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男子有瞬間的愣住,不曾想到北溟煙竟會說這樣的話,滑動的手指也僵在那里,半響才有了動靜。
只不過這次則是離開了白皙柔滑的脖子,轉手便來到那縴細的腰間,牢牢的握住,然後將他困在懷里。
摟在她腰間的手還似有若無的模炙著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際,惹得北溟煙一陣陣的難受。
她有個弱點,那便是怕癢,而紅衣男子這樣的動作無疑是正中命脈。
感受到懷中人兒身體一僵,紅衣男子反倒玩得更加起勁,手指的力道也是時輕時重,這樣的感覺更讓北溟煙受不了,可又動不了,只能強硬的命令道︰「放開我,在我發怒之前。」
聲音不似剛才的冰冷,倒是多了幾分魅惑妖嬈,像是上古最悠久的罌粟,美麗而深含劇毒。
紅衣男子一個旋身就來到她的身後,圈著她的手也緊了緊,眼楮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生氣會有什麼後果?嗯……」聲音很柔很媚,尾音輕輕翹起,有著獨屬于他的誘惑。
北溟煙笑得更加的妖艷嬌媚,如果只要正面看著沒有人不懷疑他是個女人,就算有這假喉結也一樣。
「我會讓你成為真正的GAY!」而且還是只能當受的GAY。一字一句北溟煙咬得特別清楚,可讓紅衣男子听得像是繞在雲霧中,根本不明白。
GAY是什麼?側頭看向雙唇輕抿,唇角上揚,神色卻沒有半點被控制後的害怕,紅衣男子不由有些激賞。
「GAY是什麼?」紅衣男子很懂得什麼叫不恥下問,看著北溟煙的眼神也十分的誠懇,可那在她身上上下游動的雙手卻不是那麼回事。
有些惡狠狠的瞪了眼腰間的手,北溟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溫柔,神色也是十分的和善,與心里早就將他碎尸萬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孩子氣的口吻惹得身後之人笑得更為大聲,玩味的松開,猶如鬼魅般站在她的跟前,微微前傾,雙頰挨著雙頰,因為天氣悶熱絲絲汗珠暈染上額際,有些凝聚成珠懸懸掛著,稍稍一點就要低落
與對視,直視著那雙黑如寶石的眸子,有種異樣的感覺,總覺著這不是它本來的顏色。
紅衣男子看著那晶瑩的水珠,只覺著絲絲香氣飄來,鳳眼微眯,慵懶而妖嬈,又靠近些,那香氣變得更濃,不似之前遇到的女子那般庸俗而是一種發自體內的馨香。
因為不能動彈,也看不到,北溟煙的感覺神經變得分外敏感,雖然並沒有實質的踫觸,可紅衣男子的一舉一動都讓她格外的緊張。
看著汗毛都有些豎起來的北溟煙男子玩得更起勁,干脆一閃而過,性感嬌艷的紅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陣溫潤。
那一瞬間的踫觸算是將北溟煙的火給完全勾起來了,只是臉上笑得更加的溫柔,眼神卻是寒冷如千年冰窖里的寒冰,再炙熱的火焰也會被它凍住。
很好……吃她豆腐!她會讓他後悔的!
紅衣男子像是玩夠了,輕輕一點解開了她的穴道,得到自由的北溟煙並沒有立刻就與面前的人起沖突,她知道自己現在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然剛才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他制服。
動動有些僵硬的手腳,活躍了血脈,北溟煙飛身上屋,然後快速的移動,根本不去看那人一眼,當然更沒有想要替他解謎的打算。
看著北溟煙想也不想的要離開,紅衣男子慵懶的靠在牆邊,老神在在的叫道︰「等一下。」
以為他是要問有關于GAY的問題,北溟煙也想好了怎麼奚落一番,可當听到那紅衣男子的話時,北溟煙恨不得回去踹他一腳。
「你真香!」見他微眯著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再次憶起剛才那讓人厭惡的觸覺。
眼一閉,飛身快速的離開,就算這樣會因為慌亂或者注意也在所不惜。
紅衣男子靜靜的靠著,那飛揚的衣角宛如還在眼前,有些痴戀的伸出手,只有空氣在手中穿梭,那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就那麼伸著,像是等著上古神女的降臨。
莫淺寒從暗處走了出來,有些不敢相信之前看到的,那真是主子嗎?
竟然對那麼輕佻的吃人豆腐,而且還是一個……一個男人的!
惡寒的聳聳肩,唇角極其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站在紅衣男子深厚。
「走!」異常溫柔的一個字,讓莫淺寒再次忍不住的寒顫了下。
兩人也快速的消失在這小巷里。
北溟煙是怒氣沖沖的回到來鳳樓的,而且不是後門而是光明正大的走正門,那力道和氣勢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此時正是吃午飯的時候。
完全不去在意大家看到自己後由驚訝到驚艷再到後面的痴迷,除了不爽的皺了下眉,讓火焰更旺盛之沒有其他更大得反應。
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被人調戲的畫面。
沒想到就算裝扮成男人也會接連被人調戲吃豆腐。
北溟煙眼不斜視的直接往樓上走,在觸及角落那一桌時身子頓了頓,而後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徑直往樓上走。
直接走到走廊盡頭,打開最里面的那間房,而後又打開最里面的那扇窗,一躍而下,這次干脆用上輕功,很快消失在院中。
直接進了房間,香秀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來回走動,听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急切的轉過去,見她回來了,這才松了口氣。
想著之前自己換了衣裳,準備出去找公主,在大堂里竟然看到了二皇子,嚇得她立刻縮了回來,要是讓二皇子看到這樣的自己,那還了得。
雖然二皇子平日也疼公主,可是這件事就不同了。
「公主你沒事吧?」眼尖的香秀看出北溟煙那黑著的臉十分的難看,猜測自己回來後公主一定又是發生了什麼,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
北溟煙沒有去回答,而是直接走到夜冥的面前,冷然狂傲的問道︰「你的武功有什麼厲害?」
听著她那有絲瞧不起的語調,夜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跳了起來,揮動著雙手,自傲的道︰「我敢說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听著那自大的話,北溟煙也只是不屑的輕哼一聲,完全是不相信的眼神。
被自己的徒弟這麼瞧不起,夜冥當然要替自己雪恥一下,大聲的辯駁︰「你才學了我三分之一的武功,就難有敵手,你竟然還敢瞧不起。」
「是嗎?」如果真是他說的這麼厲害,為什麼剛才自己還手無招架之力。
「那為什麼我除了會輕功,什麼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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