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羽心?」董桂華急了,非要羽心把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告訴她。
「說不定我能幫你什麼呢?」她非常急切地告訴她。
「哦,對了,我差點還忘了正事了。」這時,金羽心望著對方急切的眼神,一下子就給想起來了。懶
「怎麼啦?羽?」董桂華看著她一臉著急的樣子,也不禁關切地問道。
「華,你老公是不是金城現任公安局的局長呀?」金羽心這時才記得這碼事,馬上站起身來,直面著董桂華,臉不過離對方半尺,兩眼直直地盯著她,呼吸都清晰可聞,甚至連對方臉上的瑕赤也能一目了然,然後她毫無顧及身份地急吼吼直朝對方趕緊問起來。
「對呀,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董桂華仔細地看著羽心的眼楮,深表同情地朝對方點了點頭,然後便只見羽心剛才還是那麼泛散的眼神一下子就顯得灼亮起來了,非常疼惜地問。
「是的。是的。我的事情,一定要你的老公幫忙才行哦。」金羽心緊張地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肘,就差沒有撲到董桂華的身上了,仿佛生怕對方不答應幫忙似地,直痛得董桂華‘哎喲’地叫了起來。
「別慌,別慌,你慢慢說,我在听著呢。」董桂華對她道。
並且伸手無限輕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深情地眼珠都不錯地看著她那可憐的好朋友。蟲
董桂華的這些溫柔和關切,以及那些無言的肢體語言,無疑頓時就給了金羽心焦急的心靈打了一劑鎮定針。
「哎,真是急死人了。桂華,你不知道,我那個該死的姐姐葉春紅在我帶著兒子回到孝文的身邊後,不,不,是孝文找人把我和騫琪弄昏後才搬回家的。其實,這也不能怨孝文,孝文,孝文他也是因為思念我和騫琪心切的原因,才不得不想法讓人四處尋找咱們,當他在尋人王那里得知我的下落後,也不惜也重金在那個該死楊文權里拿到了我的確切的地址,然後,然後,因為心太急了,那個手下才想出此下策的。
「我回來了,我又病了,這些事情也就不能不驚動了我的兩個老爹老媽了。當他們看到了他們那個可愛的胖小子乖孫子騫琪後,也就給他們帶來了希望和後代。也正是因此,他們也就明白了我在這五年來所受的苦難和艱辛,尤其是看到騫琪那可愛的笑臉,阿爸阿媽他們也覺得再也不能讓我離開這里了。
當然,他們的理由不僅僅是因為騫琪需要我,而且,孝文,他,他也是那麼的需要我……再說,孝文跟我姐葉春紅的事情,在我離開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兩位老父母親,他們也已經是親耳所听,親眼所見了,她跟孝文之間,已經是再無和好的可能了,他們兩個人在我離開的那些日子里,不僅沒有和好,反而是越離越遠了,他們分居,他們一人一個房子,他們從不來往,如果有來往,那也是迫不得已的……現在,既然孝文把我和騫琪找到了,那麼就說明,他的一片心還是在我和孩子的身上了。因此,與其徒然地讓這兩個人,不,三個,不,是四個人在一起痛苦著,還莫如成全了孝文的一片愛我的心意。這些,想來他們二老的心里在那時是非常的清楚的了。
所以,現在,他們已經覺得當初讓他們的小女兒離開來補償當初的失女之疼,是多麼的愚蠢,是多麼的毫無意義。于是,要成全我和孝文在一起成了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一件大事了。
慢慢地,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這樣了︰與其這樣讓大家都在孤獨中痛苦地渡過這漫長的一生,還莫如撮合我們兩個才是他們這一生來所能辦的最好的事情了。于是,理所當然地,我們倆在倆位老人的撮合下,他們硬是把我和家銀分開了,也同時要把孝文和葉春紅分開了。他們明確表態,如今,一定要我呆在這里,要我帶著孩子在這里跟孝文一起過下去。可是,她听見了,她卻不樂意了,翻臉了。一怒之下,她一不做二不休,當即在公司里盜取了公司里的大部分流動資金,然後便卷款而逃。……這不,前兩天,有一個大客戶要孝文一定要給他的貨款,足足二十個億喲。可是,公司里的現金差不多都給她提走了,哪里來的這二十個億的現金喲。可把公司上下的董事都給愁死了。
好在孝文見機行事,當即就叫人在美國機場把個葉春紅給當場截住了。本想呀,那幾十個億的錢這時應該有著落了,不想,他在美國分公司的保安隊長把那葉春紅辛辛苦苦從金城帶過去的錢給全部吞了去了。雖然,陳顧問最後還是在葉春紅那里拿到了她自己手上的二十個億的支票,可對于一個龐大的集團公司來說,那只不過是一杯水車薪呀,何來救急?今天來個二十億的客戶,明天哪知道來個什麼樣的客戶,如果公司手上沒有一點的流動資金,怎一個愁字了得呀?對吧?」金羽心心急語快地把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告訴了董桂華。
