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蒙面歹徒突襲實際時,那丫頭正好在場並主動出面替你解危。事後,你便和那丫頭一齊去共飲。是嗎?」‘炎狼’替‘鬼面’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是的,不過我」
「夠了!」‘炎狼’不想再多追究的打斷‘鬼面’的話。「對賭的時間到了,走!」
「嗯!」‘鬼面’確信‘炎狼’已經不再對他存有心結,終于大松一口氣。把注意力全數轉向即將上演的賭局。
經過這晚的長談,他更想讓程宜宣加入‘炎狼’組織。所以這場賭局非贏不可!
而他相信只要‘諸葛避’的‘真正王牌’切實發揮功效,他們便穩贏不輸!
在撲溪夫人親自下海發牌、李渠負責監督下,李博陽和‘諸葛避’的對賭正式開始了。
「這次賭局的輸贏是以雙方籌碼為基準,只要有一方輸光了所有賭金比賽便宣告結束。若無異議,比賽正式開始。」撲溪夫人深深地看著李博陽一眼才開始專心的發牌。
輸了賭桌上的主角李博陽和‘諸葛避’之外,惡魔幫和‘炎狼’雙方各有三名觀賽者。
惡魔幫這邊是︰程宜宣、安可微,至于昏迷的東方夏宇則在李渠與撲溪夫人的人馬保護下安然的沉睡。
‘炎狼’組織這邊是︰老大‘炎狼’、副老大‘鬼面’以及‘炎狼’的心月復手下上官瑞。
在眾目睽睽下,李博陽和‘諸葛避’分別拿到了第一副牌。
然而李博陽卻在拿到牌之後漸漸地感到頭熱發脹,全副神經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李博陽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癥狀似乎並非只是發燒那般簡單,注意到程宜宣投射過來的關懷視線。為了不讓他瞎操心,李博陽投給程宜宣一個「沒事」的笑容。
事實上他古怪的不適狀況卻越來越嚴重,冷汗流淌。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自內心深處迅速竄升,吞噬著全身。
「怎麼了,博洋?」將李博陽的不適盡收眼底的‘諸葛避’,飽含著森邪的笑意虛假的關心道。
「沒事」李博陽竭力佯裝若無其事的抬頭回應‘諸葛避’。
卻在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之際心頭猛然一震,所以的強裝更在瞬間瓦解。令李博陽無法自制的渾身顫抖不止。
‘諸葛避’相當滿意李博陽的「表現」,便事不關己的催促道︰「該你了,博洋。」
李博陽聞言又是驚心動魄的一震。
「博洋?」‘諸葛避’見狀又是刻意再喚。
這回李博陽已經完全確定他的不對勁必定和‘諸葛避’絕對有關系,否則不會在‘諸葛避’每多喚他一次。他的恐懼感便隨之增強幾分。
「要叫牌嗎?博洋。」‘諸葛避’知道李博陽已經瀕臨全面崩潰的狀態,于是棒打落水狗的一路窮追猛打。
「我」李博陽拼命命令自己不要緊張,但一觸即‘諸葛避’的視線、一听到‘諸葛避’的叫喚。他便不由自主的感到莫名的恐懼,無法以平常心去面對‘諸葛避’。更無法以平常的情況去玩牌,買一次觸及撲克牌時。腦海便一片空白,冷汗直流、無法思考。
「你不打算叫牌了嗎?博洋。」‘諸葛避’苦苦相逼,完全不給李博陽喘息的機會。
「我」
「卡!」就在李博陽即將崩潰昏厥之際,程宜宣介入了賭局來到了李博陽的身邊。溫柔的摟抱著全身冷汗、顫抖不止的李博陽,以自己的體溫支撐著他。
「宜宣很抱歉,我」李博陽極其自責。
程宜宣阻止他往下說,便柔情是水的在他的耳畔低語道︰「什麼都別說了,先下去休息讓小微微幫你看看。其它的交給我就行了,嗯?」
「宜宣說的沒錯,我們先離開。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安可微攙扶著全身顫抖、搖搖欲墜的李博陽回座,並不停地安撫滿心歉意的李博陽。
「嗯」在伙伴們的溫情安慰下,李博陽心頭盈滿友情的熱氣。雖然冷汗依舊流淌不止,內心卻溫暖洋溢。
「慢著,博洋。我們的賭局怎麼辦?」‘諸葛避’乘勝追擊。
而程宜宣搶著代答︰「別那麼緊張嘛!以後有空再切磋不就得了嗎?」
「這怎麼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隨時保持最佳狀況應戰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相信在場的人都會認同我的說法吧!」‘諸葛避’就事論事的說著程宜宣。
「說來說去,大叔就非要在今天分出高下不可了?」
「對。」‘諸葛避’也不含糊的大聲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