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千尋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想起昨晚回來之後看到被風吹過後的衣衫滿是塵土,
在加上和容軒衣的衣服絞在一起過後的皺巴巴,
便讓小二打來熱火,沐浴過後上床躺著。
此時看著鏡中青絲如瀑的自己,
思寸昨夜那黑衣人為何看到自己時眼里會有疼痛一閃而過,
那雙眼楮似真的在哪里見過……
門外響起白岩的聲音,
「雪姑娘,可以用飯了,是下去用還是拿來您房里」
放下手中木梳,懶得梳發髻,起身向門口走去。
拉開門,白岩還等在門口。
「走吧」一起走向樓下大庭。
等到了的時候才發現,若大個酒樓只有我們區區十幾個,
問過容軒,才知道是他包下了整個酒樓,並且一包就是一整月。
不愧為一國太子,出手真是大方啊。
吃飯的正中,容軒說是要去乾溪皇宮,
今日便是玖蘭佑的50大壽,心里盤算著該麼開口說自己想要同行。
容軒看著今日沒有遮面的千尋,換了身干淨的衣衫,
雖然披頭散發,但仍然美的得天獨厚。
包下酒樓就是怕別人看到了這樣的她,
自己想到那些會對著她流口水的男人就有點生氣,
現在沒有人會出現在里了,這樣的她就只有自己可以欣賞,
想著以後肯定會有很多男人會糾纏她,心里就有點痛恨全天下的男人,
除了自己以外,任何男人都不能對她有非份之想。
突然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
這麼明顯的佔有欲,久經花場的他有清楚是為什麼。
他想要獨佔她,他愛上了她。
想起昨夜焰那最後一眼,是明顯的勢在必得。
看來自己得把她時時綁在身邊了,免得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要不要去換件衣服?」
听著他這樣的詢問,眼里露出笑意,
看來,他還是很懂她的嘛。
「不用了」
即不是去選妃,也不是去作秀,這樣的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此時白岩已經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隨時出發。
一隊人馬帶著給玖蘭佑的賀禮,向著乾溪皇宮前行。
坐在驕子里的千尋,看著對面合眼假寐的容軒,
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原本是想要騎馬的,
不喜歡坐驕子,那種晃晃悠悠的感覺讓人反胃。
哪知容軒笑得一臉春風,說自己一個人孤單,
非要拉她一同坐那華麗的轎子。
在快要到達皇宮的時候,玖蘭承親自出來迎接。
太子迎太子倒也是合情合理。
隔開厚重的簾子,抬眼看前來的玖蘭承,一身明黃錦袍,倒底不失一國太子的身份,
雖然沒有玖蘭陌的妖孽,也沒有容軒的俊,
但整個給人一種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感覺。
這樣的人做皇帝,想必也是百姓的福氣。
「玖蘭承奉父皇之命前來迎接西雷太子」
清亮的聲音隨風而來,笑意盈盈的眼眸直視正面而來的轎子,
靜靜的等著容軒的回應。
「太子不必多禮」
假寐中的容軒保持不動的姿勢,連眼楮都沒有抬一下。
馬車繼續前行,跟前來迎接的玖蘭承一前一後駛向象征皇家威嚴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