「那麼,羽心,你就趕緊說吧,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幫得了你?」此時,董桂華也非常地替羽心著急了。
「就是,就是想讓你老公幫我們在美國的警察局里打一個報告,讓他們在美國協助一下金城警方在紐約抓捕一下那個獨自吞了公司整整六十個億的保安隊長阿彪。……」金羽心說到這里,終于把她含在肚子里的話全部給吐出來了,她的心頓時感到沒來由的輕松。
「行,沒問題。」董桂華一听,便當即跟金羽心拍板道。「呆會兒,我就去跟他說。讓他馬上就通知美國的警方協助一下我們。怎麼樣?」
「謝謝,謝謝啦。」金羽心一听感激不盡。
恰在這時,孝文走到了金羽心的身邊。
「羽兒,你們在談什麼呢?」白孝文含笑著走到金羽心的身邊,並輕輕地在她的額前吻了吻。
「達令,來,我來介紹一下。」金羽心一看到她親愛的男人回來了,趕緊站起了身來。
「這位是我的老同學兼好朋友,金城市公安局局長城武的夫人董桂華女士。」金羽心滿面春風地替她老公介紹起來。
「哦,您好。」白孝文非常紳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對坐在對面的雍容華貴的董桂華道。
「這位是本人的老公,白氏集團總裁白孝文先生。」金羽心又替董桂華介紹她的老公。
「您好,見到你非常高興。」董桂華也趕緊站起了身,並伸出了自己的縴縴小手,握住了對方的有力的右手。
「孝文,桂華已經答應了,等會就讓城局長給美國紐約警方打個電話,幫咱們的忙了。」羽心看著他們的手握了一下,又輕輕地松開後,非常興奮地對他老公說。
「是嗎?那太謝謝您了。」孝文聞言,趕緊向董桂華道謝道。
「不謝,不謝。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罷。」董桂華謙虛地。
「達令……」正在這時,城局長來了,他一手端著一只酒杯,一邊向他身旁的熟人打著招呼,一邊在四處尋找他的愛人董桂華。
「在這兒呢。」董桂華看見了,趕緊朝他搖了搖手。
四人相見,難得又要寒暄一番。
很快,董桂華把她好朋友的難處告訴了她老公。
城局長一听,便表示,他馬上就打電話到美國紐約去。
至此,這件事的成功已經有一半在望了。
緊接著。酒會開始了。
其實也就是國防部長夫人在酒會上的祝詞說完後,大家便分頭自由活動了。
上流社會的潛規律麼,就是通過酒會抑或舞會來完成各自的重大事情。
包括聯絡感情,包括尋求合作伙伴……也包括打著堂皇的幌子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等等。
再接下來,便是跳舞了。
為了禮貌,白孝文便請了董桂華跳,而城武則請了金羽心跳了。
白孝文朝金羽心輕輕地點了點頭,便禮貌地邀請伸手向董桂華做了個請的動作。
董桂華含笑著接受了他的邀請。
同時,公安局長城武也邀請了貌美如花的金羽心。
于是,大家在音樂聲中走下了舞池。
隨著音樂的旋律姿態優雅地翩翩起舞。
當白孝文跟董桂華他們隨著音樂的旋律跳到了人群的那一邊去時,城武局長對近在咫尺的美人金羽心說了那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夫人,你真美,你是我這一生中所遇見的女人當中最美最有內容的女人了。」
「是嗎?城局長,真是太榮幸了。」金羽心听了,十分謙虛地低著頭回答他的恭維。
「夫人,您可能不相信,我,我其實早就仰慕您的芳名了。」城局長繼續他的攻勢。
「哦,何以見得?」金羽心听了,也不禁有些好奇了。
「世人誰不知咱們的白氏集團白總裁享受齊人之福,而且還是孿生姐妹喲。……」城局長十分羨慕地。
「這,……這其間可能有些誤會吧。」金羽心听到這不禁有些臉紅了。
「是嗎?」城局長听了饒有興趣地低著頭,貼近了她的臉,氣息有些曖昧地對她說。
「事情並不是大家相像的那樣呀!」金羽心急于撇清,已經沒有注意到他的那些小動作。
「是嗎?」城局長輕輕地在她的粉臉上啄了一下。然後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匆匆地塞進了羽心的貼身的口袋里。
「你……」羽心一時有些茫然地看著對方。
「沒什麼的,我希望在下一次見到您,您能再真實一些。」城局長非常意味深長地說完,帶著她猛地旋轉了一個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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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在此時,一曲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