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的是她的孿生姐姐氣得眼紅耳赤的已經快要扭曲的俏臉。
「姐……」羽心小心翼翼地朝她的姐姐問候道。
「喲,怪不得敲了半天的門沒有人來開,原來是你這個瘟神躲在里面呀?」拍門者不但不因為大清晨的擾人清夢而道歉,反而霸氣十足地先發制人道。
「姐,姐,借一步說話好嗎?」做妹妹的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這樣很讓葉春紅享受。
「起開。好狗不擋道。」做姐姐的卻依然是一副無視妹妹存在的樣子,做勢就要推開擋在門口的妹妹金羽心。
「姐,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沒料到的是,做妹妹的這回卻是不依不饒,不亢不卑張開了雙手絲毫沒有退縮的跡象。
這把葉春紅那個氣呀。一副就像要生吞活剝了她妹妹的模樣。
可是,金羽心依然堅持著,跟她面對面地注視著,沒有絲毫的怯意。
「好了,好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拗不過這個如此倔強的妹妹,做姐姐的只好服軟了。
「嗯,那請吧。」金羽心一下子便把門重新關起來,她從容地走出門口,朝她的姐姐做了一個手勢道。
葉春紅憤憤不平地轉身走出她剛才站著的地方,朝門外的小花園里走去。
小花園里。倆姐妹正相對地坐在一個小亭子里小石板椅上。
金羽心在跟葉春紅說著什麼,而葉春紅則冷著一副臉側身坐在那里,一臉不屑地,瞧也不瞧她妹妹一眼。
「姐姐,妹妹請你看在孝文的份上,好好地待騫琪。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孝文的親骨肉呀……」金羽心雙眼通紅地望著她的姐姐,盡管她覺得她此刻是好冷好冷呵,冷得她直發抖,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跟她說了。
「哼,不要以為生了一個兒子,就可以像皇後娘娘一樣指手劃腳地,誰知道他是不是孝文的種,說不定是跟哪個野男人生的還不可知呢。」做姐姐的左一聲哼,右一聲哼,就是不肯應承下來。
「姐姐,這事可不能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呀。」羽心還是好脾氣地耐心跟葉春紅說。
「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都把小孩生下來了,還說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真不知害臊。」葉春紅明明是自己生不下孩子,卻為了自己的臉面,硬要說人家生的是個雜種,是個外姓人。
「姐,這事真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你如不信的話,你哪天可以去問問孝文呀。」羽心急了,她喊了起來。
「哼,沒害臊,跟做姐姐的搶男人,現在還有臉在這里跟我說三道四的,真是可笑。」葉春紅心里仍然是不平衡,氣嘟嘟地說道。
「姐……」羽心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她的臉便驀然紅了起來。「其實,之前,我也不知道您就是我的親姐姐。要不然,就是孝文他打死我,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小妖精,是你勾引孝文的,現在反倒還謙虛起來了。真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啊。」葉春紅一臉譏諷一臉痛恨地
說道。「你就當我是透明吧。」
「姐,真的,真的不是我。要不是孝文在我喝的酒里放了迷藥,我是決不會跟他上床的。……」羽心耐心地跟葉春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