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劍館內,兩名身材高大帶著頭盔的男子手持重劍側身而立,手里的劍指著對方,沒拿劍那只手背在身後。其中一個人說,看你能得瑟多久,一會兒就讓你趴下。另一個大笑了幾聲,說,誰不知道你嘴上牛B手上**啊。
然後,比賽開始,雙方攻擊猛烈,一個進攻一個還擊,不得不說,莫澤南的交叉還擊和兩次轉移還擊都非常漂亮,幾次反攻下來,陳宇廉甘拜下風。
比賽結束,兩人取下頭盔非常正式的握手。莫澤南說,很高興能和陳律師過招。陳宇廉笑,我也很高興能向莫先生討教。
「累死了,好多時候沒練了,完全不在狀態。」陳宇廉靠在牆上大口的喝水。
莫澤南一邊笑一邊月兌著衣服,「剛不是要我趴下嗎。」
陳宇廉看了他一眼,跟著他笑。他點了一支煙,然後將煙盒遞到莫澤南跟前。
莫澤南擺擺手指著喉嚨,「嗓子有點發炎。」
「怎麼樣,什麼時候去紐約?」陳宇廉問。
「明天晚上的飛機,跟我一起?」
「得了吧,你又不是一個人搞不定,多大點兒事。」
莫澤南睨了他一眼,笑,「還指望著你跟我去布魯斯花園那小酒館兒暢飲呢,這下沒戲了。」
「要喝酒哪兒不能喝呢。那天我爸還說了,澤南這個臭小子,回來這麼久了也不去看看他,虧他把最好的酒給你留著呢……敢情你是看著他現在沒有江湖地位了就不待見他了吧。」
莫澤南一听,拍了陳宇廉一掌,不住聲的大笑。
「真不去?」莫澤南看著陳宇廉再次問。
「不去。」
「她在那兒呢,趁你最近也沒什麼要緊事……」
陳宇廉搖頭,做了一個深呼吸,「去做什麼呀,都離開這麼多年了,就算見到又怎麼樣呢?要到一個理由或是答案又能怎麼樣?回不去……」
「看開了?」莫澤南一臉的訕笑。
「就這麼回事吧,當年好歹我也一個人在日本過了兩年多,完全的與世隔絕,要再想不通,那可真不是男人。」
莫澤南拍拍他的肩,陳宇廉回以他淡淡的笑。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來著。」陳宇廉突然說。
「你說。」
「那個程曦雯……就這一個名字?」
莫澤南一皺眉,「她就這一個名字呀,怎麼這麼問?」
「沒事,我只……是想她不是你那朋友的妹妹嘛,怎麼不是一個姓兒。」陳宇廉目光轉開。
「哦,她不是雲燦的親妹妹。」
陳宇廉應了一聲,然後手搭在莫澤南身上站起身,「走了吧。」
莫澤南喝了一口水,將瓶子遠距離的瞄準了垃圾桶,一擊即中,這才站起身來。
兩個人換好衣服走出擊劍館,到停車場拿車的時候陳宇廉又問,「真不去我家吃飯了?」
莫澤南拉開車門,「真不去,我還有事兒。」
陳宇廉會意的點點頭,上了車,回頭說了句「我先走了啊」,然後啟動引擎將那輛才上市不久的阿爾法駛了出去。
陳宇廉走後,莫澤南也上了車,看了看時間,然後拿出電話找到他想要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