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說出去‘我什麼都不會?’丟死人了!
「哎呀,別難為色色了,她有些笨拙,比不了姐姐。」
坐在楚夜旁邊的女子媚笑這說。
楚夜臉色沉了沉。
二夫人這時候跑過來圓場「胡說,色色最擅長吟詩作對了!」
因為原先的顏色色最不會的就是吟詩作對了,這壓根就是難為顏色色,在坐之人都知道,六年前有個詩歌大會,顏色色一首詩叫許多詩人嘲笑了一番,之後再也沒有作詩。
作詩就作詩?咱不會就借鑒!
沉吟了一會兒,顏色色開口
「一顆珍珠圓又圓。」
……
眾人流汗。
顏色色清了清嗓子接著說
「奇珍異寶你為先。」
有些人就想到二夫人不就叫袁珍珠嘛!
「有點意思!」
「日後若遇金剛鑽。」
有些人又搞不懂了,沒事干遇金剛鑽干嘛?
顏色色看勾起眾人的興趣,一轉身笑嘻嘻的說︰「鑽透不值一文錢。」
二夫人氣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怒「你在說什麼?」看著嘴角上揚的顏色色,想都沒想一巴掌打在顏色色的臉上。
一向在人面前溫柔賢淑,體貼入微的二夫人居然拍桌子還打人,細眉一挑一臉的潑婦像,倒是覺得平日里二夫人還真的听虛假的,就準你為難別人還不準別人作詩打趣你了?小家子氣。
底下還有人不要命的把詩再念一遍。
一顆珍珠圓又圓,奇珍異寶你為先。
日後若遇金剛鑽,鑽透不值一文錢。
「妙!妙啊!沒想到顏府大小姐也有如此的文采,老夫實在是大開眼界。」
「老匹夫,你知道什麼是詩文嗎?」
那個年紀已經快四十歲的男子毫不猶豫的返回去「廢話,別以為老子除了帶兵打仗什麼都不會,這麼個女女圭女圭,還真的是奇才了,不過……」臉色一沉「一直以為二夫人是個寬宏大量的女人,如今還真的有些失望。」
底下席墨陽也在,也親眼看到這一幕,但是終究沒有上前安慰一句顏色色,因為她身邊已經站著一位優秀的男人。
「疼麼?」
聲音輕柔,有點像羽毛滑過臉頰,癢癢的。
「不疼,今日本姑娘挨了這一巴掌值了!」說完還沒心沒肺的笑笑。
楚夜看著顏色色臉上的紅印,眉毛不自覺的皺了皺。
「哼!」跟將軍說話的那個男子看著楚夜跟顏色色不自覺的哼了一聲,尉遲將軍笑的那個是百花齊放「得了,人家六王爺豈是泛泛之輩,女兒嫁不進人家府也只能怪你女兒沒本事。你家剛進門的那個女婿不也是很好麼?」