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
金凌伊在醫院里轉眼間就已經呆了幾個月了。
這距離他最近做的一次手術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來,乖兒子,我們試著站起來走一走,好嗎?」一天,老金夫婦倆在兒子休息好了後,試圖勸說金凌伊試著拄拐杖下地走一走。
「爹,媽,我,我能行嗎?」金凌伊信心十分不足。他眼巴巴地仰著他因長期臥床的腦袋而顯得有些發偏的臉可憐兮兮地問二老道。
「兒子,你還沒有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老阿爹老阿媽極力慫恿金凌伊起身來試試。
「嗯……?試試?」
「……好,好吧。」過了許久,金凌伊終于搛足了勇氣,在老倆口的扶持下慢慢地下床了。
他在老倆口的緊緊保衛下,拄上了拐杖,用他那幾十年來都沒有下地的腳輕輕地沾著了地氣了。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甚至更久,金凌伊都沒有勇氣試著站起來。
因為一來,他的心理還沒有做好準備,二來,可能他自身的痊愈的能力還不是那麼的強,畢竟他是一個臥床了二十幾年的人了。
「來,試試,不用怕。兒子……」在二老殷切的期待下,金凌伊終于掂著腳尖依著手彎的拐杖試著跨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好,好,再來一步。」二老終于看到他們苦苦盼望的兒子盡管在拐杖的扶持下也走出了那麼多年來的第一步了。
那欣喜之情真是可以用狂喜來表達了。
終于,金凌伊不負他們的期望,在下一個十分鐘邁出了人生的第二步。
「快,快,阿爹阿媽,快告訴羽心。」在他終于發現自己能走路的時候,金凌伊發出的第一聲興奮的話語便是叫阿爹阿媽他們對告訴他親愛的妹妹了。
也許,妹妹,在他的眼里是比誰都重要的一個人了。
「對,對對,老頭子,快點告訴羽心吧。」阿媽也興奮地拉著老頭子的手急切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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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集團公司里,白孝文正在和他的親密助理金羽心在談論著什麼。
「啵」地一聲響,冷不防,白孝文向坐在他身邊的羽心的臉上親了一下。
「嗯……你干嘛呀?討厭。」金羽心一邊埋頭在寫著什麼,一邊噘著嘴嗔了他一句。
「親愛的,你知不知道,這半年來,我是多麼的想你呵。」白孝文環顧門口一圈後,確認沒有旁人,他一把抱住了羽心,在她的耳邊哈著熱氣有些急促地對她說。
「啊,這都快半年了?」金羽心這才恍然大悟似地。
她抬起她那清秀異常,靚麗異常的臉,紅通通的,粉女敕女敕的,外加一雙清澈如流的雙眸,讓個在一旁看著她的白孝文都看得呆了。
「對呀。怎麼,你不覺得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好得多了、棒得多了嗎?」白孝文來不及說完這一句話,便被他自己的潛意識所驅使,他有些沖動地緊緊地抱住她那磬香的身體,嗅著來自她身體深處的芬芳,他都有些情不自禁了。
「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