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你們是不是都想要把我折磨死了才甘心呢?」面對兩難境地的她,痛苦地蹲來,無奈地朝她面前的這倆個男人呼喊道。
「羽兒,你今天必須得告訴我和這個男人,你,決定跟哪一個?」白孝文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然後又坐下來,非常自然地握住了她那有些發涼的小手,用著帶著些乞求的語調貼近著她的耳邊,說,「好嗎?」
「嗯哼,羽,你今天就當作我跟這位白先生的面說一句吧,誰去誰留?」胡家銀也不甘示弱,馬上闖到前來,也非常柔情地握住了羽心的另外一只手。
「嗚嗚嗚……不要!不要。」金羽心一時情急,一把掙月兌了他們倆人的手,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我也不知道。」
胡家銀一看到金羽心哭了,頓時急得也說不出話來了。
倒是白孝文看到羽心的這副模樣,便知她內心的煎熬,便忍不住心疼起來,他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塊帶著香氣的手帕輕輕地幫羽心擦拭著從她眼楮里流下來的淚水,流到手背外面的淚水。
可是,淚水呀,還是那麼洶涌地流。滔滔不絕如長江之水。
「嗚嗚嗚……」
終于,這個可憐的女人放聲大哭起來了。
坐在羽心一左一右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起來。
有些不知所措。
無疑,羽心的哭聲都刺痛了在場的兩位男人內心深處的柔軟。面對著這個他們同樣都摯愛著的女人,他們暫時都放下了他們的爭奪,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靜默。
可是,羽心的哭聲還聲聲入耳。
誰也無法把她的痛苦抹去。
那麼,該怎麼辦?
這兩個都好強的男人在時光的靜默里不時地偷望一眼對方,企圖從中窺知一個能夠迅速解決的方案來。
可是,誰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相互仇視,也曾短兵相接的目光又復歸于沉默。
可是,沉默呀,沉默,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然而,誰又知道呢,正在這時,金家二老顫巍巍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了。
他們是聞著羽心的哭聲而來的。
昨天,他們從下面人的嘴里得知,他們那可憐的小女兒已經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他們的大乖孫喲。
對于羽心,起初,他們也是沒辦法呀。虧欠的就要還啦。是他們欠了他們的大女兒的,那麼就應該讓小女兒來還了。誰叫她們是倆姐妹呢。
可是,這回,他們老兩口決定,羽心回來了,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去看看。看看他們那可憐的女兒漂流在外這麼多年還帶著一個孩子,是怎麼煎熬過來的呵。他們想當著葉春紅的面問問,可是,慧心卻不怎麼理他們。還早早地出門去了。
哎,女呀,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老倆口在心里嘆息了一聲,並沒有過多的去干涉她的行動。
而是,前腳趕後腳地悄悄地跟著她去,看能不能再看一眼他們那可憐的人兒呀。
還好,他們來得還不是很遲。他們在孝文的別墅里的佣人阿英的幫助下終于找到了他們女兒住院的醫院了。
「女兒呀,你要哭你要罵,就盡管沖著我來吧。」說話的是那個可敬的老阿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