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阿彪,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請你幫幫我吧。你說,你說,你要什麼條件,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好,好,」這時。阿彪一躍而起,馬上站了起來,用一只手指著她,「你可要說話算數?」懶
「嗯,我說話算數。」可憐的葉春紅滿臉的淚水,抬起她那緋紅的臉盯著阿彪說,「我說話算數,說吧,只要你能放了我爹地和媽咪,你有什麼條件我一定答應你。」
「好,好,」阿彪雙擊了一巴掌,大聲地叫了幾聲好。「阿由,阿利,你們給我听好了,現在夫人說,只要我答應放了她的父母,無論我提出什麼條件她都會答應。」
「是,彪哥,我們都听著呢。」阿由、阿利听了,趕緊在一邊點頭哈腰討好地回答道。
「嗯,那好,夫人,現在我當著我的倆個兄弟的面,我可以答應放了您的爹地和媽咪,但是,……」阿彪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
「只要您放了我的爹地和媽咪,有什麼條件,你盡管說,只要是我能辦得到的……」葉春紅听了,便明白,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便知天下沒有免費的早餐了。于是,她果然信誓旦旦起來了。
「嗯,行。那麼,夫人,你現在還記不記得你剛剛從金城回來時,您在白先生的公司里拿出了什麼東西嗎?」阿彪此時,馬上變了一個人,虎著臉問道。蟲
「這,這,阿彪,你說的是哪兒的話呀,我,我從來都沒有從白孝文的公司里拿什麼東西呀。」葉春紅不知是故意裝糊涂還是根本不懂。
「哦呵,你什麼東西都沒有拿?說出這話倒是挺輕松的喲。不過,您不用急,我給你五分鐘時間,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在公司里沒有拿什麼東西?」阿彪目光炯炯地盯著她,沉聲地問道。
「這,這……哦,哦,是拿了,拿了。」葉春紅支支唔唔了半天,心里明白逃避現實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準備坦白從寬了。「是了,我現在想起來了。你瞧我這記憶。我是從公司里拿了一些錢出來。不過,我這也是拿我份內的錢呀。你知道,你們總裁他,他已經不要我了,他早就有新人了,現在哪里還看得上我這個老太婆喲。哎,他一腳把我踢掉了,你說,我還呆在那里又有什麼意思呢?我那,……哦,不,那個不知從哪個鄉下冒出來的死老太婆和死老頭子居然敢安排我倆的終身大事,就是他們,斷然把我跟孝文分開的。哼,以後看我不撕了她,……哦,扯遠了。既然孝文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情分了,我自己想想如果繼續呆在他的身邊也真的沒什麼意思,倒不如回到我父母親的身邊來孝順他們,也算是我這盡盡我這個做女兒的孝心吧。這不,我一時沖動,便從他的公司里陸陸續續取了幾筆錢,然後把我家里的一些貴重的東西也都打包第二日就飛往美國來了,可是,不曾想,我還沒有下飛機,就讓你們給截住了。……」葉春紅開始有些嘮叨地敘述起來。
「廢話少說,你就直接告訴我吧,你從公司里究竟偷了多少錢出來?」阿彪可沒有那耐心,听了沒幾句,便有些不耐煩地吼起來。
「不多,就幾十個億而已。何況,這也是我應該得的呀。」說到這,葉春紅不禁有些心虛起來。她嗔著臉,囁囁地低聲道。
「說,到底偷了多少?」阿彪一聲吼,把個葉春紅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六十億。」葉春紅趕緊報出了自己拿的數目。
「六十億,你看看,你看看,剛才還那麼嘴硬,說什麼我沒拿,我什麼也沒拿。」阿彪听了,不禁深為大怒,學著葉春紅剛才的腔調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盯著那個女人。
而葉春紅呢,只管低著頭,兩只手還在那里不停地發著抖。
「嗯,還算老實。要不然,有你好看的,你輩子就甭想見到你的爹媽了。」阿彪皮笑肉不笑地對葉春紅道。
「阿彪,好阿彪,現在我都已經告訴你了,這下,你就應該放了我爹地和媽咪吧。啊?」天真的葉春紅以為她一旦如實地把自己拿的款項和所做的事情的原由一一說出來了後,對方就會饒了她的父母親,就會馬上把他們給她放出來了。
「哼,想得那麼天真,真是的。」阿彪哼了一聲,拿出一支煙旁若無人地吸了起來。
「阿利,再放一遍現在最新的錄音給她听听。」阿彪吩咐道。
