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誰,阿嬸呢?」董桂華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出了屋里,走到了屋前的超大超寬超奢侈的花園里看到兩個下人在那里給花枝剪枝著,還不停地在那里交頭接耳的。
「哦,夫人,阿嬸剛剛出去買菜去了呀!」下人一反應敏捷地快速回答了夫人的問題。懶
「嗯,我現在要去參加城關公司十周年慶典的開幕式,等會她回來了,告訴她不要煮我的飯哦。」董桂華一身盛裝,一看就知道她又要去參加什麼活動了。
「哎,好咧。」下人二討好地回答。
兩個下人眼看著董桂華花枝招展地一扭一扭地走出了大門,然後又坐上私人汽車走了之後才回過神來。
「哎,你知道嗎,听人說,夫人在外面也有一個情人耶。」其中一個輕聲地在另外一個的耳邊說。
「當然知道了。你看他們倆各有各的情人,各有各的玩法,互不干涉,而一回到家里,互相又是夫妻相稱。哈哈,這樣多好呀。」其中一人非常羨慕地說。
「去,我才不稀罕呢,這樣的夫妻有什麼意思,貌合神離,既然呆在一起也沒有什麼胃口了。那叫互相不尊重,互相沒尊嚴。才沒意思呢。」另一個有些鄙夷地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做各取所需。」另一個貌似非常世故地說。
「如果是我,那可就沒法過日子了。」另一個似乎無法認同。蟲
「嘖嘖,就是你想要,還要不到喲。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另一個奚落起另一個道。
「我呀,寧願要愛情,也不願要金錢和權力。」那一個堅持著。
「切,自我安慰罷了。」另一個不屑于認同。
「隨便你怎麼說吧。」那一個也不再跟他爭執了,低著頭又開始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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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
城武局長獨自一人坐在寬大的餐桌前就餐。
「阿嬸,桂華去哪了?」城武一邊扒拉著碗里的飯粒,一邊扭過頭來朝在不遠處干活的阿嬸問道。
「哦,夫人說她去參加什麼開幕式,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阿嬸趕緊告訴城武。
「奧,去城關公司吧。」城武匆匆地吃完了最後一口說。
「是呀,是呀。」阿嬸听了連忙點頭稱是,然後便趕緊收拾起碗筷來了。
城武離開餐桌,坐到了電視機前,一邊用牙簽剔著牙,一邊觀看著電視節目。
「哦,城先生呀,剛才,在你沒回家的時候,夫人發脾氣了。」過了好久,阿嬸在快要收拾完後才終于開口告訴他。
「她發脾氣了,她發什麼脾氣?」城武對此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夫人她,她說到處都找不到您,心里非常為您著急,大家又不知道您的去向,……所以,所以,夫人她發脾氣了。……」阿嬸不愧是城武家的管家,思維也夠敏捷的了。
「哼,小題大做。」城武哼了一聲,明知道他夫人是在借機發揮罷了,便不再理她了。
他靜靜地坐在那真皮沙發里,一只手在不停地搖控著電視,始終找不到他感興趣的節目,其實,他的兩只眼楮在看著電視上的畫面,心里卻在回味著昨天和今天早上跟金羽心在一起的那種新鮮而刺激的感覺。
回味無窮。
嗯,這個女人,不錯。
在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籌劃著下一次應該怎麼讓她乖乖地就範。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他一把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哇,幾十個未接電話。
「喂,……」電話還在堅持地響著,他趕緊按了一下接听鍵。
「喂,您好,我是美國紐約的警官湯姆。……」來人在電話里說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
「哦,您好,您好。湯姆警官。」城武一听是美國警方的警官,不敢怠慢,馬上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對那個美國佬獻媚道。
「是這樣的,關于那個拿走白氏集團白總裁夫人的錢的那個叫阿彪的人現在已經發現了他的藏身之所了。現在我的問題是,要不要把他抓起來?」湯姆十分繞口地問道。
