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笑一個。不要太緊張了。」看著騫琪一臉的緊張,便明白此事真的不能太急。
便笑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哼,不理你。」沒想到那小家伙不領他的情,一個掙扎,便一溜煙的跑了。
芳村老師看著小騫琪的那副模樣,不禁輕輕地搖了搖頭。
「芳村,你說他會接受得了嗎?」安查有些緊張地站在那里發了好一陣呆,他看到芳村老師的表情,才恍然地問道。「當然了。只要是真的有血緣關系,再困難也是割不斷親情的,再怎麼也會扯不斷那份濃濃的愛意的。」芳村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十分肯定地回答了他。
「可是,他……」安查看著小騫琪消失的方向,他又陷入了沉思了。
「這次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試探罷了。」芳村安慰安查道。「這就叫做事先讓他有一個思想準備,這事情到了最後還不得讓孩子知道嗎?今天咱就把這件事情放在了他的心里面了,他會時常想到,他還有一個跟他長得非常像的不知是什麼身份的人在那里含笑著看著他呢。」
「哦,對了,萬一有一天,白總他等不及了匆匆地就告訴了他,那小騫琪也不至于沒有絲毫的思想準備了。」安查此時才恍然大悟了。
「可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他媽咪的思想工作還沒有做好呢。」芳村老師此時也有些焦急地跟他提議道。
「這個你不用著急。自然會有人在做她的思想工作了。」安查此時卻像換了一個人似地非常自信地告訴芳村老師。
「怎麼了?」芳村老師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扭過臉去看向安查道。
「等會到踫面會上,你就會知道了。」安查簡單地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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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平常百姓的家里面,有好幾個長像有那麼回事的男人和長得還漂亮的女人,而且還都是有一些知識模樣的人在那間堂屋里坐的坐,站的站,吸煙的吸煙,喝飲料的喝飲料。
偶爾也在談論著什麼。
大大小小大概也有六七個人了。
「喂,安查,你那塊搞得怎麼樣了?」此時有人問安查道。
「小孩子的心理還沒有接受他的親生父親是另外一個男人。」安查此時有些垂頭喪氣地回答。
「那你準備怎麼辦?」那人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個小孩的個性比較強,如果要他非常突然的接受胡家銀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這個問題,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安查一步步地分析給大家听。
「倒也是哦,看起來小騫琪還是那麼的小。可能還不到六歲吧。」有人這樣半體貼半關心地問道。
「你那塊怎麼樣?」那人又轉過臉來,問站在一邊的芳村老師道。
「白金那邊還是比較容易點。我已經把白總付款一千萬元的事情通通都告訴了她了。」只見中年男人模樣的男人戴著一副大眼鏡,一邊用小手帕使勁地擦了又擦他那心愛的眼鏡,便不再說話了。
「她的反應怎麼樣?」剛才發問的那個人看來是此事的頭,他又關切地問道。
「那個傻女人一看到姓白的好好的有情有義的到了這個地步,她當然也不好意思再把他的兒子據為已有了。」中年男人說著重新又把眼鏡戴上了自己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