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煞’看了‘鬼面’和一言不發的‘炎狼’一眼,才坦白表明來意︰「老實說,我並沒有什麼要是相告。只是專程來探望一位老朋友而已,听說他目前正在貴堡作客。」
‘炎狼’和‘鬼面’心中隨即有數,並按兵不動的推敲道︰「不知閣下口中說的老朋友是指誰?」
「程宜宣。」
果然是這個丫頭!‘炎狼’和‘鬼面’在文風不動的神情下,早已經築起了搞搞的警戒預警。
「閣下和程宜宣很熟嗎?」‘鬼面’不動聲色的探問道。
根據他們組織的情報所載,程宜宣和‘邪煞’確實有過交鋒。而且似乎是敵對的立場,絕不是‘邪煞’所說的朋友關系。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和那丫頭算得上朋友關系嗎?
‘邪煞’拒絕回答,卻進一步的問道︰「我可以見見宜宣嗎?或者你們有什麼特殊理由不願意我們老朋友重聚?」
「哪里的話,閣下稍等。」‘鬼面’立刻示意上官瑞去知會程宜宣。
‘炎狼’和‘鬼面’自有自己的盤算,想藉由‘邪煞’和程宜宣會面確定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不消多時,程宜宣便在六只眼楮齊瞪下現身。
「哎呀呀是邪老兄耶!」程宜宣意見‘邪煞’理所當然的黏了上去,大刺刺地靠躺在人家懷中。邪里邪氣的大加促狹道︰「怎麼?又想我的身體了?」
「誰在想你的身體了!?」‘邪煞’冷淡不在,沒好氣的怪叫。
程宜宣一副‘你就別裝了’的顧人怨的神情又道︰「哎呀呀!食色性也,坦承何妨?難道你不是忘不了我們那段朝夕共處、夜夜共床的美好時光才來找人家的嗎?」
「誰跟你夜夜共床了?」‘邪煞’氣極卻又沒轍,這丫頭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
「對哦!我們不是共床,而是上下相疊。」程宜宣故意把話說得曖昧極了。
‘炎狼’和‘鬼面’听得目瞪口呆這兩個人難道是那種關系!?
「什麼上下相疊,而是上下鋪!」‘邪煞’急于洗清那不必要的嫌疑,于是激動的大吼道。
哪知去換來程宜宣一記白眼外加貶損︰「哎呀呀我說邪老兄,你還是一樣沒有幽默感耶!」
「你管我!」‘邪煞’忘情的和程宜宣吵得不亦樂乎,全然忘了一旁還有‘炎狼’和‘鬼面’的存在。
‘炎狼’再也看不下去‘邪煞’和程宜宣之間的其樂融融,冷不防地伸手去抓程宜宣。然而‘邪煞’卻眼尖的快一步將程宜宣拉到自己的身後,不讓‘炎狼’得逞。
「閣下有話僅管大聲說,何必動手動腳呢?」‘邪煞’擺明適合‘炎狼’杠上了。
「你管太多了吧?」‘炎狼’對‘邪煞’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再度上前去抓程宜宣。而‘邪煞’還是一樣從中作梗。
霎那間,兩個人之間變得劍拔弩張。
‘鬼面’不想讓‘炎狼’和‘鬼面’發生無端沖突鬧得不可開交、傷了雙方和氣,于是便決定上前打圓場。
而程宜宣卻阻止了‘鬼面’並存心看好戲的笑道︰「我說‘鬼面’大叔,你就別多事了。不如我們來賭賭看,那兩座冰山踫撞摩擦的結果孰勝孰負如何?」
「你這個丫頭」‘鬼面’真替‘炎狼’和‘邪煞’感到可悲。「人家為你大打出手,你居然還事不關己的要拿人家開賭局?」
「有什麼關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程宜宣自有一套說辭。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鬼面’雖然嚷嚷不止,卻已經伸手取出皮夾掏錢。「想賭多少?」
「看你的誠意嘍!」
「一千如何?」‘鬼面’見程宜宣和平常一樣神采飛揚,便暗自安心許多。
他實在不想再遇上像那次在雨中遭程宜宣拒于千里之外的情況了。
「你們在做什麼!?」‘邪煞’和‘炎狼’一見程宜宣和‘鬼面’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便不約而同的出拳攻擊迫使他們分開。
「看你們打無聊的架嘍!」程宜宣答得堅韌有力又自然。
「你」被導火線的當事人這麼一說,‘炎狼’和‘邪煞’同時住了手各據一方。
「哼!」
高傲的自尊不容許他們招出打架的原因是爭風吃醋。
一場無謂的爭斗這才宣告落幕。
「好啦!邪老兄,我們到‘相思林’約會去吧!」程宜宣自顧自的的拉著‘邪煞’便往外走。
‘邪煞’自然一千萬個願意,怎奈何‘炎狼’就是不肯放人。
「我也要去,否則就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