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呀?」半晌,葉春紅才反應過來,大聲地嚷道。
「別,親愛的,不要破壞我們的默契。」楊文權阻止了她的反抗。
不一會兒,包廂內,便只能響起了一陣陣非常曖昧的喘息聲。
過了很久,很久,也許過了不過幾十分鐘,反正當一切都平息了的時候,那倆個男女都感到心滿意足了。
在包廂內的長闊的沙發上,倆人都衣衫不整,並且還在那里緊緊相抱著。
沒听說過嗎,當兩個男女把這件事做完之後,最重要的便是休息。
然後便是緊緊地相擁,讓彼此慢慢地回味著那剛剛過去的激情一刻。
呵呵。如果你是未婚男女,光想一想都會臉紅耳赤了。不用說剛剛經過那野火燃燒過的偷食的狗男女了。
俗話說浮生半日偷得一刻悠閑。嘻嘻。
話說,那個花痴葉春紅跟這個撒旦男楊文權在一起雨水過後,正緊緊地相擁著讓那剛才粗重的呼吸稍微得到一點順暢,讓那迅速消耗了的體力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得到恢復。
不用說,這倆個人在那吹著空調,溫度適宜的包廂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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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你的床上功夫真棒呵。」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倆個人睡醒了。那個色魔楊文權一翻身便壓住了正躺在他臂彎里的女人道。
「什麼?你說什麼呀?」花痴葉春紅仰著一副散發出桃紅的千嬌百媚的臉,和流光溢彩的眼眸看著自己上面的那個男人。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女人,你真是風、騷得緊啦。哼哼,我在想,你的老公白孝文先生如果知道了他的老婆在一天之內竟然跟兩個不同的男人上了床,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__@……………………」葉春紅沒想到她醒來之後听到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地讓她難堪,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
「我想,如果他能把自己佔有了別人的女人時的心情來換位思考一下,那麼,他的憤怒一定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楊文權說完便又伸出他的大手捏住了她的柔軟,邪魅的嘴唇便又要吻上了她那被口紅涂得血紅、又性、感的鮮唇。
「你,你……」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形容葉春紅此刻的心情,反正她此刻的心情就像被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一應俱全。
她稍微呆了一會,便用力地想要掙扎開他的壓迫,使勁地把自己的頭扭來扭去,企圖不讓他吻到她。
「夫人,請別生氣。」撒旦男忽然換了一副深情的樣子,停住了自己的侵略,然後用帶點溫柔的動作去把葉春紅額頭上的劉海輕輕地拂開。「我剛才所說的聯盟,那便是我們倆個人剛才一起相——愛、相——擁、相——交——呀!而且以後來要繼續下去呀。啊哈哈。」
「你無恥!」饒是葉春紅也是一個如此開放和見過世面的女人,她也萬萬想不到這個撒旦想的竟是如此下流卑鄙想法和作法來。
「咱們是彼此彼此哈,夫人。」楊文權卻絲毫也不被她的激動所打動,卻反而一針見血的指出。「這跟你那個小白臉在一起睡覺的做法又有何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