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姬自然知道夏夏沒什麼武功,本想安慰她,若是她真想要那五百兩賞銀,她自然會幫襯著她。
可沒等她開口,夏夏似乎轉過了腦筋,又迫不及待問︰「大俠姐姐怎麼知道你下一場對手是王二的?」
寐姬奇怪道︰「今日進府時不就在冥府正殿抽的簽,難道你沒抽嗎?」
「沒有啊…」她大清早的就出來遛「馬」,根本就不知道有比武這回事,更別提什麼抽簽了。
寐姬一指點唇,思付了會,說︰「你先別急。今天人人都是分配好了對手的,並沒听說有誰落下。對了,你有沒有朋友代你抽了?」
「沒有…我不知道啊…」
「那你的號牌呢?」
「什麼號牌?」夏夏越弄越糊涂,急得方寸大亂。
寐姬嚴肅地又點一點她的小腦門,說︰「小糊涂蟲,每個人都是憑號牌進門的,你不可能沒有,號牌上的號就是你的簽號。」
「我真的沒有啊…」夏夏急得想哭,眼看白花花的銀兩就要從面前飛走似的。
「那你說的那個朋友呢?他不是和你一起來的嗎?」
「啊,對了,鐘離!」夏夏一拍腦門,想也不想掉頭就跑。
「慢著點!」寐姬看夏夏三步跑出兩個踉蹌,忍不住提醒道。
夏夏听到聲音,猛然想到草c泥馬還忘在寐姬姐姐那了,于是又掉頭回去,結果看到草c泥馬愜意地窩在美人懷里,享受著無償按摩,舒服得小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頓時窩火一團,再也懶得管它了。
心里罵了句「色鬼」,就匆匆朝著自己休息那屋奔去。
好不容易累死累活地跑到了住處,卻看見鐘離優哉游哉地躺在床上吃葡萄,旁邊還有一個白衣女坐在一旁剝葡萄皮,眼楮頓時又發出危險信號,眯成縫縫一條條。
白衣女听見動靜,頓時有些驚慌失措,差點打翻了手里裝葡萄的盤子。
倒是鐘離,鎮定地瞄了一眼神色不善的夏夏,才說︰「你先去吧。」
白衣女如蒙大赦,立馬放下盤子一溜煙竄了出去,似乎生怕人看見。
「她是誰?」夏夏嚴厲地問,語氣頗像捉奸的小媳婦。
鐘離忍不住撲哧一笑,反問道︰「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