「是,」阿利听了,趕緊走到一樓去拿來了那一盤磁帶,然後放在錄音機里放了起來。
「哎喲,哎喲,請你們不要再打了。我把我在美國分公司的顧問的身份放棄掉,而且,我再也不要白總給我們倆的房子,從明天起我們就搬走,好嗎?請你們再也不要折磨我們老倆口這把老骨頭了……」那赦然是葉琛的說話的聲音。
不料,他的話還沒說完,緊接著的便又是一陣暴打。
一時慘叫連連。
阿彪偷偷地看了一眼葉春紅,這時,才發現她早已經面無人色了。
于是,他朝阿由示了示意,阿由連忙把錄音關掉了。
「夫人,怎麼樣?現在,白總裁想要讓你把你偷偷從公司里拿出來的錢一分不少地給他吐出來,因為,公司現在急用。你知道,公司里有一個大客戶一開口就要白總裁拿出二十個億的貨款給他,要不然,他那邊會對公司采取措施的。至于您,白總如果在指定的時間內沒有收到這筆錢,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想,現在就是不用我講,你也應該明白,對吧。夫人,我想,您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就不用我再多講了什麼,您也應該明白應該怎麼做了,對吧。……」
阿彪一邊說,一邊又非常冷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又對著葉春紅的臉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喀喀……」葉春紅一不小心被這濃濃的煙霧嗆得直咳嗽起來。
「阿彪,阿彪,你就不要再說了,我明白,好,好,我,我這就把這筆錢的去向告訴你吧。……」葉春紅一邊用手趕走面前的煙霧,一邊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對阿彪道。
「嗯,這還差不多。」听到這,阿彪那滿臉橫肉的臉上不禁堆滿了得意的笑意。「這才是最聰明之舉呵。」
「哦,對了,阿由,你去下面拿一杯水來給我喝,嗯,審了這老半天的,也快渴死我了。」阿彪朝站在一邊的阿由吩咐道。
「是,彪哥。」阿由一听,趕緊蹬蹬蹬地下樓去給阿彪拿水去了。
「嗯,阿利,得,你去那邊最頂端的屋子里把紙和筆都給我拿過來。我要把夫人所說的一切都記錄下來,然後再讓她自己簽字畫押。……」阿彪又對在一邊正微笑著準備等待阿彪審問葉春紅的最新的結果來听的阿利猛然吩咐道。
「啊?好,好。」阿利愣了幾秒的神,雖然不是很想離開,但是懾于阿彪的彪悍,還是馬上就明白了他所听到的。也趕快起身離去了。
那倆人人一走,阿彪便趕緊蹭到葉春紅的身邊,用低得幾乎听不清的聲音對她說,「快,快告訴我,你把錢放在哪里了?銀行?還是在自己的身上?」
「當然是在銀行了。」葉春紅抬起眼楮仔細地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阿彪,忽然有些不信任了。「除了在銀行,我還能放在哪?」
「那好,就是我手上的那幾張信用卡吧。快,說密碼。」阿彪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幾張前幾天從她身上搜出的信用卡道。
「這張是我的生日是,第二張是我母親的生日,這第三張是我爹地的生日。」葉春紅雖然對于對方在一瞬間就變化不定的表情有些懷疑,但又別無他法,苦于有把柄在他手里,還是一口氣告訴了他。
「哼,真麻煩,那麼多的數字,女人真是禍水。哼,不過,好,好,你還算老實,呆會兒我就去銀行里取,如果取不出來,那麼,你就死定了。」阿彪說完,立刻站起了身來。還不忘威嚇葉春紅。
「不,不,我決不會的了,那麼,現在我該說的我都說了,也該通知你的人去放了我的爹地和媽咪吧。」葉春紅趕緊拉住了欲離開的阿彪。
「這,請你放心。我現在就對打電話通知我手下的人把你父親和母親給馬上放了。」阿彪說完便消失在門口處。
這時,恰好阿由從一樓端著水上來了,一見此情景,有些愣住了。
「彪哥,水給你端上來了。」阿由說。
「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阿彪對阿由道。
「哎,哎彪哥,我這都已經把紙和筆拿來了,咱們可以開始去問葉春紅夫人了。」這時,阿利也剛好從那一端找來了紙和筆站在那里,對欲離開的阿彪道。
「去,去,去,好好地看著她,我出去一會,馬上就回來。啊……」阿彪回頭對阿利及阿由說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阿由阿利站在那里,拿著手里的東西,一時僵在那里了。
互相看了看,然後不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