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回屋的時候,屋里正一片歡聲笑語,酒氣燻天。
書生男剛巧打完包,罩著一個大頭巾,跟賣菜大嬸似的。那只偷來的鴨子不時從他的包袱里探出腦袋,嘎吱兩聲,又被書生男驚慌失措地塞回去。
那模樣看似謹慎,卻連夏夏走過和他打招呼也完全忽略了過去,大步向前,根本一副掩耳盜鈴的架勢。
「來,你,再喝!」
「鐘少主…冰兒不行了…怕是要醉了…」
「哈哈,冰兒這麼不勝酒力,嗯?」
「是啊,哪里像鐘少主這般千杯不醉的…」
還未進門,男女調笑聲就隱隱入耳,男子放蕩,女子嬌媚。
夏夏的臉色已然不好,但鑒于下面要干的事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只好對著草c泥馬指揮一聲︰「我們等!」
然後就攀上了窗戶,厚臉皮地摳了個洞朝里張望。
恰巧看見鐘某人不安分地手正偷襲向某女的臀部,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暗罵一聲︰「官僚作風!」
屋里的絲竹歡愉似乎微微停頓了一下。
不一會兒,人群卻往外散了。
夏夏和草c泥馬趕緊找個角落躲好,確定屋里走得只剩鐘離一個了,才躡手躡腳地溜進屋。
「哼,屁個千杯不醉,還不是醉倒了。」夏夏正納悶白衣女們怎麼突然走了,看到鐘離一灘爛泥似地躺在床上才恍然大悟。」
「醉倒不是更合你意?」草c泥馬無聲地翻白眼。
夏夏嘿嘿賤笑一聲,爬到床上去。
鐘離今天穿了一襲暗紅衣袍,酒過微醺,印的臉龐如春桃綻放,風情妖嬈動人。
修長的眼,白皙的膚,勾勒完美的線條,看得夏夏也不禁嘖嘖稱嘆。
她悄悄靠近一點,用手指戳戳他的臉龐,確定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才放心大膽地攀爬上去,半個身子都壓在了鐘離身上,引得草c泥馬直咳嗽。
「嚇,這副皮囊倒真是美得很!比我上輩子見過的美男都要美!」她手指點過那櫻紅的唇,又滑到眸上,「特別這雙眼楮,笑起來就妖孽,勾人得很!還有這頭發,嘎嘎,不知道古代用什麼洗發水,這麼順滑的!」
草c泥馬听夏夏夸男人,頓時醋意大起︰「哼,頭發長見識短!你們女人就喜歡這種小白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