡家銀的手掉頭就走。
「這……,你,你到底要干什麼呀?」胡家銀此時已經完全被動,他就像個一個傀佃一樣任由著葉春紅牽引著他,任由她擺布。
只見葉春紅拉著他走到醫院的門口,站在臨街的馬路邊,剛一看見一輛駛過來的的士,便馬上招手。
的士很快就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去臨山別墅。」葉春紅冷冷地對司機說了一聲。
「嗚……」的士司機發動起引擎,然後便風馳電掣般地開走了。
十多分鐘後,他們來到了臨山別墅。
只見葉春紅用一把鑰匙打開了那幢寫有業主名字為金羽心的別墅的門,堂而皇之地走進了那裝飾豪華、極其優雅而溫暖的二樓的臥室里。
「傻瓜,來,你看,這間屋子就是你那所謂的愛人跟剛才你看見的那個男人同床共枕之地。」葉春紅滿臉的不屑,又有些惡毒地對站在那里像個呆瓜似的沒有反應的胡家銀道。
「什麼,你說什麼?」胡家銀初見此地,又听得耳邊的人是如此的詆慧他心目中的愛人。心便如刀絞一般地隱隱作痛。
「你還不明白麼?」葉春紅見對方的臉發紅,嘴直打哆嗦,便知道她的計謀已經起到了作用了。「你所謂的愛人,即那個你視為生命的女人已經背叛了你,而且早就跟別的男人睡覺了。就這麼簡單。」
一句同樣的話一旦到了充滿仇恨的人的嘴里,便完全變了味道。那里有刻骨的仇恨,也就萬分的疾杜和不甘。
讓听的人一下就看見了那不容忽視的事實。那是果的現實呀。
胡家銀其實他早就在心里已經知道了那早已經發生了的事實,其實他只不過是不想承認,不想過早地面對而已。
或許他還對羽心抱有幻想,他還希望他的羽心能有回頭的那一天,那麼,以前的一切他能都當作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他還能像以前那樣擁抱他的愛人。
畢竟,這些事實也不是羽心所心甘情願的呀。他相信她。她一定是被逼的。
所以,她是可以原諒的。
「我知道這些事實。」在事實面前,他唯有低頭承認他的失敗。
「但我不怪她。」他有些艱難地吐出這一句話,他也知道他的內心有多痛苦有多委曲。
樹有皮,人有面,打人不要打臉。葉春紅的這個舉動無異于在打他的臉。他在她的面前感到抬不起頭來,但他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你自己的失敗的。」葉春紅這時悄然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隨手點燃了一支女士香煙,深深地吸了起來。
她剛才目睹了他的痛苦,但是,她,又何嘗不痛苦呢。
只不過,她要埋藏得要深而已。
「來,我教你一個方法,可以盡快地幫你重新得到她。」葉春紅抬起頭來,朝空中吐出了她的第一口煙圈。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