「抓呀,怎麼不抓呢?趕緊去抓住他吧。」城武一听,十分開心,趕緊勸對方道。
「嗯,是這樣的,城警官,我們是美國紐約,而他的人其實是在印度尼西亞,您說,我們不可能去那里抓他吧。」那個湯姆在電話里一邊聳著肩,一邊費力地解釋著。
「哦,是這樣呀。那麼,您的意思是……」城武一邊听著,一邊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顯啦,你現在應該電告印度尼西亞警方,讓他們來協助你們來抓捕這個人。」湯姆告訴城武道。「而我們,已經盡到了我們的義務了。……」
那個死美國佬現在是把全部的責任都推給了他,城武局長了。
「好好好,那我現在就去聯系他們,謝謝湯警官。」城武說完,便掛斷了對方的電話。
死鬼子,以為好了不起。
城武在心里恨恨地罵了一句。
「OK,OK,……」印度尼西亞的警方在接到了來自金城城武局長的電話後,十分客氣地答應了他的請求。
並要求他不日速傳真一份此人的真實面貌圖來。
他則當即表示馬上就辦。
他一把電話掛掉後,便馬上計上心來,哎,這是太巧了,看來本人就是走桃花運的命啦。
城武暗一思量,便喜上眉頭。
他開始拔通了金羽心的電話了。
「喂,寶貝,……」城武一接通了金羽心的電話,腦海里馬上就浮現出了女人那白晰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和性感的動作來了,口水不禁又流出了嘴角,心里又癢癢起來了,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
笑眯眯,色迷迷,情脈脈地。
「城局長,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呀?」女人的聲音沒有溫度,但是,女人的感覺真是很靈。
「我說寶貝,你怎麼這麼聰明呀,都不用我說了,你都已經知道了哈……」城武再一次听著這個女人毫無感情的冷冰冰的聲音心里卻覺得甜膩膩的。
男人麼,就是賤。你越是粘他,他越是看不起你,你越是不睬他,冷落他,他卻越是想方設法地要取悅你,千方百計地得想到你。
「廢話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金羽心到底是一個場面上的人,也不會太過于讓他難堪了。
「嗯,寶貝,你現在在哪兒呀?」不想這個色魔來個聲東擊西了,讓金羽心頓時不明白他的用意了。
「你什麼意思?」金羽心糊涂了。「我當然在我家了。」
金羽心其時正在幫著胡家銀擦洗著身體呢。
「快,快到你老公的身邊去,告訴他傳一張那個叫什麼來著的……」
「阿彪。」
「對,阿彪,把他的頭像傳給印度尼西亞警方。」城武的關子終于賣完了。
人情也做得十分的足了。
「什麼,他又逃到印度尼西亞去了?」金羽心一听,嘴巴張得很大,老半天也沒有合上來。
「對對對。我已經電告了印度尼西亞的警方了,讓他們協助抓捕此人,但是,他們向我索要一張此人的頭像,因此,你快點告訴你老公白先生,讓他盡快傳一張阿彪的傳真圖片過去。寶貝,我已經夠負責的吧。啊?哦,寶貝,我好想你。你快點過來陪陪我,好嗎?」這個臭男人此刻對她說得情意綿綿,仿佛他們之間早就已經是情人的關系了。
「哦,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電話告訴他。嗯,那先謝謝您啦。」金羽心無暇顧及其他,只揀主要的听完,便直接回答了。
她一說完,便準備把電話給掛了。
「哎,寶貝,等等。」城武感覺到了,忙叫住了她。
「什麼事?」金羽心有所警覺地問。
「嗯,別忘記了,下個星期一的上午到老地方見哦。」城局長在電話里對曾經春風一度的女人又一次發出了性、愛的邀請。
「這……」女人听了,猛然間清醒了許多,不免有些為難起來,頓時呆住了。
「嗯,別忘記了,六十個億還在印度尼西亞呀……哈……」城武局長開心地在電話里大聲地提醒她道。
「那,……好吧。」別無他法,金羽心為了不讓自己的公司破產,不讓白孝文落魄,不讓家人流落街頭,只好忍著屈辱,再一次答應了他的無理要求。
「喂,城武,你再說一遍,誰在印度尼西亞來著?」不知什麼時候,城武的夫人董桂華從外面回來了。
不過,她只听到了他那句話的最後一個詞,看到她的丈夫那麼的開心,便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哦,你回來啦。」城武聞言抬頭一看,見是他的夫人回來了,臉色微變,但只不過是瞬間即逝而已,快得讓旁人無法看清楚他的臉色變化。迅速地又變回到原來的臉。「在跟別人開玩笑來著。」
「是嗎?怎麼那麼開心?哼,哎,真是累死我了。」董桂華一把甩開了手中的小紳包,一就坐到了城武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