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那名疑犯還算老實,面對白孝文和金羽心們的憤怒,只得不停地低下頭來鞠躬認罪。
企圖以此來減輕他們自身的罪孽。
「可是,你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不知什麼時候,孝文肩上的小家伙騫琪也醒過來了,他一看到當時的情形,便恨不得能馬上從父親的懷里跳下來,去拿自己幼小的拳頭來狠狠地還擊一下面前這個可憎又可恨的人類的渣滓。「你這個壞家伙,你賠我爸爸,你賠我爸爸……」
小家伙在孝文的懷里扭來扭去想沖下去揍這個壞人一頓。
「少爺,我也不想呀,可是拿人錢財,給人消災呀,我也是不得不而為之的呀。在下真的是罪該萬死,罪該萬死……」那個狡猾的家伙面對受害人的義憤填膺,只得老老實實地在他們的面前低頭認罪了。
「簽字,畫押……」這時,警官來到那個人的面前把剛才記錄的材料遞到那個疑犯的面前讓他簽字,畫押。
然後,那個犯人被警察押下去了。
「下一個。」只听得警官威嚴地朝門外一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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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現場的多次提審和確證,警察和白孝文他們已經一致確認,這件事的起因,確是由于他的前夫人葉春紅所引起的。
只是警方還沒有拿到葉春紅現場犯罪的證據,所以暫時不能緝拿她歸案。
但是,白孝文起訴跟葉春紅離婚的事情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白氏集團。
白孝文正端坐在辦公室前。
只見他把面前的一堆厚厚的文件整理好後,伸手在面前的座機上拔通了一個號碼。
「喂,小蜜嗎?請我的律師上來。」
「是,好的。總裁。」小蜜在那邊一听趕緊應道。
幾分鐘後,白孝文的專人律師就敲門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里。
「您好,總裁。我有什麼能幫助到您的?」律師畢恭畢敬地向白孝文鞠了一個躬,然後十分謙卑地說。
「嗯,律師,你請坐。」白孝文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停了一秒鐘,他對他說道。
「喏,這些是我準備好的一些文件,是我的身家和財產估算值報告。我準備在下一周向前夫人葉春紅提出訴訟,告她對婚姻不忠誠,對財產有禍心,並且起訴離婚。你看,怎麼樣?」
「這個……」律師欲伸出的手卻在听到白孝文說的那番話後縮了回去。
明顯,他有些為難。
「怎麼啦?」白孝文有些驚訝地盯著他,問。
「嗯,是這樣的,總裁,如果你單純起訴離婚這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您要連帶起訴夫人她對婚姻不忠誠,或者對您的財產有禍心,那是有難度的,說不定,到頭來,她還要反誣你對婚姻不忠誠,……」
「嗯,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只要單純地起訴本人跟她已經沒有感情,申請離婚一案,還能有勝訴的可能,對嗎?」白孝文沉呤半晌,然後有些緊張地盯著律師問道。
「嗯,是這樣的,如果你起訴她那些的,她也會因此找到相關的證據來反訴您的,這樣一來,官司打來打去,就沒有多大的意思,倒是反而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給弄得不了了之了。」律師非常有經驗地告訴他。
「你是說,要離婚就應該盡快,對嗎?」白孝文用征詢的目光看著他道。
「是,既然我們都知道您已經跟那位葉春紅夫人沒有任何的感情了,那麼,離婚應該是非常順利的事情的。」那位律師十分肯定地告訴他。
「可是,應該怎麼證明我跟她確實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了呢?」白孝文想到這又不禁皺起了眉頭了。
「這很簡單,您只要拿出當現發生的一系列的打架半毆事件都與她有關的證據,並告訴你跟她已經分居長達五年之久,離婚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因為這樣一來,她也就不敢再跟你糾纏了,她也只有听你的吩咐的份了。」那位律師細聲地告訴他了。
「哦,那麼,她可以少得一些我的財產嗎?」白孝文緊接著問道。「那可是我白氏集團一步一個腳印創業下來的一個非常龐大的機構和財產集團呀。」
「當然,她作為過錯一方,是有少得財產的規定的。」律師十分肯定地告訴了他。
「嗯,那好,你現在就給我起草一份離婚起訴書。不日便可看到我離婚的公告了。」孝文說完,便驀然覺得眼角邊有一點滾燙。不知什麼時候,早就噙在他眼里的淚花,此刻已經肆無忌憚地從他那堅毅的眼眶慢慢地朝他的臉頰流了下來了。
「是,總裁。」律師接過了白孝文的文件,把它放進了他隨身帶的小包里。「我這就給你辦去。」
「好。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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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不好了。」不知什麼時候,白氏集團的財務總監慌慌張張地沖進了白孝文的總裁辦公室里來了。
「說,什麼事情,這麼慌張?」正沉浸在即將解月兌那一樁不文明的婚姻的喜悅當被他吵醒了,只見他十分不悅地從他的暇想中抬起頭來,喝問道。
「總裁,不好了,我今天才發現,我們公司的帳戶上只有剩下區區不到二個億的資產了。……」財務總監氣喘吁吁地快要癱下來了,有些口齒不清地對白孝文道。
「什麼,你說什麼?」白孝文一听,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說,快說,是什麼人居然膽子大到如此瘋狂?」白孝文的聲音在瞬間竟然也有些失控了。
「是,是,是夫人她?」財務總監好不容易把話說完,便整個人就癱坐在地上了。
「夫人?你是說是葉春紅她?」白孝文緊張地盯著他說。
「是……」
「她現在人哪?」
「打她的電話已經處于關機狀態……」
「**!她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要把她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