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呀,春紅,春紅她怎麼啦?」那邊一听,也急了。
「嗯,是這樣的,我今天听她公司里的人說。這幾天都沒有看到總裁夫人了。而我這邊,她平時來得也比較少。今天是恰巧我有事去公司里找她,才知道的。因此,我想這幾天是不是她想您們老人家了,而不聲不響地回到您們的身邊了?」老太太也精明,故意避重就輕地告訴對方。懶
她想在事情還沒有太明朗化之前,事情的真相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外界的人只需要知道那麼一點點的事實就行了。
因此。她的回答,著實讓那邊葉琛松了一口氣。
「哦,原來是這樣呀,不過平常她想回來,都會事先告訴我們老倆口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回來了。不過。老太太。您不要著急,她在這里還有一個比較要好的女朋友,我呆會打電話去問問她,看她知不知道春紅的去向。好嗎?」葉琛想到女兒可能有什麼心事,因此回來也不會告訴他們的。也許,她是去她朋友那兒散散心了吧。因此,他也就開始安慰老太太了。
「一有消息,我再打電話給您。」最後,葉琛對老太太說。
「好,好,麻煩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老太太也只好就此道別了。
「哎,不用太客氣了。一家人還說兩家話。」葉琛在那邊客套了一會,也就把電話給掛了。蟲
哎。那邊電話一掛,這邊,老太太也同時把電話慢慢地掛掉了。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滿月復心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老婆子,你看。現在有什麼收獲了嗎?」這時,老頭子從外屋端過來一杯茶水,十分體貼地遞給了他的老伴。
「嗯,收獲倒不是沒有。我這一步棋只不過是投石問路罷了。現在,看來,春紅,她是沒有回到葉琛那邊了。不過,她是不是到其他朋友那里去了,現在還未可知。……」老太太一邊分析,一邊跟老頭子說。
「是呀,這孩子的性子怎麼這麼壞呀,一點也不像咱家的人。……」這時,老頭子又發牢騷了。
「這也是葉家他們寵得……」老太太也深有同感地。「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孝文公司那邊也不知怎麼樣了?」老頭子呆了呆,忽然感到有些揪心般地疼痛起來。
「哎,老頭子,你說春紅她那麼一個女人家,忽然從公司里提走了那麼一大筆的款子,而且還連家里的貴重的東西都帶在身上,她一個人能走到哪里去?」老太太越想越不對勁,忽然對老頭子說道。
「是呀,她一下子就拿到了那麼一大筆的錢,現在,她最想去的地方應該是回到葉琛他們那邊去呀,一來,她還可以在他們那里尋尋主意,二來,也可讓他們為她擋擋災呢,可是,現在,他們那里卻沒有她的人,哎,你說,這就怪了,按說,現在她,她不可能去她的什麼朋友那里呀……那麼,現在,她究竟去了哪里呢?」老頭子細一想,也驟然發現了不少的漏洞。
「我也不知道呀。」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那,那她,會不會遭遇到了什麼不測了呢?」老頭子又提到了這個極其敏感,其實早就存在倆人心里的,卻死也不願意說出來的話題。
「不,不會,不會的,絕對不會了。」這時的老太太,早已不是單純地想要幫羽心找回春紅來,找回那一大筆的現金來,反而轉過來關心她的安危了。
「即使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那也是她活該。誰叫她的心那麼狠,你知不知道,她這樣做了,她的眼里還有我們這老倆口嗎?她這樣做了,就是不要我們其他的人再活了。哎,這個現世寶,也真不是個東西呀。」
做爹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是只有恨鐵不成鋼的痛了。
「哎,……」老太太听了,除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後,便不再吭聲了。
可是,眼楮里卻有一種叫做眼淚的東西慢慢地從她那早已經干瘦的眼眶里溢出來,順著她那滿是皺紋的臉一步一步地滑下來,最後滴落到她那同樣干瘦如柴的枯手上。
‘吱’的一聲,便沒有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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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清晨,美國紐約,惠新園。
一樓的客廳里,阿彪一手摟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妙齡女郎,一邊喝著酒,還不時地朝旁邊的女郎狠狠地親吻一口。
「親愛的,你真能喝。」其中一個妙齡女郎嗲著聲音纏著阿彪說。
「他媽的,我不能喝,我能同時要你們要個女人嗎?啊,尤其是你們這種像種馬一樣的女人喲。」阿彪低著頭又喝下了一口烈酒,哈著滿嘴的酒氣一口噴在了說話的那個女郎的臉上。
「嗯哼,你真壞。」那個女郎一邊躲閃著,一邊故作媚態地撒著嬌。
「嗯哼,親愛的,你現在還喝那麼多,是不是準備呆會兒又要了我們姐倆了,啊?」旁邊的另一位看著他們的打鬧,不無醋意地問道。
「對呀,乖,你真聰明,啵……」阿彪一听,便狠狠地親了一口這位女郎。「呆會兒,我先要了你了。」
說完便把他的嘴巴伸到了她的胸口里去了。
「啊……哈哈……」那個女郎被他弄得癢癢的,便忍不住地大聲笑起來。
「嘀呤呤……」忽然一陣電話鈴聲打這男女仨人的婬、蕩的,妖笑打鬧聲給打斷了。
「stop!噓!」阿彪一听,趕緊朝二位女郎示意暫停。
「喂,陳顧問,您好。請問有什麼指示?」阿彪一看電話,是陳顧問的,趕緊換上了一副笑臉,畢恭畢敬地在電話里道。
「快,快,趕緊讓夫人她告訴密碼,總裁那邊急用,一定要讓她把全部的錢都拿出來,不論你用什麼方法,知道嗎。但是,注意,不能傷害她,知道嗎?」陳顧問在那邊語氣非常急地對阿彪下命令道。
「是。長官。……」阿彪听了,不禁嚇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