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叫做你的人?」夏夏心一慌說話也有些結巴。
鐘離回過頭,看見她一副有點窘又死硬著臉皮的樣子,一笑,語氣變得輕松起來︰「我的人麼…自然就是听我指揮,替我做事,我說東她不往西我說上刀山她不下油鍋…」
夏夏一听,臉色立馬轉黑︰「你當是奴隸呢!」
虧她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悟出了一點旖旎思想,原來居然是這個意思!
真是氣煞人也!
「你這個脾氣可做不了奴隸。」鐘離鄙視地斜她一眼,又說︰「怎麼樣,賭是不賭?」
夏夏看見鐘離那一臉欠扁樣,氣得鼻孔都熱了,大掌一揮,就說︰「賭就賭,你要是輸了也做我的人!我要你給我剝一輩子葡萄!」
「喲,好酸…」鐘離戲謔地看著夏夏,「還惦記著昨天那事哪?」
「你倒是賭不賭?」夏夏越說臉越紅,當然她告訴自己是被氣的。
「呵,一言為定。小夏夏,回頭可別賴賬哦!」鐘離曖昧地朝她眨眨眼。
只可惜夏夏素來遲鈍,對這些信息幾乎一概屏蔽。
除非她自己樂意理解,否則她不會接受任何自己不愛領會的含義…
這場比試,其實就好像大家理解的那樣,其實並無懸念。
比試一開始,那大漢就先發治人,一把大斧迅速朝書生男揮去,書生男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退意,敵人未動,就先退三步。
也幸好他退的早,免去了正面抵擋那劈頭蓋臉的一斧。
于是夏夏發言了︰「你看,瘦子小巧,動作明顯比胖子靈活吧?」
胖子一擊未果,動作也不慢,大斧立刻改劈為削,行雲流水地就順勢橫掃過去。
瘦子連連躲避胖子的攻擊,捉襟見肘,每每是堪堪避過,根本分不出一分力去反攻。
于是夏夏又發言了︰「你看,胖子被瘦子引得滿場亂跑,體力就快消耗沒了,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胖子幾次未擊中,有些氣急,使了全力將凌厲的一大斧送去,速度之快,迫得瘦子避無可避,嚇得面色死灰。
于是夏夏再次發言了︰「你看,瘦子示敵以弱,惹得胖子急了,全身都是漏洞,馬上瘦子就要致命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