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銀,家銀,你不要走哇,不要走哇……」那個已經被她們之間的三角關系弄得有些暈頭轉向的金羽心此時還沉浸在她對家銀的留戀和回憶當中,尤其是當她眼睜睜地看著她以往的親密愛人在母親的威逼利誘下決絕地離她而去,她的心呵,猶如被人猛然地撕裂成兩半一般痛呵。
家銀,可憐的人呵,從今以後,難道你就只能一個人孤守著青燈,默默地老死嗎?
她想想都替他覺得好難過,好難過。
「羽心,你說什麼呢,現在你應該感謝為娘才對呢。這不,我把要轟走的人都給你轟走,把該留下的人給你留下了。怎麼,你不但不感謝為娘,反而在那里傷心的哭哭啼啼作啥,啊?」老阿媽十分高興地目送走了胡家銀,這才轉過身來,十分不悅地對她的女兒的做作抗議道。
「可是,媽呀,他,他,他以後該怎麼過哦?」作為曾經的妻子,她自然是關心家銀的未來了。
「真是操呢你來,死了毛一還有毛二呢?你以為男人個個都是省油的燈啊,我先說你後看,要過不了多久,他,胡家銀肯定得找女人了。」老阿媽老于世故地告誡著她的女兒道。
「不,不,他一定不會的。媽。」羽心還在那里替他分辯道。
「喲,這是在演的哪一出呀?哈,身子一邊被一個男人抱住,心里卻還一邊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哼,你還要不要臉了。」忽然,一陣非常刺耳的聲音傳進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里。
在場的人都一驚,猛然都抬起了他們的頭來一看,不用猜也知道,是葉春紅。
也只有她,才有那麼的狂妄,那麼的惡毒。
她的出現,頓時讓在場的所有的人的心里馬上出現了這幾個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你管不著。」作為一個堂堂的男人,白孝文越發緊的摟住了他懷里的愛人,只見他微微抬起他那張冷峻的臉來,對從門外走進來且一臉寒霜的葉春紅冷冷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我管是管不著了。」葉春紅說話之間,迅速地沖上前來,只見她伸出她那有些發抖的來。
可是,她的手沒能下去,卻高高地被舉在半空中,猶如一根不倔的坐標一般僵僵地聳立在那里。
嗦嗦地發抖著。
「媽呀,你看,他們聯合起來欺侮女兒了。」沒法,葉春紅急中生智,趕緊朝就近在咫尺的老阿媽求救道。
「哦,這事呀,現在我已經管不著了。」沒料到,一夜之間,作為她的親生阿媽卻忽然變了臉了,竟然無視她的呼喊,還當作她的面說她已經管不著了。
這下可把她氣壞了。
「媽,你不要忘記了,如果不是我,您哪來的錦衣玉食?你哪來的豪華享受?你早就滾回鄉下老家去了。……」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在哪里大聲的喊道。
「哎喲。」忽然,她的手被孝文狠狠地捏了一下,痛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